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九五皇宮。全//本\小//說\網
陳風其實對九五皇宮有些反感了,畢竟前幾天秀兒就是在那裏發生的事情,不過高紳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定的地方其實已經觸及到陳風內心有些柔弱的地方。
九五皇宮堪稱是陳風的傷心地,只是在心裏面,暗暗打定主意,晚上一定要徹底給高紳一個下馬威,最好將這種潛在的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如果高紳知難而退也就罷了,若是想要死掐到底,他倒也不介意再做一次劊子手。
殺人這種事情或許對一般人而言是有些誇張和驚世駭俗,但對於龍衛軍來說,絕對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玩心眼這種技術活一般都是龍衛軍中的朱雀團擅長的,而青龍團最擅長的便是殺人和衝鋒陷陣,對陳風來說,這種事情做起來順當得多,而且一點也不傷腦細胞。
晚上的約會算是鴻門宴,吃飯的時候,陳風依然談笑風聲,破天荒主動和秀兒以及蘇萱兒說了幾個笑話,對於他性格的變化大家也慢慢習慣,只是雷鳴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平時最愛嘮叨的他今天晚上破例沒有說太多的話。
晚上七點,陳風和雷鳴準時來到九五皇宮夜總會,打前戰的是彎刀,當然,沒有陳風的命令,這小子八成躲在什麼角落看好戲。
或許是周末,九五皇宮的生意相當不錯,大廳中上座率達到七成。
前幾天剛剛來過,兩人自然被大屁股媽咪認了出來,也不知道人妖上次是怎麼處理的後事,這媽咪居然一點也沒有大驚小怪,一臉職業的笑容,那熱情的樣子讓陳風有些汗顏,不知道的八成以為這大屁股和他有一腿。
見陳風有些皺眉,雷鳴暗暗偷笑,他雖然年齡不大,卻是久經這種風月場,在東北的時候,哪個夜總會他沒逛過,自然對夜總會這些套路是心知肚明。
大廳中被隔了許多小包間,與真正的包間相比,這些小包間最大的不同便是沒有門,面對t台的一面大開着,當然,隔板也只有一米多高,所以坐在這種小包間裏面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t台上面的節目,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聽到或是看到隔座的情形。
兩人在大廳中沒有見到高紳的影子,知道這小子八成還在招集人馬擺架子,索性找了個小包間坐下來,叫了一打啤酒,慢斟慢飲。
這小包間的位置不錯,正對着t台方向,雖然現在放的是輕音樂,t台上也沒有女郎跳舞,但如果高紳的人馬一進來,陳風都能馬上發現。
陳風是慢斟慢飲,而雷鳴則是直接抓起瓶子吹,這一比較,雷鳴就顯得豪爽多了,陳風有些羨慕,他也很想這樣喝酒,顯得豪氣啊,奈何酒量實在不夠強大,也只能忍着,一會兒還得辦正事,他不想喝醉了。
兩人隔壁坐着五個人,三男兩女,其中最惹人注意的該是角落裏那位矮胖子,胖得有點離譜,估計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卻絕對超過一百公斤,這男人的五官長得有些像廟裏的笑彌勒,而且嗓子很有些滄桑感——沙啞得像是香港某名星。
笑彌勒的對面坐着一個長相英俊卻又滿眼色-情的男人,中年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眼中精光暗閃,也笑得開心,兩人各摟着一名二八少女,卻全都有些妖艷得奪人眼球,而另外一邊,坐着一位男人,這男人長相普通,眯着雙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偶爾睜開一下眼睛,那眼神卻是凌厲異常。
兩個大男人一邊將手在女人的大腿和胸脯上撫摸個不停,一邊卻又湊在一處,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猥鎖的笑聲,偷眼看了他們一下,陳風和雷鳴都暗暗皺眉。
泡女人沒什麼錯,但,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這麼猥鎖,這可是公共場所,有點公德心好不好?
