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辛巴族人不知道洪濤他們是來旅遊的,並不打算定居於此嗎?答案是確實不知道,這片沙漠人跡罕至,住在這裏的辛巴族人一輩子都沒出去過,對外界的了解僅限於方圓幾十公里的範圍。¥f,能知道納米比亞和安哥拉這兩個國家名字的就算是族中的智者了,對國家他們根本沒概念,更想想不出除了牛之外還有什麼更寶貴的東西。他們也沒有探索的**,只有生活在這片沙漠邊緣的辛巴族人才會接觸到外界,但是他們進入附近的村鎮時,也是赤身**的狀態,基本保留着自己民族的文化。不是穿不起衣服,辛巴族女人把身體當做美,遮蓋上就是不美了。
像信息員老婆這種辛巴族人完全是特例,她是在小時候被白人探險隊帶走的,或者說搶走更合適。即使生活在南非那種文明世界,一旦她回到族群中,照樣也會變回辛巴族人的打扮。剛開始的時候洪濤還有點不太適應,覺得自己員工的老婆這麼赤身和自己談話很彆扭。
對於這麼淳樸熱情的民族,洪濤即使想走也不好意直接走了,他讓信息員的老婆和村里人解釋了一下自己家族不能在此定居的原因,在獲得諒解之後,就帶着孩子們開始按照辛巴族人的習慣繼續建設那些茅草屋了。他雖然不打算在此定居,但是想讓孩子們在此住些日子,和當地人一起生活、一起勞動,也算是一種體驗活動了。最主要的是那位信息員的老婆告訴洪濤,在這裏基本沒有傳染病。可能是因為環境的原因,自古辛巴族人就沒有因為疾病發過愁。不過她也告誡洪濤。最好不要長期食用這裏的水和食物,辛巴族人的男女比列非常失調。出生的男孩非常少,只有十分之一,原因很可能是這裏的水源和食物引起的,她在南非大學裏研究的也是這個課題。
既然住下了,洪濤就打算真正嘗試一下辛巴族人的生活,怎麼體驗呢?當然是努力去做一個徹頭徹尾的辛巴族人。首先就是穿着打扮問題,經過簡單的說服工作,大人們首先脫去了所有衣服,只在腰上繫上一塊布片。然後孩子們也都光溜溜了。對於這個要求只有瓦尼薩稍微有點牴觸,剩餘的孩子還小,早就對辛巴族孩子的打扮比較好奇,只要有大人帶頭,立馬跟着做了。
第二步就化妝了,辛巴族的裝扮也很有講究,從髮飾上就可以分辨男女、已婚未婚。首先是辮子,男孩子的辮子一律向後梳,女孩子的辮子一律向前梳。就像兩根牛角一樣。成年未婚男女就是一頭下垂的小辮了,這時候一身紅色的泥巴就是男女的區別,只有辛巴族女人才會往身上塗抹紅泥,男人一般不塗。結婚之後。辛巴族女人就會在頭頂綁上一個牛皮做的花瓣狀裝飾物,並且開始在左腿踝部和左手腕部佩戴銀質鐲子,數量不限。戴的越多說明越富有。
最讓洪濤感興趣的就是那種紅泥,因為洪濤看了兩天。以他那個四處踅摸女人的專業眼光來看,這裏的婦女不管年紀大小。皮膚都非常好,就算塗着一層泥巴也能感覺到細膩和光滑,所以他認定,紅色的泥土有護膚的功效。這種紅色的泥巴到底是什麼做的呢?其實很簡單,這片紅沙漠裏有的地方能挖到一種赤紅色的石頭,摸樣有點像曬乾了的泥巴,把這種石頭撿回來研磨成細粉末,再用牛油攪拌之後就可以往身上塗抹了。
至於這種石頭是什麼,洪濤讓車隊裏的人看過,有兩個女船員說這是一種鐵礦石,叫赭石。至於這些泥巴塗抹到身上是個什麼滋味,也沒啥滋味,由於有牛油存在,所以它們並不是乾燥。但身上突然弄了一層油乎乎的東西,大多數人還是感覺很彆扭。
洪濤又起了帶頭作用,雖然辛巴族男人一般不塗抹這種紅泥巴,但洪濤還是塗抹上了,這麼好玩的事情他豈能落後。這個泥啊,塗抹起來真是全身,百分百全身,就連頭髮根上也要塗。塗完之後大家互相一看,嘿,真是辛巴族人了,就連拉達這個精靈一樣的女人,現在也是紅彤彤的,雪白的頭髮變成了幾十根紅色的小辮子。唯一不同的只有她們的身高高一些、身材形狀更好一些。
