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獨自一個人站在平台上,點燃了一根雪茄,一邊吹着海風,一邊緩緩的吐吸這那些白色的煙霧。他在衡量列文剛才說的這事情,它確實是個大問題,也確實有可能是真的,但對於洪濤來說,它並不可怕,也不值得慌張,甚至都不用馬上找人去證實這件事的真偽。
自己不是嚇大的,就算現在克林頓親自來和洪濤說,全美國準備一起對付洪濤,洪濤也沒什麼可慌張的,因為慌張也沒用。產業全在哪兒擺着呢,挪也挪不走、逃也逃不了,慌張是一刀,不慌張還是一刀,人家也不會因為你怕了,就下手輕一點兒。洪濤現在除了某些國家政府之外,已經不畏懼任何東西了,他有的是錢、有的是時間去打官司,公司賬戶凍結、公司業務延遲、對自己進行司法調查,這都不可怕,大不了不就是北美的產業都毀了嘛,這點問題根本威脅不了現在的自己。
毀了就毀了,就算連歐洲的產業也毀了,只要還有亞洲這一塊兒,自己的、孩子們的、孩子媽媽們的生活質量依舊不會下降分毫,剩下的財產夠所有人花好幾輩子的,還不用省着花。
這就是不以實業為主、不單獨投資、把自己和宿主完美融合的好處。想把自己這條蟲子從身上甩開,現在已經太晚了,讓自己發展的目前這個階段,就算美國政府直接出面,也已經分不出哪個是洪濤的、哪個是美國人的。砍洪濤,美國人跟着一起流血、跟着一起喊疼。他們有沒有壯士斷腕的狠心,連自己人一起砍,洪濤很懷疑。自己只是個寄生蟲,連吸血鬼都算不上,美國政府不太可能專門出手來對付自己,更不可能為了對付自己專門修改或者制定新的法律,除非自己改名叫洪拉登。
現在不管是美國政府還是那些大財閥想要對付自己,都必須依照法律來辦事兒。這就是人治和法制的區別。有了這個規則,佔便宜的時候可能要麻煩很多。但吃虧的時候也不會吃太大。美國政府也好、大財閥也罷,都只能和自己一樣,在同一個規則里閃轉騰挪,任何一方都不敢去破壞這個規則。越是受益者,就越要維護這個規則。因為正是這個規則,讓受益者受益,誰會去毀了讓自己受益的規則呢?
洪濤之所以這麼有底氣,主要是他這些年的行事方式很符合規則,所有的生意往來都是按照規則在辦。他之所以能發跡,不是靠破壞規則,而是靠遵守股則,所以他不是很怕。他承認。如果那些大財閥向自己動手,美國政府肯定會拉偏手、睜隻眼閉隻眼、在規則內為對方提供方便。
但不管怎麼偏心眼,這個規則是明確的,大部分事情都可以預期,所以就算自己真的被調查了。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某個人會入獄幾年、公司受到嚴重影響,連全軍覆沒都談不上。唯一一個可以出大問題的地方。就是小五那裏,只要自己和小五之間的勾當不被發現。估計自己連牢獄之災都不會有,代替自己倒霉的很可能是尤利婭、阿珊、譚晶中的一個或全部。
這個結果洪濤完全可以接受,只要自己還在。雪燕投資、天文數字公司很快就能變成另一個水晶蘭資本、另一個aigo公司,自己越強大,尤利婭、阿珊、譚晶她們就越安全。北美不讓玩了還有歐洲、歐洲不讓玩了還有亞洲、亞洲不讓玩了還可以去大洋洲,全世界都不讓玩了,自己就去買個小島,到島上生孩子玩去!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北京,繼續和那二爺蹬着三輪車四處淘換蛐蛐罐去,有了上輩子哪壺老酒墊底,只要不混到要飯的程度,洪濤都可以承受。就算真要飯了,洪濤也會把它當成是上輩子沒經歷過的事情去好好經歷一番。誰說重生者就必須牛x了?誰規定的?這個規定在哪兒呢?拿過來我瞧瞧!
