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的胸牌都給我看看。全//本\小//說\網」這個大樓的管理員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紅光滿面的臉上洋溢着好似很滿意的笑容。
「好的。」何耀輝聞言將手中的所有隊員的胸牌都遞了過去。胸牌是統一發放的,相當於城市身份證一樣的東西,上面詳細的標示着持牌人的姓名、照片、住址等信息,看上去相當正規。
只用一夜的時間就完成了胸牌的製作,效率還真不錯呢。
「都跟我來吧。」男子在看過胸牌和核對了一下人數之後,招手示意何耀輝等人跟上。
「好。」何耀輝聞言也沒有多說,直接示意隊員們跟上。
「我跟你們說,在我的大樓里住着就要守我的規矩,都知道不?」樓梯中,門房男子在帶領眾隊員上樓的時候,邊走邊對眾隊員們發着威風的說着:「你們是新來的,所以要好好的看看規矩,如果違反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何耀輝走在門房男子的旁邊,對他的話安靜的聽着。自己等人剛來,在沒熟悉之前,人家說什麼自己等人聽着就是了,也沒有損失,而且如果和管理員打好關係的話,搞不好還會有什麼方便也說不定。
不過在何耀輝身後的隊員們卻沒管那麼多,一路上興奮的四處看着,不時的議論出聲。
「城市每天會免費發放食物,不過只有早飯和晚飯,而要想吃中飯的話自己想辦法解決。」門房男子對着何耀輝繼續說着:「我地這棟大樓的飯時是早上9點和晚上5點。會有專人送到你們的房間去。不過如果在送飯的時候你們有誰不在房間地話,那麼他的飯份就會被取消,這一點你們可要記住了。」
門房男子的語氣充滿了上司的威嚴,雖然看上去只有何耀輝一個人在認真的聽。不過可能是他已經很久沒感覺到這麼威風了吧,說的是異常的起勁。
那些其他的新來者們可沒何耀輝地脾氣這麼好,危機四伏地漂泊生活使得那些傢伙的脾氣都很有攻擊性。
「恩。」何耀輝點頭附和着。一幅好脾氣先生地樣子。而其他地隊員們仍然是視那門房男子於空氣。對他地話也是充耳不聞。反正有隊長在。到時候聽隊長講也是一樣地。
「還有啊。雖然你們手上地守則上有說明每天飯食地數量。但是真正發放給你們地卻有一定地偏差。所以都不許提出質疑知道不?」說到這一點地時候。門房男子神色嚴肅地掃了何耀輝一眼。看來這一點對他來說很重要。
「知道。」何耀輝如是說道。
對門房男子所說地這個食物份量偏差。他地心中已經早有準備。如果沒有油水地話。這些人也就不會來擔當這看門等職務了。而在這個未感染城市中有什麼東西地價值會比食物更貴重呢?
話說回來。不知道在城市地交易區那邊交易所流通地貨幣是什麼?估計不會是紙幣了。那東西現在形同廢紙。房間不可以私自調換,也不可以對房間裏的設施進行破壞,否則會被進行處罰甚至是趕出城市。明白麼?」
「明白。」對於門房男子地話。有所反應地仍然只有何耀輝一個人。
不過顯然門房男子對這並不太在意,所以他又繼續的說道:「你們現在把房間鑰匙都給我。」
「為什麼給你?」聽到門房男子的話,花珈宏忍不住問了一句。他早就對這個唧唧歪歪的傢伙看不順眼了,要不是月汐不讓,他早就一個火球將他給轟走了。還能讓他在這耍威風?
「讓你給就給,費什麼話?」門房男子一聽火了。心道:你們隊長都沒吱聲,你個小隊員敢質疑我的話?真是太放肆了!
這個傢伙因為何耀輝地一貫忍讓而顯得有些得意忘形了,一點都不知道他這是點火藥桶的地行為。
「你敢在說一遍?」花珈宏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空氣中的溫度持續升溫中!
「呃」門房男子本想再訓斥幾句來耍耍威風,可在聽到花珈宏的話和看到他那陰沉的臉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欲出口的責罵聲竟然全都被堵回了嗓子裏,心頭一陣的惶惶不安。
這幫軟柿子怎麼感覺忽然變的可怕了呢?好嚇人
「花珈宏,你閉嘴。」月汐在花珈宏的後面拍了他一下,示意花珈宏不要給何耀輝找麻煩。
「哼!」聽到月汐開口。花珈宏冷哼了一聲後就不再理這個討厭地門房了。
其實月汐看這個門房也不順眼。但是自己等人剛來,明面上還是先忍忍。等回頭再去報復這個傢伙好了。
其他地隊員也都想給這個磨磨唧唧的門房一個好看,不過當看到花珈宏副隊長被月汐給拍熄火後,也就都放棄了,花隊長都沒說什麼,自己等人還能怎麼樣呢?便宜這個死老頭了。
「不知道你要我們地房門鑰匙要做什麼?」何耀輝在這時也不能一味的點頭了,這個門房顯然是有些得寸進尺。
「我我我是想幫你們收拾下房間裏的東西。」門房男子擦了擦腦門上突然出現的冷汗,說話的語氣已經不復剛剛的指高氣昂,顯然被花珈宏給嚇到了。
「不用了,我們自己會收拾的。」何耀輝在聽到門房男子的解釋之後,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
「啊可是」門房男子不甘心的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不過在看到花珈宏又用那令人心底發顫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連忙改變的說辭:「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說罷,轉身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哈哈哈」眾隊員們一陣鬨笑,忍了這老東西一道了,總算解了點氣。