洪村長上任了,人多力量大,再加上車裏帶着柴油鋸,採集樹枝的速度嗷嗷快,只用了一天多時間,又有7、8座茅草屋矗立了起來,加上辛巴族人幫助建的幾座和原來的3座,已經可以讓車隊裏所有人都住進去了。其實自打身上塗了紅泥巴之後,大家也無法回再到車上居住,這個玩意油乎乎的,沾到那裏就是紅呼呼一片,洗都不好洗,只能在茅草屋裏湊合了。至於吃飯嘛,也好辦,餐車上都是不鏽鋼設備,不怕髒,廚師照樣可以進去做飯,只是進去之前儘量把手擦乾淨。為啥要用擦呢?因為這裏極度缺水,光靠車隊水箱裏的水維持食用還夠,想洗澡就不夠用了。
再說了,有水洪濤也不允許她們洗澡,辛巴族女人一生都不洗一次澡,但身上除了牛油味道之外並沒有其它怪味,也不得皮膚病,真是邪了門了。洪濤也想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們試一試,要是真管用,以後他就派人來這裏進口赭石和牛油,然後運回金字塔島去,專門在臥室里弄個泥巴浴池,沒事就進去打個滾,當做一種保健手段。
這種原始生活過了一個月,洪濤覺得很舒服,什麼都不用想。每天早上4點多就爬起來,帶着孩子和女人們,跟着辛巴族的孩子去放牛。要走十幾里路才能找到足夠的草料和樹葉讓牛吃飽,還得趕着牛群去庫內內河邊去喝水,這一天下來至少步行了50里路,中午就簡單的吃一些玉米糊糊和牛肉乾,傍晚回來才有正餐吃。吃完飯就和辛巴族人圍着篝火唱歌跳舞,傻樂呵2小時,晚上8點多鐘篝火熄滅就鑽進茅草屋,互相擠靠着很快就睡着了,累得沒功夫想了。
此時什麼蚊蟲也顧不上了,而且塗抹了這些紅泥巴之後,蚊蟲也不叮咬了,甚至很少靠近人體,這玩意還有驅蟲效果!至於娛樂生活嘛,除了造小人之外也沒啥可娛樂的,辛巴族人對男女關係很開放,近乎於沒規則。女孩子可以隨意懷孕,只是未婚之前生下來的孩子要歸男方,結婚之後的孩子才會歸女方所有。而他們受孕的地方就更隨意了,哪兒都可以,想起來就會做,有時候在篝火邊上跳着跳着舞,就有男男女女的開始造小人了,毫無違和感。
在這種近乎動物般的生活環境裏,洪濤覺得自己更放得開了,不光在放牛的時候就把妮基吃了,還大着膽子去試了一個辛巴族的未婚女孩子,倒也沒啥特殊的感覺。最終洪濤還聽從部落里一個最老的老奶奶的建議,去買了一頭大黑牛,當做聘禮把這個女孩子娶回家,從此洪濤就在這個辛巴族部落里有家了,還多了一個正式的媳婦。
不過他不用在這裏陪着媳婦,辛巴族男人常年都在外面狩獵,很少回家,村子裏幾乎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就算回來,也是把用獵物換來的首飾、食物往家裏一放,再造造小人,很快就又走了,辛巴族村子裏除了婦女就是孩子,基本沒成年男人。洪濤也可以離開這裏,只要定期把財物帶回家就可以,另外就是要讓這個辛巴族媳婦受孕,孩子越多越好。洪濤對於這個工作很有信心完成,而且根本不用再來一次,光這幾天就足夠了。
孩子們對這種生活也很鍾意,他們的精力比大人還旺盛,去撿撿牛糞、放放牛,然後就可以在這片紅色的土地上隨意玩耍了,還有幾十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辛巴族孩子陪着他們一起玩,比上幼兒園還高興。洪濤曾經不止一次的看見自己的孩子和辛巴族孩子一起把抓來的螞蟻、蠍子直接放到嘴裏嚼吧嚼吧就咽了,還有兩個女兒舉着小梭鏢在沙漠裏追逐一種可以跳着跑的老鼠,扎死之後血乎淋拉的用小刀子切開,穿到小木棍上烤了一會兒就往嘴裏塞。要是再住半年,他恐怕就分不出那個是自己孩子,那個是辛巴族孩子了,都成了小原始人。
離開這個小村子的時候,所有的孩子都哭了,他們捨不得在這裏認識的辛巴族小夥伴,把他們自己的玩具、糖果、首飾幾乎都送給了這些辛巴族小孩子。洪濤對於孩子們能找到他們真正的友誼很欣慰,如果明年有時間,他還會帶着孩子們來這裏住一兩個月。這裏有他們在學校里、城市裏學不到的東西,大自然也可以洗滌一下人的心靈,雖然他們的還不太髒,多洗洗也沒壞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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