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在他懷裏掙扎,看着遠不是兩人對手的蔣豐羽,緊咬着唇瓣,憤恨的看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吼,「夏璟寒,這是我跟你的事,跟他無關。放了他!」
「無關?可他說了我不愛聽的話。」
「不是,不是。」搖頭否認,看着被打的漸漸有些支撐不住的蔣豐羽,眼眶泛紅,「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他只是想幫我。」
「我的女人還不需要其他男人來幫。」霸道的宣佈,依舊沒有讓白虎和青龍停下。
直到兩人將他打趴在上。
俊顏完好無損,只有嘴角破皮,可身體其他地方必定是傷得不輕。
將他壓在地上,夏璟寒攬着陸瑾瑜站在他跟前,俯視着趴在地上的蔣豐羽。
他本就氣勢強悍,如今一個狼狽的趴着,一個高傲的站着,更顯他的強大。
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都是好面子,尤其是喜歡的女人。
蔣豐羽被人欺壓成這樣,這心底自然憋屈。
可形勢比人強,他再不甘心也無計可施。
腳尖微抬,撩起他的下巴,仿佛古代君王睥睨着自己的奴才。
巨大的侮辱讓蔣豐羽眼底冰冷一片,似想要衝起來跟他同歸於盡,可手腳被人摁住,他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自然是受盡侮辱。
陸瑾瑜看着夏璟寒過分的舉動,一張俏顏蒼白,緊咬着唇,想要扯回他的腿,可力氣遠遠不夠。
「夏璟寒,你夠了!」
這樣的舉動,就連她都看不下去。
他是蔣氏的少東,蔣氏未來的接班人,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這等於是把一個男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過分!
「夠了?怎麼夠?」妖異的丹鳳眼危險的眯着,似笑非笑,「我的東西不一般不喜歡別人碰,誰要是碰了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是這隻手碰的?」腳尖點向被白虎控制的右手,「還是兩隻都碰了?」
「堂堂夏四少,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喜歡強迫女人的混蛋,我今天倒是開了眼界。」隱忍着口中的血腥,蔣豐羽鄙夷的睨着他,明明該處於下風的男人卻有着凜然的氣勢,「有本事衝着我,放過她。」
聞言,夏璟寒低低笑了聲。
那笑太冷太陰沉,仿佛低語深處吹來的風,讓人背脊一陣發涼。
眨眼,夏璟寒的腳已經踩到了他的背上,腳跟用力研磨,仿佛要將他給磨穿了。
夏璟寒是用了大力的,從蔣豐羽不斷低落的汗水就可以看出。
可他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一絲的示弱,也不想讓陸瑾瑜擔心,隱忍着刺骨的痛。
他不出聲,別人就看不到嗎?
陸瑾瑜看着他汗如雨下,自然明了。
一張臉血色盡退,拉扯着夏璟寒,可半點都沒能成功。
「夏璟寒,放了他,放了她!」
他是無辜的,都是因為自己才遭受這樣的痛苦。
「夏璟寒,你要怎麼才肯放過他?」
陸瑾瑜清楚,除非夏璟寒點頭,不然蔣豐羽今天別想好過。
「你這是在替他求情?」
隱忍着心底的心疼,強迫自己別開目光,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心底,像是木偶一般搖頭,「不是。我是在跟你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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