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趙靜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無辜悔恨,「她那天突然電話我,只說自己快要憋壞了,讓我帶她出去透透氣。筆硯閣 www.biyange.com那個時候她看起來很正常,眼神清明,邏輯也清晰,所以……我……」
「所以帶她去了海岸?」沒有起伏的嗓音冰冷的好像要沁到人的骨子裏,趙靜之饒是再膽大,面對此刻的夏正淳仍舊抑制不住的恐懼。
一直都清楚這個男人有多恐怖,可當真正要面對的時候,她才深刻體會到那樣仿佛被捏住心臟的恐怖感。
「我們最先沒有去海岸,我只是帶她去逛街,一直帶她在外面消磨時間,直到晚上我要送她回去,她非要我陪她在外面喝一杯……那時的她說話邏輯都很清晰,所以我也沒多想就……就……」
對上夏正淳凌厲的似乎想要將她凌遲的眼神,趙靜之的嗓音漸漸低了下去。
而商有天了,在她開始說故事的時候就已經擰起了眉頭,看向她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和無奈。
「所以你帶她去了彼岸,你把她送到玥玥的身邊,你給了她傷害玥玥的機會,甚至於你知道真相這麼多年竟然還敢隱瞞至今才告訴我!」夏正淳的嗓音很淡卻自帶着一股天生的狠戾。
趙靜之害怕的瑟縮了下身體,訥訥地解釋,「我……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在背後謀劃了那麼多,我……」
「你的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彌補對玥玥的傷害嗎?」似乎再也忍不住,夏正淳突然怒吼出聲,如果此刻趙靜之坐在他的面前,他們絕對不會懷疑這個男人會伸手掐死她。
過去了這麼多年他的反應都如此激烈,趙靜之無法想像,如果當年就讓他知道的話,自己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一旁的商有天亦是愕然地看着情緒激動的夏正淳,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眉頭擰的更緊,腦子裏是上來前趙靜之刻意壓低的警告。
他雖猜到夏正淳必定會惱怒,但他憤怒的程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像。
怎麼也想不到就算過去了這麼久,他依舊會那麼在意。
「你不知道她神經錯亂,腦子根本不清醒,你為什麼還要帶她出來?」
當年他調查過許多人,唯獨沒有想過自己有着精神病的妻子。
趙靜之垂着眼見,肩膀不時地瑟縮一下,似乎在懼怕着什麼。
而她確實害怕,不過害怕的並非是被牽連,而是後怕……一種沒有被拆穿的後怕。
這個時候趙靜之選擇了沉默,亦真亦假的話語往往更讓人信服。
就好比她剛才都夏正淳說的那個故事,再多說就容易引起人的懷疑了。
而照夏正淳剛才的態度,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被他懷疑。
夏正淳頹喪地坐在那裏,一雙嗜血的雙眸緩緩閉上,遮擋住了所有的情緒。
懊惱,悔恨無奈和思念……就算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永遠都是那麼鮮活。
同時,那一次後,她看着自己的仇恨眼神,也像是烙印一般始終無從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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