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的年輕人看起來很精神,但都是衣服襯托出的,眉宇間充滿了黑氣,目光渙散,走路腳步不穩,身子發飄,根基不穩,舉動輕浮無力,一看就是腎虛,應該是房事過多且不檢點造成的,他臉色雖紅,但卻不自然,應該是亂吃補藥的原故。\www.qb5.c0m\\
年輕人進來的時候,眼睛便直勾勾的盯了方羽蘩一眼,迎面撲來的還有幾絲酒氣,身後跟着的媽咪一臉的討好,笑着侍候在一邊,而後面的七八位男男**卻都露出看好戲的神情,唯一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跟在這年輕人的旁邊,估計年齡超過四十歲,身子站得筆直,一看就是部隊下來的人,而且眼神很冷淡的看了陳風一行人一眼,便馬上雙眼微微眯起,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太喜歡來這樣的場合,而他現在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保鏢!
「朱少!?」秦永生有些驚異的叫了一聲,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
那年輕人似乎這才看到秦永生的存在,也是一愣,嘿嘿笑道:「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秦少啊!」
朱少有些陰陽怪氣的挖苦道,其實他對秦永生的家世最清楚,僅僅是父親在市工商局做了位副局長而己,與他那位在燕京某部任部長的外公比起來,差得太遠太遠,所以秦永生實在當不得秦少這個稱呼,這朱少丫根兒就是成心挖苦。
果然,秦永生的臉色一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朱少就不用挖苦我了,如果不介意,就坐下來一起喝杯酒吧!」
秦永生的話立即引起包廂內所有成員的不滿,今天晚上是陳曉的生日,而作東的是一邊的雷鳴,怎麼說也輪不到他這個客人來主動邀請朱清明留下來,而且朱清明明顯不帶好意,如果真讓他留下來,無疑是引狼入室。
「喝酒?」朱清明嘎嘎一笑:「那也輪不到你,呵呵,不過我倒是對這位小姐有點興趣,這樣吧,我其實是請了朋友來這個包廂玩的,結果下面的人說這裏已經有人先來了,所以我就想來看看是何方神聖,現在既然有美-女在場,我就當是給你的面子,今天這包廂就歸你們了,不過我想請你喝杯酒,怎麼樣,我就在隔壁,希望賞個臉!」
見朱清明直接指着方羽蘩,包廂裏面的氣氛一下子顯得緊張起來,本來準備動手的雷鳴見陳風眯起眼睛,知道那是陳風發飈的前兆,索性在蘭水兒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一副看熱鬧的興奮勁,而陳曉和丁鈴則有些擔憂的看着陳風和方羽蘩,另外一邊,秦永生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那李小軍兩人卻是完全縮在一個角落,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小心冀冀。
方羽蘩被陳風拉住手,感覺到陳風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心裏立即淡定了許多,突然之間,剛才那股緊張和擔心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心裏說不出的安全和輕鬆,居然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秦永生被朱清明打擊了一句,又見後者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心上人方羽蘩,立即有些衝動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有一股熱血在奔騰,立即攔在秦永生的面前,但骨頭終是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硬,看到朱清明眼中的一抹狠色,秦永生先自個兒打了個寒顫,立即堆上一臉的笑意道:「朱少,這個,不太好吧,她是我朋友,請朱少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我憑什麼高抬貴手?再說,我只不過請你朋友喝杯酒而己,又不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麼要緊?我數三下,你馬上從這包廂裏面滾出去,我可以當今天沒看見你,否則,你知道,我朱清明要做的事情,一向還沒有中途撤手的習慣!」朱清明冷笑一聲,臉上的笑容有些冷了,拳頭捏得咯呼直響。
輪個頭,秦永生比朱清明足足高了半個頭,可一見秦永生暴怒,這復旦的藍球隊長有些心虛了,還好,他沒有立即閃開,而是緊鎖着眉頭,不知道該閃開還是該繼續替方羽蘩擋着。
只是秦永生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一二三一出口,已經狠狠的一拳打在秦永生的鼻樑上,然後趁後者捂住鼻子的時候,已經又一拳打在秦永生的小肚子上。