什麼叫無欲則剛?洪濤已經快接近這個狀態了。他現在還有**,但都不是特別強烈,想靠這個來誘惑他、逼迫他,基本沒可能。該享受的沒少享受、該折騰的沒少折騰、該積德的也積過了、該缺德的一點也沒閒着,連人命都染上了,還有啥可不滿意的呢?洪濤覺得現在每多活一天,就是在給全人類造福一天,就是自己白得來的。還是那句話,死都不怕了,就別聊其它玩意了,沒用。
如果說現在還有洪濤怕的,那就是自己的祖國!他誰都敢惹,就是不敢惹自己的國家,那玩意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是死不了活受,還得把家人、朋友全饒上,太厲害啦!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去國內臭顯擺,就算投資,他也不打算掙錢,而且還得違心的去按照國內的規矩辦事兒,堅決不做那個濯清漣而不妖的玩意,咱就當藕了,沒污泥咱就活不痛快。
其實這已經不叫投資了,不求回報,那還投資個毛,說好聽點這是為了家鄉的發展出錢出力,說白了就是給自己營造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一旦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好歹還能回來避避難,不敢說到時候有人伸出仗義之手,至少別衝上來再踩幾腳就足矣了。最有意思的是,這塊地方還是歐美國家說話不太管用的地方,要不都說家是避風的港灣呢,現在洪濤就要去給這個港灣添磚加瓦了,修得越牢固越好。
「貝利維夫人,我剛才做了一件讓英國人不太高興的事情,所以咱們不走愛爾蘭海了,向右繞過愛爾蘭如何?」和列文聊了這麼一小會兒,老鼠超人號已經駛出了克萊德河的入海口,進入了克萊德灣。前面就是阿倫島,向左轉是愛爾蘭海,向右轉是公海。洪濤雖然不怕那些新聞記者去控告自己故意襲擊快艇,但是能減少麻煩還是減少的好,所以他拿起對講機,和這艘船的船長商量了一下。
老鼠超人號上的船員都是年輕女人,年歲最大的就是這位佩洛.徳.貝利維夫人,32歲的法國人婦,也是老鼠超人號的第一任船長。她原本有自己的海運公司,可惜經營不善破產了,而她的丈夫是個比利時詩人,叫啥洪濤早忘了,反正他是沒聽說過。詩人這個玩意,凡是洪濤能記住名字的,百分百都是死人。
徳.貝利維這個姓氏在法國是貴族,不管落魄不落魄吧,人家有家譜,是布列塔尼女公爵的嫡傳,血脈可以追溯到南威爾斯。英法這個兩個國家亂透了,已經百分百達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程度,互相艹翻了幾百年。她是被雪燕公司法國辦事處介紹過來的,她曾經為了解救自己家族的海運公司,而把一處家族莊園賣給了雪燕投資。女船長在世界範圍內也不太好找,洪濤就算不太喜歡她的那種貴族做派,但是也沒轍,再加上辦事處的信息員一再保證,這位貝利維夫人航海經驗豐富,一點不比男性船長差,洪濤只能是捏着鼻子忍了。
等這位貝利維夫人一上船,洪濤覺得自己這個決定好像有點草率了,這是一個比帕麗斯還帕麗斯的女人。雖然她不像帕麗斯那樣經常搞些不靠譜的小把戲,但是她骨子裏比帕里斯還自我、還清高、還看不起人。當她上船第一次見到洪濤之後,就好像是她不是來應聘的,而是在她自己的船上接見洪濤,腦袋抬得都能清楚看到鼻孔了,這尼瑪是誰求誰啊?
除了薪金要求之外,這位女船長還有其它講究。比如說她要挑一個船長臥房,還要一名伺候起居的勤務員,不能和船員在一個餐廳里用餐、在一個泳池裏游泳、在一個健身房裏健身等等。
如果不是有萬噸海輪遠洋駕駛經驗的年輕女船長非常非常難找,洪濤早就一腳把這個貴族女人踢到海里去了。但現在是賣方市場,奇貨可居,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洪濤就算再彆扭,也得忍着。他只能是先答應了這位耍大牌的貴族女人的要求,用高於市場價格差不多5倍的薪水,給自己留下一個整天看見就咬牙的船長。不過他只和貝利維夫人簽了3年合約,並讓律師在違約金的條款上動了手腳,一旦洪濤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只需要付出一年的工資,就可以把她踢開。
簽是簽了,但洪濤不甘心,他一直惦記着這件事兒呢,敢拿着自己的錢,還用眼角斜楞自己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貴族好啊,洪濤至今為止好像還沒嘗過貴族女人是啥味道,他琢磨着自己既然要有個大家族了,那血統上也得面面俱到,沾上點貴族血統也未嘗不可。反正這位貝利維夫人他是不打算放過了,必須讓她跪着唱征服,每次被她無視和頂撞之後,洪濤都面帶笑容的在心裏琢磨着到時候該在床上怎麼折磨她!(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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