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抬,往前探去,感覺到溫度似沒有之前那麼高,順着額心往下經過挺翹的鼻樑,落在嬌嫩的唇上,流連忘返。筆下樂 m.bixiale.com
「小妖精。」淺吟低語,有着窺探不出的深邃。
第二天,一直清朗的天氣難得陰雨綿綿,厚重的窗簾被拉上,倒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皇朝頂層尊貴客房內,富麗奢華的房間內一片沉寂,引有平穩的呼吸聲不時響起。
超級大床上,相依而偎的男女猶如畫卷中飄出的,女人美麗妖嬈,柔順的黑髮隨意的披散在枕間,沿着白嫩的面頰,有些還散落在男人短髮之上,脖頸間,軟軟的微微一動帶來一絲****,發間縷縷暗香飄來,就算是睡夢中都讓人難以忽略。
許是退燒了,人也清醒了不少,陸瑾瑜倒比夏璟寒醒來得要早。
緩緩睜開雙眸,略暗的環境讓她幾度睜眼又閉上,最後確定已經天亮這才完全睜開。
眼底熟悉的吊燈讓她清楚她還在皇朝,腰間有力的臂膀提醒着此刻身邊還有他人。
側眸,收入眼底的便是男人長俊美冷酷的俊顏。
就算是睡夢中,男人骨子裏的傲氣都無法掩飾,不過倒是少了些凌厲,柔和了些許。
那雙仿佛可以窺探一切的鳳眸緊閉,卷翹濃密的睫毛投下淡淡的暗影,唇薄涼,鼻筆挺,他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就是沉睡都有着讓人難以抵抗的魅力。
陸瑾瑜不敢動,這男人很驚醒,不敢驚動他,只是睜着眼睛靜靜的凝視着。
目光沉然複雜,被子下兩人的赤裸從緊貼的肢體就可以感覺出。
他……是個奇怪的男人,也是個殘忍冷酷的男人。
這是陸瑾瑜所能想到的形容他的詞。
昨晚,她以為她會碰自己,可最後他卻什麼都沒做。
他說過,他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
但昨晚,那灼熱的溫度比發燒的她還要高,還有抵着她的欲望,到現在她都還能想像出它的堅硬。
這應該是第一次他這麼委屈自己吧?
莫名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為什麼那麼做?
可憐她?
扯了扯嘴角,卻有些刺痛,那是昨天被他咬破的傷口。
目光順着他的唇往下,因為被子只蓋在他的胸口以下,所以刻意看到胸前那長長的紅痕。
那是昨天他用強時,自己發泄留下的。
她的指尖雖不長,可也不短還被修理過,被她刻意的用力,其實應該也不輕。
他的背部傷口應該更多。
抿了抿唇,陸瑾瑜趕走腦海里複雜的情緒,輕輕動着身體,一晚上被男人強迫扣在懷裏維持着一個姿勢,可想身體的僵硬程度。
難受得很。
只是,才微微一動,一直沉睡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眸子,四目就那麼對上了。
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看着。
突然——
男人往她這邊靠了靠,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須臾又輕輕推開,似乎低估了句什麼,陸瑾瑜一時晃神沒有聽清。
等她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將她兩人帶被的給抱到了他的身上,而她最為脆弱的地方抵着的是他的生龍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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