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總統選舉辦法已經提請國會討論,大家也就此展開雖然激烈非常,倒也沒有進行私下衝突。\www、qb5.c0m\
就在各政黨為了這次總統選舉改革進行激烈交鋒的時刻,康柏的家中卻再次迎來一件喜事,康柏和戴安娜的第二個孩子,終於平安誕生了。
這次又是一個男孩兒,而且在瑪莎夫人長期親自陪護下,孩子出生格外順利,小男嬰也特別強壯。
其實康柏和很多男人一樣,內心到是希望有一個更和父親貼心的女孩兒的。這次竟然再次生了一個男孩,在內心佩服自己命中率的同時,卻也多少有點遺憾,怎麼不是小女孩呢。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孩子,康柏肯定不論男女都會喜歡的。
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的康柏和賓,對這個家庭新成員降生的喜悅,並不下於第一個孩子。早有準備的夫妻,當着瑪莎夫人的面給孩子取名喬治,以紀念偉大的大陸軍總司令華盛頓將軍,同時還準備讓華盛頓和瑪莎夫人當小喬治的教父、教母。
當康柏向瑪莎夫人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這位華盛頓夫人並沒有拒絕,而是遺憾的嘆了口氣。
「唉!我們家的幾個孩子都長大了不在身邊,家裡冷冷清清的,一直就想有個小孩子在身邊逗樂。以前小康柏在我們身邊,就給我們帶來極大的歡樂。現在小喬治我也很喜歡,就像我們遠在弗吉尼亞的孫子一樣,我相信喬治也肯定會喜歡的,當他的教父教母當然沒有問題。」
聽到瑪莎夫人答應。康柏和賓都很高興。
教父教母一般只是基督教禮儀中受洗兒童地作保人,替受洗者申明信仰,可替代無能力的父母教育兒童。有些家庭也會請一些品德高尚、作風優良的人當自己孩子的教父教母,以便讓孩子能以他們作為人生的榜樣和引導者。
教父教母制其實起源於受洗成年人,受洗時應有主教所認識的一名教徒陪同並為之作保的習俗。各教會對教父、教母要求不一,有的只要求有教父或教母一人,有的要求有教父教母各一人。各種人對教父教母地對待程度也不一樣,有的非常親密,簡直親如一家。和中國傳統的乾爹乾媽差不多,有的關係並不如何,只是一個普通的受洗作保人而已。
現在康柏提出的教父教母,自然不僅僅是承擔小喬治的受洗作保,還要負責將來這個孩子成長過程中正確的人生觀引導者之類的,以兩家現在的關係,親熱程度其實已經和乾爹乾媽差不多了。
能讓自己地兒子認華盛頓做「准乾爹」,康柏當然很高新,不過想想這對夫妻的情況,還是對於華盛頓和瑪莎夫人兩人之間沒能生育孩子感到遺憾。
對於一個偉人來說。也許只要身邊有像自己孩子一樣的人在身邊就夠了,也許偶爾也會遺憾,但並不會為此不擇手段。
不過對於大多數關注他們、尊敬他們的後人來說,這些偉人沒有自己的孩子繼承他們的遺志,總是多少有點遺憾。就算他們的後人不如何,也總是能為人贏得一點談資,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強。沒有了那種見見偉人子孫,如同見到偉人的感覺,確實是比較不爽的。
只是別的問題好解決,但生育地問題。現代社會基本也不是能保證解決的。
華盛頓家的情況其實還算好,至少瑪莎夫人自己之前有兩個孩子,華盛頓也一直把這兩個孩子當成自己地兒女一樣撫養。加上他兄長的孩子,至少華盛頓自己感覺應該能讓自己的志願和聲名得到傳承。不過現在這幾個孩子都長大了,兩人身邊並沒有孫兒孫女的陪伴,還是感到幾分空虛。
這小喬治認他們作教父教母,立刻讓瑪莎夫人有點想念在弗農山莊的孫兒孫女,對於老人來說。身邊有小孩子玩鬧。其實也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這件事情被瑪莎夫人傳到華盛頓那兒後。這位老將軍果然沒有拒絕,立刻答應做小喬治地教父。
其實對於他們家來說。現在已經從滿地亂爬晉級為姍姍學步地小康柏,才是真正最喜歡地孩子。在賓生小喬治前後的一段時間,瑪莎夫人就經常代她看孩子,有時候直接帶回自己家去,讓華盛頓幫忙看着,經常就是華盛頓坐在搖椅上一搖一晃,而小康柏卻是滿地亂爬,偶爾還會站起來咯咯笑着幾步沖向華盛頓,讓這位老將軍抱他起來,給他們一家帶來很大地快樂。
康柏在家安享小喬治降生帶來的快樂,外面的總統選舉改革爭論,卻已經終於出來結果了。
實際上這次的爭論,到並沒有康柏預料的激烈。因為很多有遠見的政治家,都看到這個以政黨為標示,一次性選舉出正副總統的好處。他們紛紛在各種不同的場合與報刊上,宣傳這樣一次性選舉正副總統的好處。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民主黨和聯邦黨明知道這種選舉制度,幾乎就是對他們兩個相對小黨的扼殺,也不得不認為可以考慮。只是不斷提出一些修改意見,譬如僅僅要求候選人有正副搭檔,而不得以政黨為標示,或者可以有政黨表示,但選舉的時候各政黨都應該有同樣便於選舉的特殊待遇等等。
這樣的意見,最終經過多輪討論,被共和黨反對,一一否決掉了。
無奈之下的民主黨和聯邦黨,只能選了對共和黨這種強勢下的唯一應對方法,就是兩黨結盟。
不過這個結盟還沒正式開始,剛一提出來,就首先在兩黨內部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因為從政見和代表利益來看,聯邦黨和民主黨兩黨都是比較對立的,雙方黨員都彼此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敵視。
