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話換來陸瑾瑜緋紅的面容。
氣得咬牙切齒。
如果她不叫着慢一點,她今天就別想起床。
「還是說,你這是間接的向我求——歡?」戲虐輕笑,吃飽饜足的夏璟寒心情很好。
「……」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像他這麼無恥的。
她現在恨不得殺了他,竟然可以被他曲解成求歡。
「你就這麼饑渴?難道是我昨晚沒餵飽你?」邪佞的勾唇,夏璟寒上前,陸瑾瑜後退。
「……」
陸瑾瑜雖不是什麼名門貴族,可外公和外婆都是老師,從小家教甚嚴,這罵髒話自然是不允許的。
倒這會都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多學一點,今天正好可以全都用在這個臭男人身上。
「你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夏璟寒俊眉輕挑,妖異的鳳眸似笑非笑,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睨着她,「你要怎麼不放過我?」又上前一步,之間撩起她胸前的髮絲擱到鼻前聞了聞,剛沐浴後的清香迎面撲來,「是盤着我的腰不放?還是……緊咬着我不放!」意味深長的話語,調情般溢出。
雖然昨晚被這個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可她也並非什麼都不記得。
某個時候這個男人該死的說了句「真緊」,一度讓她恨不得真的將他給咬斷。
這個男人,明明一直都是他在耍流氓,自己不過是被迫承受,現在反倒說的她像是放蕩的女人一樣。
「夏璟寒,別自以為是,就你那三分鐘戰鬥力,也好意思在這裏炫耀。」
陸瑾瑜的話無疑是對男人尊嚴莫大的挑釁。
三分鐘戰鬥力,看着她外露肌膚上瑰麗色痕跡,夏璟寒眯了眯眸子,想起昨晚她的美味,夏璟寒感覺自己的身體硬得有些發疼。急切的想要再次進入她。
她好像就是一顆罌粟,一旦嘗過,好像就再也放不開了。
陸瑾瑜注意到他眼底迷茫的危險,昨晚在他一次又一次掠過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
揮開他扯着自己髮絲的手,悄然後退。
「夏璟寒,你已經得到我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陸瑾瑜覺得跟男人在嘴上斗這個,吃虧的永遠都只會是女人。
夏璟寒聞言玩味的勾唇,望着她的目光,仿佛是想要將她再吃一次。
「夏璟寒你想食言?」緊繃着神經,陸瑾瑜防備的瞪着他,「是個男人就該說話算話,不然只會被人瞧不起。」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一次後就會放你走?」
再次上前一步,夏璟寒將她困在牆壁和自己臂彎之間,「我們之間的協議好像從沒有這一條。」
陸瑾瑜面色一白。
從一開始,他揚言要自己的時候就只說要得到她,確實沒說過要了之後就會放她走。
「夏璟寒,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哈哈……女人,這叫兵不厭詐。」夏璟寒笑開心,「女人,如果你現在乖乖聽話,也許我會讓你早點放你離開。」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本跟我談條件嗎?」
「……」
陸瑾瑜很是挫敗,現在對這個男人她確實沒有任何資本。
不過——
「那總要有個期限,總不可能你要我一輩子,我就一輩子都要關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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