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敢隨便保證了,只能說,我會趁着有空閒的時候多更新些的,還有,我的手裏不會有萬年坑的,這本書肯定會完結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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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冷靜下來便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大,心裏思忖着該不是這兩天月事要來了?掩嘴咳嗽一聲,決定將責任推到花宸身上,「誰叫你亂說話,你才腦袋瓜子被門夾過了。」
「我不過說笑而已,你至於反應那麼大?我怎不知道你何時變得這麼不堪一擊了。」花宸怎會吃她這套,想了下,開始上下打量她,「丫頭,你是不是背地裏自己練了什麼邪魔歪道的功夫,現在走火入魔了?」
莫離聽了好氣又好笑,「你才走火入魔了。」
「那……是被雪暖附身了?」
「小心我告訴雪暖,讓她再拿『飄』追着你砍。」
「她可追不上我,」花宸冷嗤一聲別過頭,用斜眼看她,「那到底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那麼不堪一擊。」
莫離頭疼。平時除了自己那張臉,沒見過他有那麼執着過什麼事,怎麼今天唯獨要跟自己這麼較真,逮着這種問題不放。「我心情不好行不行?」
「哦,原來是月事來了。」花宸點頭,一副終於恍然大悟狀。
雖來自開放的現代,但畢竟仍是個女子,莫離覺得自己沒開放到能和男子閒聊這種女兒家私隱的地步,聽到花宸這話,頓時又羞又怒,「你亂說什麼!」
「那就是快來了。」花宸還在調侃。
莫離再次被刺激到,張嘴又要吼,有了前一次的經驗,花宸這次眼疾手快趕在她叫出第一個字前就捂住了她的嘴,「得了,我不說了,正事要緊。」
莫離這次是真生氣了,哪肯因為他這一句話就罷休。瞪着眼看花宸,待他放開了她,趁着他手還沒完全收回,張嘴便咬上去。
花宸被她嚇到,好在他反應一直快,視線當時又正好落在她臉上,才險險避過一遭。「丫頭,你什麼時候開始改屬狗了?」花宸低頭看一眼自己白皙細膩似美玉的素手,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這要萬一被咬出個疤來,他還不心痛死。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磨牙的聲音傳入耳中,還伴着少女的冷哼,「我本來就屬狗。」
「……」
.
花宸和莫離這一折騰,又浪費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兩人翻牆進入李郎中的院子後,才發現張氏竟然也在。
「丈夫頭七才剛過,就耐不住來見相好了,怪不得都說女子守不得寡。」花宸平日毒舌慣了,聽到屋子裏的動靜,便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說完才後知後覺看向旁邊的人,見她神色正常,於是撇了撇嘴。
兩人說是來找證據,倒也沒打定着非要找到些什麼,來的路上曾又有過一番討論,討論出的結果是兇手最大的可能會將那個「刀柄」放在兩種地方。一個是近身之處,比如臥室;另一個便是永不見天日的地方,這就比較難找了,誰知道他挖了哪裏的洞,藏了哪個角落。
既不是賭着身家性命在找,不如索性就將重點放在臥室。
莫離和花宸當時是這樣打定的。
然而。
……
莫離皺眉。他們千算萬算沒想到那張氏會如此饑渴。
「現在怎麼辦?」
「你想不想看活春宮?」花宸含笑看她。
莫離眼角抽了抽,「好啊,你去演我就看。」
花宸原本也就想逗逗她,認定她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必定會被羞紅臉,卻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彪悍的話。花宸差點石化,待反應過來,隱在紅紗後的嘴角直抽,「丫頭,你平日在紅樓晚上到底都在幹嘛?」
「睡覺啊。」莫離奇怪看他,好奇他怎麼會問出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
「你確定你不是在挨個房間巡視?」挑眉,不信。
莫離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差點又要張嘴咬上去。她不過是仗着比別人多活了十九年,前世又是在科技發達、信息更發達的現代,所以比一般的古代女子開放很多,但再開放,也沒到猥瑣的地步。
咬牙。「你今天到底打不打算找證物了?」
花宸覺得他剛剛被她一咬受的驚嚇終於值回了些,「找,怎麼不找。」
「那還在這廢話?」
「所以才問你要不要欣賞一會,」花宸彎起唇角,朝她眨眨眼,「如果沒興趣的話,我們就直接重操副業。」
「什麼副業?」
「搶劫唄。難道還採花不成?」
「……」
.