不過陳風和雷鳴不是神經病,這夜總會本來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男人來這裏鬼混也沒有什麼錯,他們總不能跑過去讓別人不笑,所以,他們忍。
二十分鐘以後,雷鳴的身邊已經留下六個空酒瓶,而陳風才剛剛喝了一瓶,兩人都毫無醉意。
「來了!」雷鳴眼尖,一眼便看到一群人從大廳的入口入走了過來,最前面的正是滿臉得意的高紳,而一名經理模樣的人正小心的跟在旁邊。
高紳見陳風只有兩個人,心裏更是得意,走到場子中央的時候,停下腳步,對身邊的經理不耐煩的道:「你給老子閃開一點,今天高爺要處理事情,滾。」
那經理嚇了一跳,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識相的退了出去,來個眼不見為淨,不過心裏面卻是明白,今天晚上八成這夜總會有事發生,只是高不凡也是這裏的股東,所以高紳對於他來講,簡直堪稱是太子爺,他得罪不起。
「嗯?」陳風隔壁的幾個男人也看到氣勢洶洶的高紳了,那笑彌勒眼睛眯成一條縫,盯了高紳一眼。
「七爺!」那一直打盹的年輕人終於睜開雙眼,眼神凌利的看了高紳一眼,神情有些戒備。
笑彌勒對面的中年人也看了看高紳,皺起眉頭道:「七爺,要不要我叫幾個人來?」
「沒事,這小兔崽子不是衝着咱們來的,再說,姓高的還沒有這個膽量敢公然跟我撕破臉皮,你們就不用緊張了!」笑彌勒呵呵一笑:「來,我們喝酒!」
高紳當然不是衝着被稱作七爺的笑彌勒來的,他也根本沒注意到陳風隔壁坐的是什麼人,只是看到陳風的時候,這傢伙眼睛都變紅了,徑直走到陳風這一桌,自己坐了下來,冷冷的盯着陳風皮笑肉不笑的道:「陳風,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勇氣!」
陳風並沒有理會這高紳,而是一臉驚訝的盯着高紳的身後一行人,他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會遇到狗蛋,而且看起來狗蛋還是為高紳助拳的,只是不知道狗蛋與這高紳究竟是什麼關係。
雷鳴在一邊嘿嘿怪笑道:「哈哈,不就是菜刀門嗎?老子才不怕你們,怎麼,以為人多就了不起,也就是在天海,要是在東北,老子弄死你跟捏爆個卵蛋一樣,嘎嘎!」
「我不知道你是哪什麼東西,不過既然你明知道我是菜刀門的人還敢來,那我也佩服你有膽量,可惜,你今天晚上也別想站着從這裏走出去!」高紳陰陰一笑。
「等等,高紳,你讓我來打他?」狗蛋的臉色有點難看,指了指陳風,對高紳道。
高紳一愣,皺起眉頭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打誰你就打誰,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才剛入門幾天啊?」
狗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依然皺着眉頭問:「我問你,你說的那女人是不是叫陳秀?」
「就是陳秀,嗯?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跟陳風認識?」高紳有些納悶了,也皺起眉頭。
「明白了!」狗蛋怒極反笑,一步踏前,一把將高紳的黃髮抓在手裏,將後者的腦袋直接按到桌子上,然後砰的一聲,高紳的額頭就出血了。
哎喲!
高紳一聲痛呼,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狗蛋已經抓起桌上的一隻酒瓶,猛的砸在高紳的頭上,咣鐺一聲,酒瓶被砸碎!
「狗蛋,你他媽的瘋了?!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開打?!」這高紳居然還沒有被砸暈,瘋狂的叫囂道。
場面太過詭異了,而且情況更是急轉直下,除了陳風之外,雷鳴傻了,高紳的一群手下也傻了,連隔壁的笑彌勒都有些納悶了。
「陳秀是我表妹,陳風是我兄弟,你居然叫我來打自己的兄弟,現在明白了吧?!」狗蛋嘿嘿一笑,直接一腳將沖在最前面的一名菜刀門兄弟踹倒。
情況弄明白了,不過旁邊看熱鬧的所有人都感覺太他媽的戲劇了,這也太巧了,電影中也絕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雷鳴也明白了,見一群人沖了上來,二話不說,抓起兩隻酒瓶就沖了上去,陳風自然也不例外,猛的朝那四十多名菜刀門兄弟撲了上去。
混戰,絕對是混戰!
不過戰局卻是一邊倒的趨勢,對於菜刀門的人來說,狗蛋和雷鳴簡直就是兩員虎將,出手夠狠,力道夠大,典型的拼命三郎啊!
而陳風給他們的印象,那絕對是遇鬼殺鬼,遇佛殺佛的神人,每每一拳一腳,都必定會有一個人倒下,而且倒下之後就再也爬不起來。
隔壁的笑彌勒暗暗吃驚,臉上的笑容慢慢隱去,感嘆道:「真是幾員虎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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