「隊長,你何必對這個欺軟怕硬的傢伙那麼客氣嘛,早這樣不就好了?」陸飛在笑了一陣後對何耀輝說道,他不明白何耀輝為什麼要在以前對那個門房老頭那麼客氣。
「呵呵,也許是我錯了吧。」何耀輝也笑着說道:「好了,大家都先回房收拾完畢後在討論這個事吧。」
「好」眾隊員們在何耀輝說完之後一轟而散,分別找自己的房間去收拾了。
「汐兒,我幫你收拾屋子怎麼樣?」花珈宏站在月汐的房門前,笑嘻嘻的對月汐說道。
「去、去、去!女孩子的房間你也想進?給我死去!」月汐毫不客氣地將花珈宏掃地出門,隨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閉。差點拍到了花珈宏的鼻子。
「啊!太絕情了啊。」花珈宏心有餘悸的揉着鼻子,轉頭對着正用眼睛瞪着他地歐陽說道:「我也是好心嘛!」
「白痴!」歐陽不在理會花珈宏,而是直接打開房門,徑自的去收拾房間了。
「喂!在叫我白痴我翻臉啦!」花珈宏氣憤的對着歐陽的背影喊道。不過沒有人理他。
「喂,陸子琪,我才不要和歐陽那個冰塊一個房間呢,不如咱們兩個換換吧,怎麼樣?」花珈宏在進入的房間後,又湊到了陸子琪的旁邊。
「不行。」陸子琪對花珈宏溫和的笑笑,不過吐出的卻是拒絕地話。
「怎麼都這麼絕情呢!」花珈宏無奈地嘆着氣,攤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在動彈。
安排隊員們居住的房間都是三室一廳的格局。不過因為城市中的倖存者人數很多。而且數目還在不斷地增加中,所以想一個人一間臥室的想法是很難實現了。不過隊員們早就習慣了擠在一起,而且對於簡陋地帳篷來說,這相對寬敞的房間實在是太安逸了,還抱怨什麼呢?
其實二十九個人住五間房。除卻月汐等女生佔去的一間,剩下的由二十五個男人平均分。算下來每個臥室中也只是住兩個人罷了。根本就談不上擠。
不過花珈宏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為他和歐陽要負責看守這龍噬這個准俘虜,所以唯一的一個臥室住三人的機會就落在了他的頭上了。
「鬱悶啊!」花珈宏抱怨着,不過不管他這麼抱怨,結局都不會改變的就是了。
月汐這邊,只有四個人的他們分配起房間來自然是簡單的很。
袁寧和小甜甜一間、李冰一間、月汐一間,分配完畢!
不過還是出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月汐幾人發現在分配給他們地房間中除了一些必要地床、沙發之外竟然還有其他的東西,準確地說是其他人的東西。
衣服、鞋子、帳篷、食物甚至還有一把手槍!如果不是幾人確定自己確實是拿鑰匙打開了這個大門的話,他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了別人的房間了。
袁寧在發現這些東西的下一刻就出去找何耀輝了。畢竟這些東西出現的有些詭異。
「出了什麼事?」花珈宏的聲音才一會的功夫就從門口傳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後,何耀輝、陸子琪都跟了過來。(歐陽也想過來。但是總的有一個人留下來看守龍噬不是!)
「汐兒,你沒事吧?」花珈宏在進屋後關切的對月汐說道,不過回應他的只是月汐的一個白眼。
「是什麼事?」何耀輝問着袁寧。
「隊長,你看!」袁寧將她們幾個從房間中找出來的東西都堆在了何耀輝幾人的面前後說道:「這些都不是我們的東西,而是原來就放在房間中的。」
「哦?」何耀輝蹲下身,從一干雜物中拿起了那隻最為顯眼的銀色手槍,很顯然這些真的不是自己隊伍的東西。
「為什麼這些東西會出現在這裏呢?」花珈宏摸着下巴,困惑的說着。「不知道。」月汐搖頭,她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不如大家在仔細的找找,看看有沒有可以證明這些東西主人的信息存在。」陸子琪看着一頭霧水的幾人,提出了這個建議。
「沒錯,大家分頭找找。」何耀輝贊同的說着,隨後帶頭對整個屋子開始了大清查。
「好!」眾人紛紛開始行動,房間中霎那間塵土紛飛。
「哥哥,我找到有用的東西了!」小甜甜興奮的聲音從最右面的臥室中傳了出來。
正在翻箱倒櫃的幾人聽到小甜甜的喊聲連忙都圍了過去,和小甜甜翻找一個房間的月汐抬頭看到在小甜甜的手中拿着一本黑色硬皮的本子,難道是日記?
「沒錯,這是本日記!」何耀輝在將小甜甜手中的黑色本子拿到手中翻了兩頁之後就知道了它的身份。
「日記?」眾人點頭,看來這屋中東西的來源馬上就要被解開了。
「大家先坐下,等隊長給我們解惑吧!」月汐提議着,畢竟何耀輝要先看才能知道原因嘛。
「好。」眾人聞言都紛紛找地方坐好,等待着何耀輝的答案。
趁着何耀輝研究日記的空檔,花珈宏湊到了月汐的面前後說道:「汐兒,你說這日記上會寫着什麼呢?」
月汐白了花珈宏一眼:「我怎麼知道!而且我不說不許你隨便進女孩子房間嗎?你怎麼跑進來了!」
「暈,人家也是關心你啊!再說了他們不也是都跑進來了麼?你怎麼就光說我呢!太傷心了」花珈宏做痛不欲生狀,拉着月汐的袖子低聲地控訴着她的不公行為。
「花珈宏,你皮癢啊!」月汐恨恨的威脅着,順便搶救着自己的袖子。
而就在這是,一直在低頭研究那本日記的何耀輝開口了:「我想我知道這些東西的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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