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和家裏的事都比較多,所以更新會不太穩定,但小煙不是個會棄坑的人,文文一定會完結的,但也給我些動力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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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紅樓一直是熱鬧的,這毋庸置疑,但大白天這麼熱鬧還是頭一回,門口早已經圍了很多人,都是些平民百姓,一直聽聞紅樓的姑娘姿色了得,但也只能聽聽,他們又哪有那個閒錢來紅樓揮霍,今天難得有機會,自然趁着湊熱鬧的機會想要開開眼。
再看紅樓裏面現在也是聚了一群人,都是些跑來看熱鬧的女孩子,有這樓里的姑娘,也有服侍姑娘的丫鬟,鶯鶯燕燕,着實讓門口的那群人大飽了眼福。
莫離遠遠地駐足觀望着,身後的春兒雖然不太理解她在看什麼,但也不好再催。
她曉得,玲瓏姑娘的心思可是要比媽媽還細得多,現下她不走出去,必定有不出去的理由。
莫離望着大門口那個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男子周圍圍着樓里的那些家丁,不同於以往作威作福的樣子,現在身上都多多少少掛了彩,皆是一臉忌憚的瞪着男子,與這些家丁的鼻青臉腫不同,年輕男子卻是毫髮無傷。
本以為會是個猥瑣的大叔模樣的人,沒想到卻是個長相不賴的帥哥,而且這個帥哥明顯會武功,還是有一定內力的。
莫離皺眉,看來今天真來了麻煩人物了。
從袖中取出面紗戴上,莫離這才抬步向那年輕男子走去。
「公子找奴家有何事?」
看到她大方走到他面前,那年輕男子一愣,但並沒露出多大的驚喜,只是上下將她打量一番,挑眉問,「你就是玲瓏?」
在男子打量她時,莫離也將他打量了一遍,剛剛遠遠看着已經覺得這人長相不賴,現在細細看來,面如冠玉,劍眉入鬢,倒是個罕見的美男子,而且這人雖神情不羈,但神明爽俊,並不像喜歡留戀花叢之人。
「奴家就是玲瓏,不知公子找奴家所為何事?」猜不出這人的目的,莫離只得先謹慎着回答。
「既然你就是玲瓏……」男子說着一笑,突然上前一步。
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男子扣住,隨即被拉入一個堅硬的胸膛。
莫離先想到的當然是使力掙開,可若不用內力,她一個瘦弱女子怎麼可能掙得過一個男人,若用了內力,她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找死……心裏嘆口氣,最後一秒還是收回了眼看着就要使出的內力,眼睜睜看着自己被男子抱着從門口飛出去,然後飛上屋頂,在底下一片驚叫聲中離紅樓越來越遠。
她如果用了內力就等於告訴所有人自己不是普通的青樓女子,雖然白漣不至於為了防止有人懷疑到紅樓和淥瀾谷的關係而對她殺人滅口,但難保不會給她別的懲罰,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為好。
莫離偷偷抬頭瞄了那男子的臉一眼,以這人的臉部表情來看,雖然未必有多正氣,但也不像是個會對女子下手的色狼,而且貌似對她也沒那方面的意思。
莫離暗暗嘆了口氣,眼下什麼都不能做,也只能先靜觀其變看他會把她帶去哪裏,希望她沒看錯人就好。
她其實不知道,她剛剛偷瞄男子那一眼他其實有感覺到,當她重新低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年輕男子一直在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他雖然確實不是什麼採花賊,但一個年輕女子被一個男人這麼突然擄走,不是都應該驚叫兩聲然後給點反應的嘛,怎麼這女人會這麼安靜鎮定?難道凡是花魁膽子都要比尋常女子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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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帶着莫離用輕功飛了好一段路才終於在一個精緻的院落里降落,原本正在院落里打掃的兩個奴僕看到他們從天而降只是淡淡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埋頭做自己的活,仿佛早已經司空見慣。
莫離對自己剛才的分析開始動搖起來。
這人該不是經常會以這種形式擄女子回家吧?
兩人着地後男子終於放開了她,改而用手抓着她手腕往裏走。
男子走得很快,所以莫離只來得及大致打量下這個院落,院子雖不大,但處處透露着別致和考究,顯然主人家不但有一定的財力,還是個品味不凡之人。
兩人經過主廳,又穿過一條長長的迴廊,終於在一座小樓前停了步。
這個院子裏明明有不少的奴僕,然而這座小樓周圍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見過剛剛沿路的繁忙,如今再見這格格不入過於冷清的小樓,實在感覺有點詭異。
年輕男子唇角勾了勾,一把推開門拉着她大步踏入,邊走邊喊,「連城,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原來這裏不是他住的地方。
難道要見她的是這個連城?
疑問只來得及在腦中一閃而過,莫離便見到了男子口中的那個連城。
紫檀木製成的案桌後,有一個白衣男子正在專心作畫,聽到年輕男子喊他,白衣男子眼未抬,依然埋首在自己的畫中,而那年輕男子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噤了聲沒再說話,竟然耐心的拉着她等在那邊。
兩人等了約一柱香,才見那白衣男子放下筆,抬頭朝他們這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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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到那張臉,莫離愣住。
縱使她來到這個世界後因為淥瀾谷那幾位對美男已經有些審美疲勞,此時也不得不為這個男子驚艷。
這人有兩扇另無數女子嫉妒的長而卷翹的睫毛,睫毛下是一雙狹長的眼睛,淡淡而笑的眼角同時包含着高貴和邪氣,但卻並不會讓人覺得矛盾,反而完美的融合出一種獨特的神韻,鼻樑挺直,下面是優雅的唇畔,若有若無噙着一絲笑意。
不輸於白漣和花宸的絕色,然而不似白漣像仙,花宸像妖,這人的美卻是帶着人情味的,當真算得上風流倜儻。
瞧見她時,白衣男子顯然困惑也沒比她少上多少。
「這位姑娘是?」
「她就是玲瓏啊,你昨天不是說只要我把她帶到你面前你就把那把弓借我玩上兩天。」年輕男子一邊說着幾步上前,隔着案桌將手伸到白衣男子跟前,「我現在把她帶來了,快把弓給我。」
莫離聽得差點吐血。敢情這位大費周章把她擄來這就是為了換把弓玩上幾天。
白衣男子顯然也沒料到會遇上這一出,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定,最後只好尷尬瞪他,「少棠,這昨夜喝酒時的玩笑話你豈能當真,你真要那弓我自然會借你,你怎麼能跑去把人家一個姑娘家帶來這。」
「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平白欠人東西,既然要問你借弓,自然要滿足你一個要求。」
「那你也不能當真跑去這麼做啊。」
「沒關係,大不了我過會再把她送回去好了。」
「你……」
莫離差點氣背過去,如果說剛才她還只是要吐血,那現在已經可以飆血了。
這人看來應該也有二十了,竟然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還像個六歲小兒一般。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怒氣,白衣男子及時住了口,同時嗔一眼年輕男子,示意他閉嘴,省得再說出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年輕男子倒是真閉了嘴沒再說話,走到一邊坐下,儼然一副將爛攤子丟給他收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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