花宸說干就干,莫離雖然覺得這樣有點無恥,但自從認識花宸以來,她陪着他已經幹過不少無恥的事了,橫豎也不差多這一件。
莫離嘆口氣,認命拉了拉臉上的面紗,確定面紗有戴緊,這才朝花宸使了個眼色。
兩人此時已經走到窗外,花宸笑了笑,從地上撿起兩塊石子。
屋子裏正沉浸在翻雲覆雨樂不思蜀的張氏和李郎中隱隱約約聽到有東西穿破幔帳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子一麻,接着人便像被下定身咒一樣定在了當場。一陣風颳過老舊的木窗,帶動出「吱吱」的聲響,床幔迎風而舞,翻飛間,飄入一個紅色的影子。
張氏是躺着的,所以清楚地看到那紅色人影逼進幔帳。張嘴剛想叫,脖子卻被涼涼的觸感拂過。張氏一個寒顫以為自己的喉嚨怎麼了,下意識便抬手想要去摸摸看,手觸碰到喉嚨時,驚住了。
她又能動了?!
張氏來不及慶幸,張張嘴又準備喊人,下一秒,又嚇住了。
她為什麼又不能說話了?
此時,紅色人影早已退到床幔外。
「放心,我只是點了你們的啞穴。你們只要乖乖聽話,絕不會有生命危險。若想逃,我不介意再多背兩條人命。」花宸將威脅的話說完,視線在兩人一絲不掛的身上頓了頓,咳嗽一聲,連忙背過身,「還不快把衣服穿好。」
說完又嘀咕了一句,「妙齡女子的身體倒罷了,偏偏是個老女人,若是長了針眼,算什麼名堂。」
不似前一句是明顯說給張氏和李郎中聽的,花宸說這句時其實聲音極低,是故張氏兩人並沒聽到,然而在窗外的莫離因為有內力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莫離忍笑忍到肚子痛。
愛「美」如花宸,真是難為他了。
.
身後響起種種聲音,好一會,才慢慢歸入平靜。
花宸預計張氏兩人應該穿得差不多了,於是轉過身子,不想見兩人白着臉跪在床前。
秋水明眸中掠過笑意,甚是滿意,「你們倒識相。」
張氏和李郎中不知道這人半夜來幹嘛,又見他情緒莫測,心裏越是沒底便越覺得害怕。
兩人自剛才開始就一直抖着身子,當見到窗外又飛進來一個黑衣女子時,抖得更是厲害起來。
怎麼還有一個?
莫離將張氏兩人眼中的恐懼盡收眼底,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走到李郎中面前蹲下,問他,「你信不信我這匕首能削鐵如泥?」
李郎中不知道莫離為何要問他這種問題,然而出於害怕的本能,馬上點頭,生怕晚一秒,一個停歇,那東西就會抹上自己的脖子。
「其實你不信也無所謂。」莫離低頭將匕首好好端詳了一番,抬眼再看李郎中時,眸子裏全是冷意,「這東西就算削不得鐵,殺個人卻是綽綽有餘了。」
李郎中這下嚇得更是厲害,張嘴想說討饒的話,無奈話到嘴邊,出來的卻只有「嗚嗚」聲。
莫離對他這反應還算滿意,終於收了眼中的冷意,將匕首插回皮套。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便不會殺你,但若敢跟我玩什麼花樣,我保證你會死無全屍。明白了嗎?」
李郎中連忙又是點頭如搗蒜。
「那現在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屋子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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