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守信用!」
渡邊麻友驚怒不已,但看到大黃牙那隻大手伸了過來,強忍着逃跑的衝動、依然擋在其它幾個女孩面前,只是害怕地閉上了雙眼,不斷顫抖的心裏突然想起林安然的笑臉。
「真是個傻瓜。」
渡邊麻友只感覺自己突然飛了起來,心卻在這熟悉的聲音中安穩了下來,她一瞬間就聽出來這是林安然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升到了天堂。
一陣碰撞和慘叫聲傳來,渡邊麻友連忙睜開雙眼,卻發現原來她正被林安然抱在懷裏,而大黃牙的幾個手下已經躺下了一半,剩下的幾個張牙舞抓地衝過來,卻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最後再也爬不起來。
渡邊麻友來不及驚訝,就看到大黃牙抽出一把匕首刺了過來,她驚慌地抬起手想要阻攔,完全沒有想到她的手和這把匕首相碰是什麼後果,只是本能的反應而已。
「笨蛋!」
一秒過後,渡邊麻友愣愣地看着在自己白嫩的小胳膊前抓住了匕首的大手,腦子轉不過來,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雙眼直直地睜着握着匕首的大手指縫間一滴一滴往下落的水珠,雖然昏暗的環境讓這些水珠模糊不清,但她卻知道這些水珠是什麼。
林安然皺眉,他之前看到渡邊麻友勇敢地擋在她的隊友們面前,還以為這個女孩很勇敢,結果這就被嚇傻了?
一腳將愣神的大黃牙給踹出去,林安然把匕首甩開,大叫道:「崔昌燦,你給我死哪兒去了?」
「哥,我在這兒!」崔昌燦滿頭大汗地從人群中跑了過來。還帶着幾個黑人衣,很快在林安然森然的眼神中整理好了現場,大黃牙和他的手下都被集中到了一起。但卻依然在地上**打滾,不是裝的。而是林安然那幾個完全是下了重手。
渡邊麻友這才慌張地林安然懷裏掙扎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擦了起來,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是掉了下來:「你、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笨呀?用手去抓刀?你不會死吧?我不要你死呀!」
林安然差點被渡邊麻友的『真情告白』給氣個半死,這丫頭還真是會說話呀!
「好了,我沒事。」傷口很深,但林安然卻不怎麼在意,以前他受過比這更重的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裏。畢竟他們都是公共人物。從衣服下擺撕下一條布隨意地把手包住,林安然一把將慌張的渡邊麻友抱起,「陽菜、優子,還有你們都跟我一起先離開。」
市川美織、小嶋陽菜、平嶋夏海、高橋南、大島優子、前田敦子連忙點頭,跟上了林安然的步伐,雙眼中滿是崇拜。
和渡邊麻友一直被林安然抱在懷裏不同,她們之前可是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林安然抱着渡邊麻友這麼一個大活人還非常帥氣乾脆地把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打倒在地,足夠強大,而為了渡邊麻友能夠毫不猶豫地用手抓刀。事後卻完全沒事人一般,只是關心(?)着渡邊麻友,足夠溫柔。日本人都很崇拜強大的人。而日本女人在日本的地位依然很低,林安然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和對女人的溫柔都讓幾個女孩沉淪了進去。
小嶋陽菜、大島優子、前田敦子一陣眼神交流,如果之前她們追求林安然是因為他的背景,那麼現在卻是有一部分原因換成了他這個人,已經放棄的小嶋陽菜、大島優子又升起了別的心思,還沒有正式進攻的前田敦子也打定主意回去好好查一下林安然的資料,這樣更有把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三人都把相互當作了對手,卻沒有注意到身邊一直沉默的高橋南也和她們有着同樣的眼神,甚至更加的火熱。
ageha內。崔昌燦一張臉沉得仿佛滴下水來,面前這個大黃牙和幾個紋身男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哪怕……
「崔san,對不起。是我安排不當!對不起!」一個不同於普通矮小日本人的男人一頭冷汗地向崔昌燦躬身,心中同樣把大黃牙恨死了:這種小混混果然靠不住。
「我剛才有讓你們動刀子嗎?」崔昌燦一腳把日本男人踹倒在地,無視了周圍雙眼露出仇恨目光的十幾個黑衣人,冷聲道:「川島幸,你們川島家很不錯呀,居然敢跟林家動刀子了,是準備開戰嗎?」
日本男人,也就是川島幸強忍着腹部的不適,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制止了手下的衝動又是躬下身去:「對不起,崔san,是我的錯!這幾個人我馬上讓人解決,正好港口那邊還有幾個空麻袋!」
大黃牙一聽,也顧不上腹部的絞痛,恐慌地叫道:「川島幸,你不能這麼做!我姐姐可是你……嗚嗚!!!」
川島幸連忙讓手下把大黃牙的嘴堵上,悄悄看了一眼崔昌燦,見對方並沒有深究的意思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卻已經把大黃牙給恨死了:我是睡了你姐姐,可給你找了一個好活,讓你在林家面前露下臉,誰讓你動刀子的?還連累了我!實在該死!別說我一個川島家的六子了,就算是自家那個家主老頭也惹不起林安然,你就安心地去吧,我會把你姐姐送下去陪你的!!!
大黃牙和他的手下們被堵上嘴送走,川島幸這才討好地笑道:「崔san,需要過去看一下嗎?」
「需要嗎?」崔昌燦冷冷地看了川島幸一眼,帶着黑衣人向外走去,「這件事不要傳到我家少爺耳朵里,否則你就去陪你那個小舅子吧!」
目送崔是燦離開後,川島幸諂媚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被家裏發配來掌控ageha這個有錢無權的夜店就已經夠鬧心了,但好在川島家在日本也是有頭有臉,哪怕他在川島家地位並不高、手中實權也沒多少,可這些年來又有哪個同輩敢這樣教訓自己?他的心裏不由得恨起了家裏那個不爭氣的老頭子,如果他有能力讓川島家成長成和林家一樣的龐然大物,他哪用受這種氣?
「少爺,大黃那邊,真的需要沉江嗎?」一個眼鏡男走了過來,他是川島幸的智囊。
「你想要去陪他嗎?如果不是,就給我去做,還有,把那個臭女人也給我一起送過去,我不需要不聽話的混蛋!之前再三交待只能用拳頭,結果還敢動刀子,真以為他是我小舅子了?tmd!沉江之前給我多招待他一下,怎麼也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了!!!記得把片子拍下來!還不快滾去辦事?!!!」川島幸冷冷地看了眼鏡男一眼,別看他在崔昌燦面前是孫子,可他的一個眼神卻讓眼鏡男仿佛被眼鏡蛇盯上了一般,連忙跑去處理……後事。
許久過後,川島幸才平復好心情,又變成了溫文爾雅的男子,只是眼中那陰柔的目光完全破壞了這個氣質。
「60萬!」
「70萬!還有更高的嗎?70萬一次!70萬兩次!70萬三次!恭喜這位帥哥,今晚天女獸是你的了!」
川島幸目光投各領舞台上,看着那隻被拍出去的天女獸coser一陣目光閃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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