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屍腦神丸……又是什麼東東?
「阿斯其,我看這個女人好像不怎麼明白,你來給他解釋解釋三屍腦神丸的作用。」慕容烈看到了汪然然的茫然,就叫來阿斯其給她解釋,臉上滿滿的全是惡意的笑。
「是!」阿斯其應了聲,一本正經的看着汪然然,「三屍腦神丸是一種西域**,人一旦服食,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便需服用解藥,否則會逐漸全身潰爛而死。」
「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然姑娘無關!你有什麼怒氣沖我展越來便是,何必害她!」展越怒視慕容烈,恨不得上去咬下他一塊肉來。
「沖你來?你是條硬漢不招啊,我只能從你心上人身上下手,看你心不心疼。」
「慕容烈,你好卑鄙!」被三屍腦神丸雷到汪然然終於回過神來。
「你別怕,你的小情郎會保護你的。」
展越沒了言語,他眸子閃了閃,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也不知道指使我的人究竟是誰,那人一直用信鴿聯繫我,我沒見過他的面。」
「你瞧,我就說他會保護你吧。」慕容烈對汪然然勾了勾唇角,面上似有得意之色。
汪然然:「……」
「繼續說。」
「我們殺手接單,從不問緣由,既然有單子,我就接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說信鴿,什麼樣的信鴿?信呢?」
「信,自然是看過就燒了,那隻信鴿,腳上帶着紅瑪瑙制的腳環。」
「紅瑪瑙?」慕容烈皺眉:紅瑪瑙只有西盛才有,難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快把解藥給然姑娘!」
「別急,留着你們我還有用。」
「你!」
「阿斯其,把他們帶下去。」
「是!」
被帶回房間的汪然然頹然的躺在床上,腦子裏過着來到這裏之後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憋屈。今天慕容烈雖然暫時放過了展越,可汪然然總覺着他是有什麼陰謀,也不知道他到底要留着他們做什麼,想到這裏就覺得不能輕易饒了雷神,汪然然覺得,曹逆嘛這名跟雷神簡直就是絕配。汪然然想着,迷迷糊糊間就睡着了。
三日後,慕容烈終於現身了。
「你又來做什麼?」
汪然然語氣帶刺,她雖然這樣說着,但她其實一直等着慕容烈來,這幾日她被涼在這裏,卻跟沒事人一樣該幹啥幹啥,她雖然想不通慕容烈到底要他們做什麼,卻知道慕容烈總是會來找她。
「……」
「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
「我大概知道了想刺殺我的人是誰了……我要把你送到他的身邊去,做我的內應。」
「內應?」原來是要我去做臥底麼?看他沉重的神情,要殺他的人,會是誰?
「你讓我去,因為我是青.樓女子嗎?」
「沒錯,你青.樓女子的身份,不容易讓人起疑。」慕容烈挑眉,「看來我沒想錯,你果然還是有點腦子的。」
「呵、呵,多謝誇獎。」汪然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慕容烈。「可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如果你想活命,想救那個小刺客的話,就只能照我說的做。
汪然然咬牙切齒「好,我答應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三個要求。」
「哼~」慕容烈冷哼,靠近她,「你沒有選擇,也沒有同本殿下談條件的資本。哦,你還是有選擇的,你可以選擇死。」慕容烈惡意滿滿的看她。「不過,本殿下今天心情好,可以勉強聽聽你的要求,說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你!……」汪然然咬唇看他,這人怎麼這麼可惡?汪然然順了口氣,惡狠狠的瞪他,「第一,不准再刁難我和展越。」
「只要你聽話,我絕不再刁難你們,怎麼樣?」慕容烈更靠近她,抬手順了順她的頭髮,唇邊的笑越發邪氣。
「第二,事成之後給我解藥,真正的解藥。第三,放展越走。」汪然然拍掉慕容烈的爪子後退一步,看他的眼神更犀利了。
「……呵~你真的那麼在意那個小刺客?」
「少廢話!就說你同不同意吧!」
「我說了,只要你聽話,你的這三個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若你不聽話,或是想耍什么小花樣……」慕容烈捏起汪然然的下巴,冷颼颼的看她,「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
又過了一天,汪然然終於自己走出了房間,慕容烈果然沒有再為難她,甚至今日還把守衛撤去了一些,允許她在院子裏走動走動。幾日不見太陽的她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一臉的滿足:真尼瑪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這時慕容烈走來,看她擁抱陽光一臉滿足的樣子,心裏竟也覺得有些喜悅。「如何?可以出發了嗎?」
「我想去看看展越,他的傷一定還沒好,如果再一路顛簸……」
「他又不是個女人,這點小傷有何要緊?」
「……」汪然然面無表情的看他「你把他傷的這麼重,卻說是小傷?」
「怎麼?很心疼麼?」慕容烈眸光閃了閃,不知在想什麼。
「哼!」汪然然扭頭,根本不想看他。
「呵呵呵……」慕容烈一陣低笑,「再心疼也不許你見他。」
「……」個死**神經病!
慕容烈走後,汪然然氣鼓鼓的在院子裏走了一圈又一圈,毀了花園一半的花之後讓侍衛搬來了躺椅,在樹蔭底下愜意的喝茶,似乎已經忘記了去看展越的事情,一直到傍晚才進了房間。
「殿下!」
深夜,慕容烈的房間裏,他正坐在書桌前看書,阿斯其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等着自家殿下的問話。
「嗯,她,今天都做了什麼?」慕容烈似不經意的問,頭都沒抬一下。
「回殿下,然姑娘和您分開之後,就在院子裏閒逛,並且,呃……」
「並且什麼?」
「然姑娘似乎很生氣,走到花園的時候,毀了園子裏一半的花,才讓侍衛搬了躺椅,在樹下歇息,直到傍晚才回房。」
生氣麼?因為不讓她去看展越?
「那她現在呢,睡了麼。」慕容烈依然沒有抬頭,只是握着書的手緊了緊。
「殿下,然姑娘她……」
「阿斯其,我看你今天說話有些不利索,是不是該去松松筋骨了。」
「殿下恕罪,屬下知錯!」慕容烈閒閒的一句話,卻讓阿斯其差點跪下了,一刻不敢停的說出汪然然的行蹤。「然姑娘剛才去了展越房裏!」說完就站在那裏不敢動了。
果然!慕容烈瞳孔緊縮,握書的手因為用力都有些泛白。
她果然還是去看那個小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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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國的事終於寫完了,楓皇叔就要出現了喲~~~客官們敬請期待吧嘻嘻嘻~~~還有還有啊,例行的哭求又來啦,表總是讓無花哭求咩嗚嗚嗚~~收藏啊推薦啊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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