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遇到一個與之前不同的人也許會覺得新奇好玩,可一旦觸及他的逆鱗,再覺得有趣怕也會毀之。筆神閣 m.bishenge。com
陸瑾瑜不說十分了解這樣的人,可正好她的身邊還真不缺這樣的人。
勾唇淺笑,「他的事還輪不到我來鳴不平。」
她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就事論事罷了。
這話是在解釋亦是在提醒。
她陸瑾瑜對夏暻寒來說其實並沒他們所想的那麼重要。
也是在變相的告訴夏正淳,用她威脅夏暻寒沒用。
都是聰明,話里藏話又豈能聽不出來。
「是嗎?陸小姐太自謙了。」夏正淳極為高貴的抿了口茶,茶香四溢,縈繞鼻息,更是享受的眯了下眸子。
再次睜開,眸底銳利一片,猶如利刃,「為了你,我兒子可是第一次公然跟我作對。」
他說的是那****的生日宴,夏暻寒無視他內定的媳婦人員,而毅然帶着她出息甚至公然承認她的身份的事情。
當時他雖並未表現多大的怒火,可不代表他就不生氣。
這人很會做表面功夫,也極其注重顏面。
就算是笑話,那也該只自家人看,哪裏有讓外人瞧的道理。
所以,他沒有直接與夏暻寒在宴會上撕破臉皮。
也許當日,夏暻寒有恃無恐,怕也是吃定了他的這一性格。
都說親人是最了解自己的,這話還真沒錯。
父子倆,這麼多年勢均力敵,又何嘗不是說明兩人對彼此的了解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裏。
「夏先生說笑了。這人都有叛逆期,只不過寒少的叛逆期來得比較晚罷了。」
她這是說,夏暻寒跟他作對,只是孩童無關緊要的叛逆,與她無關?
倒是會推卸責任。
也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們很像!
心底躥過這樣的想法,夏正淳的臉色暮然沉了下來。
比陸瑾瑜從開始於他辯駁所露出的陰沉表情都要駭人。
他這是怎麼呢?
夏正淳一時不言,只是盯着她,目光直白銳利的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沒穿衣服的人,完全****坦誠在他面前。
這樣的感覺,她很不喜。
抿着唇,儘量忽視這讓她坐如針氈的怪異感覺,陸瑾瑜用力的捏緊了杯緣。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
「陸小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其父陸臻?」
這話似詢問,又似不過是長輩與晚輩的隨意攀談。
對於自己的身世陸瑾瑜並不願多說。尤其是對方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更沒必要。
「難道是像其母?」忽而,夏正淳突然起身,朝着陸瑾瑜慢慢走去。
姿態從容,卻又宛若蓄勢待發的獵豹,只等靠近獵物便捕捉進腹。
陸瑾瑜是真的很不喜歡這種被壓抑的感覺,奈何既為魚肉,哪裏又能夠輕易翻身。
坐直身體,面無表情,就連氣息都紊亂有序,不曾露出半絲慌亂。
唯有握着茶杯的手越發用力,隱有青筋暴露。
夏正淳沒有注意她的雙手,只是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最後在她面前站定,出其不意的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面對着自己。
指腹用力深重,她感覺在他觸碰到自己的瞬間,下顎骨頭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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