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陽台在拐角處,實現獨特,很難看到這裏發生的事情。
也許是別無選擇,陸瑾瑜也心知躲避無用,大大方方的越過他,打開禮盒,拿出這件從送到自己手裏她還未曾看過的禮服。
無疑,這是件漂亮得讓人一眼就喜歡上的禮服。
陸瑾瑜無暇去仔細看清這有衣服,胡亂的就往身上套,難掩的怒氣逐漸四散,掩飾的再好在男人伸手撫在腰際的時候用力的揮開。
那一巴掌映襯着屋內的喧鬧卻是那麼的鮮明。
「主子……」
有聲音在從四周傳來,陸瑾瑜這才知道,原來這裏並非他們倆,原來這裏還有看客。
自嘲的勾唇,「原來夏四少喜歡在人前親熱。」
那話滿是諷刺。
男人也不惱,僅是站在那,酒杯不知何時再次回到他手中,深邃妖孽的眸子玩味的看着一點點將她獨特的美好隱藏起來。
當手觸及拉鏈,男人炙熱有力的大掌率先覆蓋住,握着她的手,用着極其緩慢而折磨人的速度將其拉上。
大掌滑落,一個用力便將她控制在懷裏,隨之落下的是男人性感薄涼的唇。
用着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力道,霸道的撬開她的唇舌,一股溫熱的液體被度入口中。
看似純淨,實則味濃刺激,幾乎是本能的就想吐出來。
可男人堵着她的唇舌,強迫讓她咽下。
「咳……」
一口下去,男人這才稍稍退開。
仰頭瀟灑的將手中剩下的酒全數倒入口中,似笑非笑,在她抗拒無效之下,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則在她咽下之後,男人都未曾鬆開。
仿佛是要將她給吞噬掉,扣着腰際的手越發用力,舌尖兒像是有生命,不斷的攻城掠地,強勢狂妄的讓人窒息。
陸瑾瑜抗爭,奈何力不如人。
而且她越是抗拒男人就越火熱,仿佛是要將兩人都給燃燒了。
尤其是游移到胸前的手,她每動一下,男人的力道就重上一分,雖然隔着禮服,但陸瑾瑜覺得那裏必定留下來痕跡。
「夏璟寒你給我鬆開!」
他沒臉沒皮,她可不是。
只要一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有可能都被別人看在眼底,而且還不止一個,她就覺得鑽心的難受。
「再不鬆開,我咬死你。」別無他法,能夠當作武器的也只有這牙齒了。
聞言,男人輕笑一聲,眼神大膽直白,「咬……等晚上回去爺隨便你咬。」刻意壓低的嗓音說不盡的曖昧下流,「不僅這張嘴,還有另一張也要記得……咬。」
臉充血一樣的紅潤,像是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而他也正的咬了,不過這一下倒是沒怎麼用力。與其說咬不如說是吮吸,舌尖撩過,帶來一陣酥麻。
陸瑾瑜厭惡的擰眉。
這個男人總能將無恥不要臉發揮的淋漓盡致。
男人隨手將酒杯一方,攬着她,妖孽的丹鳳眼微眯,深沉的盯着她。
這女人看似沉靜如水,實則潑辣似火。
只有紅色才是最適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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