不管慕容烈如何被烏賀舞糾纏,這些汪然然都還無法得知,這幾天她與慕容楓在一起玩的簡直不要太嗨。
「小姐,您以後還是不要與慕容攝政王如此親密吧,畢竟你們還未成親,會被人說閒話的。」錦初一邊給她擦着頭髮,一邊擔憂的說道。
「現在怕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我們倆訂婚的事吧?」汪然然嗤笑一聲,並不在意:「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唄,我們本來就分隔兩國,這好不容易才能見上一面,幹嘛要因為別人說什麼就委屈自己?」
唉,錦初嘆氣,也不再說了,轉頭之際忽的看見汪然然領口透出一抹瑩白。
「咦?」她輕咦了聲:「小姐,你什麼時候又把這玉佩拿出來戴了?」
「玉佩?」汪然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從脖子上把玉佩摘了下來。
「哎,這好像,不是小姐那一塊?」錦初低頭仔細看了眼,有些疑惑。
「你再仔細看看?」汪然然把玉佩遞給錦初。
「這,小姐,這玉佩除了上面的字,真的跟小姐從小帶着的那塊玉佩一模一樣呢。」錦初把玉佩遞還給汪然然:「小姐在哪裏買到的啊?」
汪然然聽到錦初的話心裏一動,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你是說,我有一塊跟這個一樣的玉佩?」
「是啊。」錦初給汪然然順好頭髮,又順便挽了個髻。
「那我的那塊呢?」汪然然抓住錦初的手腕,急聲問。
「應該還在小姐的首飾柜子裏。」
「快去給我拿來。」
汪然然看着手中兩塊花型圖紋一模一樣的玉佩,心裏一陣翻江倒海,展越給她的那塊,背面是一個展字,而她自己的那塊,背面是一個蝶字,她不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吃過晚飯,汪然然還賴在泰安院不走,硬是纏着莊氏閒聊了半個時辰。
「娘,我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或是弟弟?」最後汪然然實在聊不下去,才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莊氏被問的心裏一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汪然然掏出那兩塊玉佩遞給莊氏看:「聽錦初說,背面寫蝶字的那個是我的,那這個展字玉佩,又是誰的?」
莊氏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間瞳孔微縮,抬起頭的時候面上已經是揶揄的笑:「你這孩子,人都能有相似,又何況是這種飾物,這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
「哦,是一個朋友送我的。」汪然然仔細的看着莊氏的表情,並沒有忽略剛才她眼裏那一閃而過的沉重。
「是什麼朋友?做什麼的?人又在哪?」莊氏的語氣有些急,一連三個問題問出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不妥:「嫣兒啊,娘是怕你被人騙了。」
「娘,我那個朋友,他已經死了。」汪然然看着莊氏很平靜,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
她看到莊氏明顯的鬆了口氣,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樣一件複雜的事情,也不能確定展越到底和杜家有沒有關係,但她卻能確定,展越,一定和自己有關係。
「嫣兒,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記得,爹娘永遠都是你的爹娘。」汪然然臨走的時候,莊氏這樣對她說。
汪然然一邊往錦嫣院走着,一邊還在想,莊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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