看似很強壯的秦永生就很悲劇的彎腰蹲下去了,朱清明還不解恨,跟着一腳將秦永生踢到一邊,拍拍手,曬笑道:「不自量力!」
除了陳曉將手伸出去準備制止朱清明的暴行之外,包廂里沒有一個人動,雷鳴和陳風自然是故意要讓這討厭的秦永生吃點苦頭,而李小軍那一對男女在這種情況下很聰明的選擇明哲保身,別看平時與秦永生稱兄道弟,可現在遇到比秦永生牛的人物,他也只能置身事外了。
雷鳴和陳風的想法其實倒是出奇的一致,雖然秦永生有些討厭,可如果他與朱清明真的動起手來,他們或許都會出手相助,不管如何,今天晚上他們總是一個團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為陳曉也得出手,可秦永生沒有動手,連出手還擊的動作都沒有,所以陳風和雷鳴便覺得這叫周喻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秦永生自個兒沒骨氣,要當軟蛋,討個沒趣也是正常的。
朱清明身後的一群男女也嘻嘻哈哈的開心起來,那位剛才還在他身邊發嗲的嫵媚女子此時眼神中有一抹嫉妒,沒有跟過來,而他身邊的那名男人,卻是盯住了陳風的拳頭,從陳風緊緊捏起的拳頭,他似乎已經看出陳風並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不自禁的朝前走了兩步,跟到朱清明的旁邊。
這個男人姓竇,大名叫竇志高,的確是從某特種大隊轉業回來的,在部隊的時候也有一個響亮的名號叫「鐵砂掌」,家傳的鐵砂掌被他練得爐火純青,是朱清明的保鏢。
竇志高不想做保鏢,但沒有辦法,生活所迫,所以最終他的清高被朱清明那對爆發戶父母用錢給砸了下來,年薪五十萬的薪水,包吃包住包一切,算得上豐厚了,比起他曾經去工地當小工要強得多,他也有妻子兒女,而且在河南鄉下,他要生活。
「小姐,怎麼樣?」朱清明湊到方羽蘩的面前,一點也沒有顧忌一邊依然拉着方羽蘩手的陳風,當然,陳風也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不出他此時心裏想的是什麼,剛才握緊的拳頭已經鬆了下來。
方羽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該問問我怎麼樣!」陳風終於說話了,一邊將那瓶烈性洋酒全部倒進自己杯里,又將一邊雷鳴沒有喝完的那半杯也倒了過去,湊成一滿杯。
朱清明眯起眼睛,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有陳風這麼一號人,嘿嘿笑道:「你是她男人?」
陳風不回答。
朱清明又向方羽蘩問:「你是他女人?」
方羽蘩也不回答。
啪!
朱清明一巴掌拍在那大理石桌上,玻璃杯中的酒水都灑了一些出來,引起雷鳴在一邊嘖嘖怪叫,這酒他媽的那麼貴,怎麼可以浪費?!
「你們都他媽的啞巴了嗎?」朱清明咆哮如雷。
方羽蘩嚇得趕緊縮回到沙發上,被陳風抱在懷裏,拍了拍她的肩膀,陳風笑道:「沒事,不怕,有我呢。」
朱清明聽到陳風的話,怒了,真正的怒了,抓起桌上的那洋酒空瓶便朝陳風腦袋砸來,動作雖然慢,但看得出來,是用了力的!
幾個女子都發出一聲驚叫,陳曉就欲撲過來,卻被雷鳴笑嘿嘿的拉住。
那竇志高雖然有些不滿朱清明的囂張跋戶,可畢竟是他的主子,此時一見朱清明撲過去,心裏就知道要糟,於是緊跟着撲了上去,他這一動,可是將朱清明身後那群男女嚇了一跳,他們不是第一次見朱清明欺負人了,也曾多次看到過竇志高出手,在他們眼中,竇志高絕對是高手,幾乎是無敵的存在,而現在他也出手了,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的感覺?
可很快他們就叫不出來了!
哎喲一聲,陳風一把將朱清明的頭髮抓住,狠狠的將對方的頭砸在大理石桌上,然後左手迅速的與竇志高拼了一掌,感覺到手心居然有些發燙髮麻,陳風有些訝然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擊退好幾步遠的竇志高。
竇志高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陳風,卻是戰意十足的想要再次撲上去,不料陳風卻手一擺,冷聲道:「別動!」
竇志高不想聽陳風的話,可看到陳風將空酒瓶對準了朱清明的腦袋時,他卻不得不停了下來,沉聲道:「你想怎麼樣?放了他!」
「快放開我,你他媽的想死嗎?」可能這個時候朱清明才反應過來,臉已經被砸得破了相,可頭卻仍然抬不起來,只感覺到臉上有些液體流到嘴裏,鹹鹹的,腥腥的,頭暈腦漲,眼冒金星,知道自己這張臉肯定是損傷得嚴重,卻仍舊忍不住叫囂起來。
咣鐺!
啊!
陳風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將左手的酒瓶狠狠的砸在朱清明的腦袋上,立即,酒瓶被砸碎,有鮮血從朱清明的頭上流了下來,而朱清明只顧得叫了一聲,便暈死過去。
「居然敢威脅我?!」陳風冷冷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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