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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圖案是刻上去的,而且我不建議畫這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圖案,這只是我一時找來的替代品。△如果顧總真的要使用這種玻璃來裝飾的話,我建議上面的圖案以人為主,可以更大膽一點、更朦朧一些……」洪濤說到最後,臉上的表情搭配得很是猥瑣,那種表情是個男人就能明白他在說哪種大膽、哪種朦朧。
「流氓……」洪濤的座位和金月就隔着一個林笛,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金月小聲的給了一句評價,看來不光是男人聽懂了,女人也懂了。
「小妹妹,這不叫流氓,這叫風|流,憑什麼泳裝畫報就能掛在牆上,不能刻在玻璃上呢,讓洪濤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意思了。現在的那些卡拉ok廳我都有點去膩了,光聽聽唱歌有什麼意思,你接着說,接着說!」林笛並不清楚洪濤和金月的關係,他還特意站出來幫洪濤助威。
「呵呵呵,沒事兒,這是一個成年人的話題,既然說到有沒有意思,我覺得光靠裝修、音響還不能做到最好,最主要的還是是服務。我建議把服務員分成兩類,一類就是單純的服務,另一類嘛,主要工作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等等吧。她們的工資可以定得很低,或者乾脆不給工資,收入全靠她們向客人推銷出去的酒水、果盤、小吃價格來提成。同時鼓勵她們收取小費。這樣一來,她們的收入肯定會很高。想像不到的高。對於其他服務員來說,這就是一個鞭策。顧總您只需要招聘第一種服務員就可以了,她們慢慢就會轉變成第二種,而您並不存在什麼道德上和法律上的責任。」洪濤既然想把這個歌廳的工程拿下,就想讓它成為一家最好的歌廳,或者之一。
要是抱着這個目標,那就不能光從硬件上考慮,服務對歌廳來說,是重中之重。至於有償陪侍什麼的,洪濤攔不住。現在也還沒有這個叫法。對於這樣干是不是會有道德上的責任,洪濤一點兒沒覺得。因為在這個年代能來這裏消費的,多一半兒是商業成功人士,還有少一半兒都是政府官員。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精英,既然精英們都不反對而且非常受用,那洪濤也沒什麼顧慮,這說明他和社會精英的想法是一致的,是主流的,是被社會所認可的。
「……高人啊!洪先生。咱們再重新認識一下。鄙人顧洪德,在灣灣主要是經營電子廠,不過那些都是家族的產業,這次上來。我也是打算自己試一試,沒想到這麼好運氣遇到了洪先生您,這真是老天助我啊。不瞞您說。我在廣|州、滬市那邊也考察了不少歌廳,不是很滿意。總覺得在服務上缺少點吸引人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在大陸是很難生存的,但是聽了洪先生這一番話。讓我豁然開朗啊,我完全可以從名義上避免這個危險嘛……」顧總聽得很認真,估計每句話都會咂摸咂摸滋味兒。等洪濤說完之後,他立刻站起身,又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過來,上面的頭銜和電話號碼都變了,對洪濤的稱呼也隨之改變,商人就是這麼實際,有用的立馬就是大爺,沒用的立馬就是孫子。
「您客氣,整體的設計方案過兩天林總會給您,最終是否合適,還得您來拿主意,我今天也是班門弄斧,都是隨便說說,呵呵呵……」洪濤一看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再口吐蓮花,這一大桌子人,總不能光聽自己一個人說,這樣很招人討厭的,旁若無人在社交場合是個貶義詞。
顧老闆也是生意人,看到洪濤欲言又止,也明白是什麼意思。既然雙方都已經認識了,也大概了解了對方的實力,那太具體的事情還得另約時間細談。飯桌雖然是個談買賣的地方,但是一般都是意向性的泛泛而談,很少有涉及具體事項的,這裏氣氛雖好,但終歸不是辦公室,誰出來吃飯總不能包里還裝着合同和公章吧。電影電視上雖然經常這麼演,洪濤卻一次也沒見識過這麼二百五的談判對象。
一桌以男人為主的飯局,除了談正事兒之外,剩下的就是閒聊外加扯淡了,而女人的話題總會佔據其中的一大部分。雖然在場也有好幾位女士,但是她們並沒有地位,幾杯酒下肚之後,男士們就真的旁若無女人了。
