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嗎?」林楓問道。
旁邊的中年大漢,在看到林楓隨手拋出一萬元石的時候,眼睛都已經直了。
聽到林楓的問話,連忙彎腰道「自然,前輩請跟我來。」
話語間,原本的你,也變成了前輩。
跟着中年大漢,來到了一處密室中。
在最中央的地板上,是一道刻畫着密密麻麻的法陣。
林楓細心查看着,雖然無法直接看出法陣的作用,但一般只要看陣紋,陣銘,陣基、陣靈、陣眼,陣禁這六個部分,便能大致看出,這是屬於哪一類法陣了。
若說將法陣比喻成房子,那麼陣基便等於地基,陣眼則是門戶所在,陣紋便是構造,陣銘便是分辨敵我的鑰匙,陣靈便等於智能管家。
而陣禁最為特殊,它既可以用在法陣中,增添法陣威力,也可以單獨使用。
同時在單獨使用的時候,陣禁也有一個別名,便是禁制,如慕峰在血海中,擊殺柳妙靈和彭封所用的土黃色波紋,便是禁制的一種。
當然,將法陣比喻成建房子,其實並不準備,法陣遠遠比建房子,要複雜的多,而且法陣六個關鍵的作用,也遠不是建房子的各個步驟,能夠比喻的清楚。
而林楓有着慕峰留下的禁制秘典,更有陣圖所在,要看出這是屬於哪一種法陣,自然是簡單無比。
林楓打量了片刻之後,心中便放下心來,「現在便開始傳送吧。」
中年大漢點了點頭,卻遲遲不見動作,臉上恰到好處露出一絲尷尬,頗有些不好意思。
林楓心思明了,看着大漢露出這般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沒好氣的扔過去一個儲物戒指道:「這是一千元石,便是此次的傳送費用,少不了你的!」
「哈哈,前輩說的哪裏話呀,不說旁的,就憑前輩您與墮葬的關係,這趟傳送,晚輩就不該收取元石,只是最近陰魔城越來越不好混,沒了辦法……」
林楓擺了擺手,打斷中年大漢的長篇大論,笑道:「好了好了,既然收了元石,便開始傳送吧。」
中年大漢這才止住話頭,卻沒有走到傳送法陣之前,而是進了旁邊的一件密室。
沒過多久,便看到一陣幽藍色的光芒,從密室中散發,隨後蔓延,將整個傳送法陣都籠罩在其中。
這便是掩蓋傳送法陣傳送時波動的法陣了,這法陣,不僅可以掩蓋哪裏有着傳送法陣,更能掩蓋傳送法陣的目的地。
因此,這一千元石,到花的不虧。
隨後中年大漢走了出來,來到了傳送法陣前,這才開始啟動傳送法陣。
隨着他的手決,一塊塊元石都丟入傳送法陣中。
傳送法陣上的光芒,越來越盛,乳白色如水洗一般。
林楓站在法陣上,中年大漢連忙開始掐訣,林楓發現周圍的光芒,越加濃郁。
甚至已經感到了時空錯愕的感覺。
傳送法陣已經啟動。
「前輩等等!」這時,外間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中年大漢聞言,連忙止住了手決,臉上露出氣急的神色,連帶着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卻是強行截斷傳送法陣,他的修為有些承受不住。
林楓有些奇怪的看了過去,卻發現墮葬一路小跑了過來。
臉上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摸着腦袋。
林楓眼神一轉,心中便已經明了,戲謔道:「怎麼,在不是非分之想了?抱得美人歸了?」
聞言,墮葬的臉,微微有些漲紅,連忙擺手道:「沒有,妙音她,只是答應先嘗試着接受我看看,還沒有正式認可呢!」
「嘖嘖,這才多久,就不是妙音仙子,直接改妙音了,進展的夠快的嘛。」林楓笑道。
墮葬的臉上一陣手足無措,臉色更是漲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哪裏看的出半天之前,還是一副冷酷無比,即使死亡也不能讓他皺一皺眉頭的冰冷殺手。
「前輩,麻煩你們快點,我要撐不住了!」這時,中年大漢臉色蒼白的如金箔,大吼道。
畢竟傳送法陣,在墮葬進來之時,便已經啟動了,這時大漢,是直接以自身修為,強制攔住傳送。
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想要憑藉着一己之力,攔住一轟足了馬力的汽車一般。
墮葬看到如此,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鄭重無比,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塊黑灰色的玉簡,畢恭畢敬的交到林楓手中。
林楓把玩着手中玉簡,頗有些玩味的看着墮葬,這裏面記載的什麼,即使不用看,他都知道。
「妙音說,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前輩先救了晚輩一命,救命之恩,便已經沒齒難忘,而後,又撮合晚輩與妙音,此恩,墮葬終生難忘,晚輩修為低微,不知有什麼地方,能夠幫到前輩,思來想去,唯有家傳元法,六道輪迴葬,能夠入前輩法眼,還望前輩不要嫌棄。」
墮葬臉上一片鄭重,神色堅毅。
林楓點了點頭,將玉簡收入儲物戒指中,說道:「此次一別,不知何時能夠再見,若是……」
「叛逆果然在次!聖體真人,今日你還想逃不成!」突然之間,密室的大門,都人強行轟開。
一道狂猛的元力波動,瞬間傳來,一個囂張的人影,出現在大門外。
一身黑色衣衫,神情桀驁,眼睛微微眯起,顯露出一抹危險的弧度,而他的左手,卻提着奄奄一息的妙音仙子。
如同抓小雞一般,左手捏着妙音仙子修長的脖頸,甚至掐出一圈烏青的淤痕,與周圍雪白晶瑩的皮膚,呈現最鮮明的對比。
她的臉上蒼白如紙,倒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雙眼微微緊閉,一層細密的汗珠悄然浮現。
原本黃色的衣衫,已經被血跡染成鮮紅,整個左手都被人硬生生的扯下來,甚至肚腹之上,還有這一道可見內臟的巨大豁口。
此時,似乎聽到動靜,她微微睜開了雙眼,一雙明眸中,到了此時,還盈着滿滿的笑意,看着墮葬的眼神中,有着不舍,有着憐愛。
勉強笑了笑,卻給人一種心疼,悽慘的感覺。
隨後,她的眼,緩緩閉上,一點一點的閉上,同樣傷痕累累的右手,無力的垂下。
露出衣袖的的一截雪白皓腕上,滿是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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