尤其是在聯邦黨還與
在各方面比較近似的情況下。領袖亞當斯卻準備和作,這樣的行動,立刻在聯邦黨內部產生了分裂,一大幫人以**黨加入共和黨為威脅,要求要當斯不得與民主黨合作。
在共和黨和少量有遠見議員支持下,總統選舉改革辦法正式地得到國會參眾兩院通過,並且準備在明年的第二次總統選舉中,就採用新的選舉辦法。
這樣一來,兩個相對小黨的生存空間變得更加狹小。
而本來已經內部衝突不斷的聯邦黨。更在內憂外患狀況下,面臨着消亡的威脅。原來還算私底下的黨內矛盾,已經全部展現在公眾面前。
「共和黨弄出這麼一個正副總統搭檔選舉的主意,明顯就是針對我們聯邦黨和民主黨兩個小黨來的,這個時候我們唯一地選擇只有兩個小黨聯合起來,推舉共同候選人參選,才能擊敗共和黨這個唯一大黨。」不少聯邦黨高層人士提出了這個意見。
對於他們來說,政黨領導權是非常重要的。
—
但反對聲音很強,不少中層的黨員聲稱:
「現在我們根本沒有在競選上勝過共和黨的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主動與我們利益相近,政見相似的共和黨靠攏,才是我們的最佳選擇!民主黨那些農夫種植園主,是絕對不會和我們真心站在一個台上的。」
而有些基層黨員,剛剛加入聯邦黨還不久,影響力不大,目光也比較淺,但發言權同樣有,有些甚至乾脆直接說:
「反正聯邦黨與共和黨差不多,我們乾脆併入共和黨得了!」
後面這兩種改變聯邦黨的意見。還是爭論中的主流意見。
其實還有一些聲音,認為可以當一個監督政府運作地忠實反對黨,自動認輸也沒關係。但不能併入別的政黨。不管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他們都不會加入的。
隨着修正案的通過,爭論越來越場面化,已經到了危及整個費城政壇的程度。
在這樣政局劇變的情況下,康柏在小喬治滿月後,就召集了共和黨的高層。開一次應對會議。
「約克!你這次提出改修總統選舉規則。真是一個高明的招數。我相信共和黨的勝利就在眼前,而聯邦黨的分裂卻已經成了定局。」財政部長莫里斯在會議一開始就對康柏地安排表示讚嘆。
「恐怕不僅僅是分裂。弄不好,整個聯邦黨都可能會被共和黨與民主黨各吞掉,從此不再有聯邦黨這個存在。」首席**官威爾遜對眼下的情況也看得更清楚。
「呵呵!這個可不是我原先的安排,會有這樣地結果,也完全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說實話,要是我早有安排,提前對聯邦黨內的一些人進行拉攏,現在聯邦黨應該已經正式分裂,不少人宣佈加入我們共和黨了吧!」康柏遺憾的說道。
要是提前安排,趕在聯邦黨分裂的情況被公眾所知之前,就把大量優秀人才拉到共和黨來,到時候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可以接受。
只是他原來並沒於預料到聯邦黨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當聯邦黨內部出現分裂傾向時,他又因為關心家裏地事情,而對這方面稍微有點疏忽,等到他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地時候,聯邦黨地事情,已經弄得大家都注意到了。
現在連富蘭克林和華盛頓都關心聯邦黨內部鬥爭的情況,他再出去挖人家牆角就有點不道德了。而且讓民主黨等其他黨派知道後,肯定會出來阻攔和爭奪拉人不說,還可能會引來他們地敵視和抵制。所以只能召集黨內高層人士過來,商討現在聯邦黨內鬥的應對辦法。
「先生們,其實我已經收到部分聯邦黨人的轉黨要求,而偏偏大家都在關注着聯邦黨的內鬥,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覺得共和黨應該怎麼處理?當然,我首先要聲明一點,我之所以沒有馬上接受他們,是因為擔心民主黨會反對,並且在我們同意後,出來和我們爭奪優秀的聯邦黨人才。現在,大家說說你們的意見吧!」康柏直接問眾人。
這次黨內高層人士會議,只有財政部長莫里斯、戰爭部長沙利文、首席**官威爾遜、總檢察長麥迪遜、副財政部長漢密爾頓等幾人。高貴的富蘭克林總統和部分遠在外地的黨內高層人士,並沒有參加。
「毫無疑問,現在富蘭克林總統和社會輿論都在關注着聯邦黨的事情,如果我們接受他們的入黨申請,可能會讓人們覺得是我們在打壓弱小政黨,企圖實行獨裁,同樣可能會引來民主人士和其他講究制衡人士的不滿,到時候可能會把人民的支持推到弱小的民主黨那一邊。」威爾遜直接搖頭。
雖然沒有明確說反對,但他話中的意思,是反對無疑的。
「是不是獨裁,並不是看那個政黨的強弱,而是看獨裁者是不是存在,我們共和黨無疑是一個民主的政黨,沒有獨裁者。人們怎麼會有這方面的想法?我覺得適當的接納幾個聯邦黨優秀人才,應該是可以的。而且關鍵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再想要吞併聯邦黨,就再也不可能了。」憲法之父的麥迪遜笑着說道。
他講究法律,也對時事看得非常清楚,覺得應該沒有必要擔心。
他們兩人馬上發表了意見,但其他人卻都是皺着眉頭,包括財政部長莫里斯,都搖搖頭說這件事情不好說。
就連向來喜歡表現的漢密爾頓,也知道這件事情過於重大,慎重的表示他看接受與不接受,都是利弊各佔一半的事情,實在很難說清楚該選哪個好。
最新全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5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