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這女人就是一狐媚子,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勾引了四少。」眼睛撇了眼與蔣豐羽甚是親密的陸瑾瑜,「說不定她跟蔣豐羽也有一腿,四少不知道被戴了多少綠帽。」
許夢寒正憋着一肚子的火,自然是罵了個徹底。
她好歹是許家三小姐,一口一句髒話,這裏畢竟是上流圈,聽着那些粗鄙的話看着她的目光多少也有些異樣。
「那你的意思是四少蠢笨的被一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間?」低低的反問,邪魅的讓許夢寒這是聽着都臉紅。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是說你剛才的自控都是污衊?」
又是一句,許夢寒猶不自知大難臨頭,還在狡辯。
「她根本就是個賤人,手段高超,她……」焦急的還想說什麼,但被人用力一扯,差點腳步不穩的摔倒在地。
剛想發泄,卻瞧清是許煒安,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都咽了回去。
雙手曲起,指甲掐進肉里,不甘心的擰眉,「哥。」
「啪。」
伴隨着那一聲委屈不已的哥字是響亮的巴掌聲。
許煒安看都不看一眼被自己打蒙的許夢寒,上前來到陸瑾瑜的面前,「陸小姐,舍妹剛才如果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大家都以為他道歉的對象會是蕭逸塵,卻僅是看了她一眼,反而是請求陸瑾瑜的原諒。
蕭逸塵似笑非笑,一雙妖孽的桃花眼意味深長的睨着許煒安。
那一巴掌用了八分的力,臉部紅腫不堪。
人都已經打了,這個時候如果陸瑾瑜還要計較倒顯得她沒有度量。
許煒安這一巴掌看似教訓許夢寒,實則是救了她一把。
他這是逼得她不得不息事寧人。
今天這樣的場合也不宜鬧大,陸瑾瑜淡淡微笑,「這件事可以就這麼算了。」譏諷的睨着心有不甘的許夢寒,「還請許先生以後多加管教,畢竟禍從口出,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的。」
許煒安見陸瑾瑜順杆而下,這才看向蕭逸塵,「今天還不知蕭少會過來。」
「我不過是來湊湊熱鬧。」蕭逸塵瀟灑一笑,顯然不想與這些人多做交流,看似隨性實則霸道的攬着陸瑾瑜朝着陽台那邊移去。
陸瑾瑜也有事找這個男人。
也不掙扎,順着他的力道。
倒是蔣豐羽有些不放心。
瑾瑜才來春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先是夏璟寒,現在又是蕭逸塵。
無論是誰都不是她可以應付的。
「蕭少,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帶瑾瑜去那邊。」
指着不遠處的人群,蔣豐羽笑得淺淡有禮。
蕭逸塵俊眉微揚,「我難道不比那些人尊貴。」
聲音不大,但足夠讓那些人聽到。接收到過分「溫柔」的目光,那些人立刻散開。
「現在還要過去嗎?」
「……」
估計他們現在就算過去,對方也會假裝沒看到。
「蔣大哥,沒事。我正好有事要問蕭少。」
蔣豐羽聞言,金色邊框眼鏡下的眸子眯了眯,須臾這才稍稍往一邊退去,讓他們離開。
到了靠近陽台的角落,陸瑾瑜抽出被他拉住的手腕,面色清冷,「蕭少,當初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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