洪濤今天還是比較克制的,因為有金月在場,所以他那張破嘴還不能想什麼就說什麼,更不能說太露骨的話題,他不想自己在她心目中真的變成一個流氓,雖然金月看他的眼神已經有點鄙視了。可是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卻管不住別人的嘴,尤其是林笛和顧洪德這一對兒胖子,真是猥瑣到家了,聊起女人來就沒完沒了,從灣灣聊到大陸,從辦公室聊到演藝圈,很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兩個人,他們並不清楚劉翔和金月的具體身份,所以說起話來是毫無顧忌。周通和靳老大雖然也覺得有點不妥,但是當着眾人的面兒,也沒法太明顯的提醒他們兩個。幾輪酒喝過之後,估計他們腦子裏也忘了這件事兒。
「金月,高考成績怎麼樣?是考了清華啊,還是北大?」洪濤看着金月在那兒坐如針氈,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那兩個胖子了,於是琢磨出一個比較婉轉的方式。
「人大……」金月沖洪濤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回答了洪濤的問題,畢竟和其他人比起來,洪濤這個話題還算正常。
「人大!你考了多少分?」洪濤對金月考上的大學有點意外,他本能的以為金月分數不太夠。
「624……」金月惜字如金,一個字兒都沒多說。
「這個分數考清華沒問題了吧?你第一志願沒報?」洪濤對這一年的大學錄取分數線記憶頗深,因為當年他就是差十多分沒考上第一志願,結果父親才利用關係把他給弄到了鋼院,也就是後來的科技大學。
「我第一志願報的就是人大!清華有什麼好!」金月終於不再問一句說兩個字兒了,直接反問了回來。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兩個學校都不錯,對了,你考的文科還是理科?」洪濤讓金月問的一愣,確實,這兩所學校說起來還真不能光用好壞來評價,各有千秋,在有些方面,人大還比清華有優勢。
「文科,社會學!」金月一看洪濤沒有小看人大的意思,語氣緩和了一些。
「……你高中在團里擔任職務嗎?」洪濤大概明白了金月的選擇,她這是要學而優則仕啊!明晃晃的奔着當官去了。眾所周知,人大畢業生走上仕途的比例比其它大學多的多,而這個社會學專業,除了去當官之外,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我一直都是團支書!」金月回答洪濤這個問題的時候,下巴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
「厲害!來來來,林笛、顧先生,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兩位都是今年的高中畢業生,應該是都考上大學了,還是響噹噹的重點大學,咱們是不是為祖國的未來干一杯啊!」洪濤這下徹底明白了,金月估計從高中、不,很可能從初中開始,就已經有了她的理想,而且一直在堅持。現在看來,她正一步步邁向她的終點,走得還很平穩、紮實。
洪濤也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從初中開始就和自己突然疏遠了,不是因為她討厭自己、也不是因為她特別喜歡劉翔,她只是覺得自己和她的理想格格不入,所以她才在理想和兒時大哥哥之間選擇了前者。對於金月的這個選擇,洪濤不反對,誰也沒說想當官就不對,誰也沒說在理想和感情之間就不能選擇前者。
可是洪濤也明白,金月恐怕是讓自己給帶壞了,不,不能說是帶壞,應該說是帶偏了。自己在她兒時給她灌輸了太多的後世觀念,可惜的是沒一個是成系統的,結果被她按照另一種模式給消化吸收了。她現在覺得她走的是一條光明大道,可是她不知道,這條道上全是大坑,如果她沒有一個很大的光環幫她照路,估計幾個小坑就能摔得她鼻青臉腫、骨斷筋折。
問題是現在洪濤明白也晚了,金月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都已經定型了,不經歷長時間的磨礪,光靠吐沫星子是噴不回來的。不光噴不回來,誰和她的思想相悖,她還會把你視為異類,她還會試圖去改變你,或者根本不理你,而你的話在她那裏也會變得一文不值。
經過了洪濤的提醒,林笛和顧洪德終於算是反應過來了,飯桌上的話題重新歸於正規,不再說那些風花雪月,而是進入了生意經時間。洪濤現在的情緒有點低落,他總覺得是自己害了金月,如果沒有自己小時候故意對她做的試驗,她恐怕也不會變得這麼極端。雖然他心裏明白這件事兒並不都怪自己,但是這種感覺卻總是揮之不去,一看到金月那張漂亮的臉蛋和大大的眼睛,就會想起她步入仕途之後的慘狀。(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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