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聖殿。/www。qВ5。c0m
距奧狄斯帶辰牙離開雅典已經過了兩多月,奧狄斯曾承諾很快便會回來,可是兩個多月沒有一點音訓卻讓留守的亞歷山大等人產生了稍許不安。
假如換作往常,奧狄斯別說離開兩個月,甚至離開二十年他們也不會覺得奇怪。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是生命之杯即將醞釀出生命之液的重要時刻,這麼重要的時刻奧狄斯沒有理由會忘記,假如不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奧狄斯絕對不會拖到現在還不回來。
可到底是什麼棘手的事情,能夠讓奧狄斯這位七海最強的奧法之王都覺得難辦,以至於連孕育生命之液這等重要的時候都趕不回來。
焦慮,在不知不覺中蔓延開來。讓高高聳立於奧林匹亞山山巔的聖殿蒙上了一層不祥的陰影,而在聖殿中等候的人們也開始焦慮的踱着步,不時仰望一下蔚藍的天空,期盼能夠看到天空中黑龍『暗之星』那雄壯的身影。
「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老師還不回來?」
坐在聖殿前古老的石階上,帕里斯不安的凝視着天空,如太陽神般英俊的臉上已開始呈現出焦躁的神色。
由於奧狄斯的年齡已經無法用輩分來計算,所以在雅典,所有人都稱呼奧狄斯為老師。這是一種地位的象徵,同樣是也是帕里斯這等年輕的王者對奧狄斯發自內心的尊敬。
「大概……是碰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吧。」雅典之王珀琉斯坐在帕里斯的身邊,雖然他的神情看起來依然沉穩如夕,但帕里斯卻依然從中看出了他內心的不安。畢竟,奧狄斯在雅典諸人的眼中太過重要,他是雅典人心中永遠屹立不倒的精神支柱,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沒有他的身影存在,任何人都無法像往常那般保持鎮定。
「算了,以老師的本事,七海還沒有什麼事能難住他。相比之下,那幫新來的傢伙還真是讓人頭疼呢。」帕里斯不希望自己的不安影響到其他人,便岔開話題說道。
「是啊,他們的天賦讓人震驚。相比他們,我們雅典的年輕人該羞愧的自殺了。」珀琉斯苦笑着搖了搖頭,在這段時間中,他和帕里斯以及亞歷山大按照奧狄斯臨走時的吩咐,負責教導留下來的齊格弗雷德、亞撒和白羿。
以珀琉斯等三位半神的強悍實力,自然穩壓亞撒三人一頭,在一開始,齊格弗雷德和白羿也確實被折騰的夠戧。
可很快,珀琉斯和帕里斯便發現齊格弗雷德和白羿的心志堅韌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哪怕是前一天被揍的遍體鱗傷,第二天,這兩個年輕人依然會氣宇軒昂的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他們進步的速度也遠遠超出這兩位王者的預計。
「他們的天賦確實出色,尤其是那個白羿,或許他的未來會比他的哥哥暗羽更強呢。」
「暗羽?就是讓你在幾年前敗北的那個東夷箭神的后羿?」
珀琉斯很驚訝帕里斯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在不久之前,暗羽這個名字對於帕里斯來說還是個絕對不允許提及的禁忌之名。
「沒錯,就是那個男人。而這個白羿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白羿這傢伙對他的哥哥非常尊敬,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其實他的潛力已經遠遠超過他的兄長了。」
在說這番的時候,帕里斯的臉上居然閃爍着慈愛的光芒,就仿佛眼下的他已經代替暗羽,成為了白羿的哥哥一般。
「喂喂,你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啊!」看到帕里斯這副樣子,珀琉斯大聲調笑道。
「沒什麼不對勁,現在我和暗羽都已經進階成為半神,除非我們都能在即將開始的聖戰中活下來,否則此生都無再交手的可能了。所以在暗羽的身上,我恐怕是沒辦法洗刷戰敗的恥辱了。」說到這裏,帕里斯無奈的嘆了口氣,笑道:「所以,訓練白羿對我來說也是個挑戰呢。假如白羿在我的教導下變的比暗羽更強,這不就是從另一個方面戰勝了他?」
「我覺得你是把白羿想像成了席拉,在白羿的身上填補自己的遺憾。」
「席拉……」
說起席拉,帕里斯不由無奈的苦笑。在不久之前,席拉將兩個陌生女孩以及克里斯汀和亞度尼斯帶到了他們的面前,而克里斯汀和亞度尼斯更是央求珀琉斯向他們的父親亞歷山大求情。
可是事實上,亞歷山大在真正了解事情的真正經過後早已原諒了他們,所以並沒有追究他們再一次私自回來。而克里斯汀和亞度尼斯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以往對修行一直顯得很懶散的他們,在聽說了帕里斯對白羿他們的修行之後,居然自願加入了進來。不過,由於其他人都沒有意願要當個箭手,所以帕里斯所要教導的依然只有白羿一個,而珀琉斯卻是門生興旺,不單是新來的瑪西婭,甚至是席拉和克里斯汀都堅持要加入他的特訓之中,以至於珀琉斯幾乎每天都要應付這四個人的圍攻,被搞的狼狽不堪。
從帕里斯的眼神中,珀琉斯早已讀出了其中的意思,擺擺手道:「那四個小傢伙其實挺厲害的,不使用神兵的話,現在連我都感覺難辦了。」
「那席拉……」
「你別想了,她現在已經是一名真正的戰士了。經歷了三次失敗,依然堅持着走在戰士這條道路上,難道你還不明白她的決心?」珀琉斯冷眼看着帕里斯。
「……」
帕里斯用力抿住了嘴唇,許久之後才長嘆了一聲:「算了,或許是我自己太固執了吧。不過……你還真是辛苦呢,席拉那野丫頭下手一定很沒分寸吧?」
說着,帕里斯憋着笑,瞟向珀琉斯眼角上的那一小塊淤青。
「咳咳……這是失誤!~」珀琉斯臉一紅,急忙撇過頭去:「比起我,更倒霉的是亞歷山大,說是讓他教導那個叫亞撒的小子,可只是教了三四天,他就已經沒什麼可以教的了。現在,反倒是他和他兒子亞度尼斯成了亞撒那小子的助手。真是難以想像,亞歷山大好歹也是雅典除了奧狄斯以外的奧法第一人吧,居然會心甘情願的被一個小輩折服。」
說起這個,兩人不約而同的拿眼角的餘光撇向聖殿的一處角落。
由於辰牙的關係,他的這一幫朋友今天都被帶到了聖殿,甚至連席拉、克里斯汀和亞度尼斯也有幸加入。而現在,這九個年輕人顯然已經組成了一個小團隊,這小團隊的臨時領袖,儼然就是坐在角落,渾身不時閃爍出一屢屢黑色電光的亞撒。
亞撒變成這副怪模樣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在那幾天中,亞撒在亞歷山大和亞度尼斯的協助下做了一個實驗,試驗的結果如何珀琉斯他們不得而知,可自那之後,亞撒的身上便會不時冒出一縷縷黑色電光,而所有與這電光接觸的物體都會瞬間消失不見,所以這幾天中無人敢接近亞撒,哪怕此刻這個九人小團隊坐在一起,亞撒也是遠遠的一個人靜坐在角落,身邊,就只有亞度尼斯這位曾經的仇人一臉仰慕的向亞撒求教。
「不能等了,現在已經是正午,是一天之中神息流動頻率最猛烈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時候,生命之杯興許就無法醞釀出生命之液了。」這時,鬚髮介白的亞歷山大大步向兩人走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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