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路,貓兒和銀鈎的身後跟着玥姬和兩個丫鬟。\\www。qb5、c0m//說起來也奇怪,但凡五個人所到之處,定能在吃飯住店時碰見曲陌等人。如此這般下來,花鋤硬拉着貓兒不許離開,開始了真正的大部隊同行。
曲陌的飲食由香澤公主打點照顧;嬈汐兒總是在花耗身邊緊緊纏繞;玥姬更是時刻跟着銀鈎身後仔細伺候;貓兒望着那三對兒,竟覺得自己是可有可無的。
花鋤原本因三娘仙逝而被痛楚覆蓋的心思,終因貓兒的隨性而雀躍起來,時常會去尋貓兒一同在深山老林里涉獵一番。
花鋤雖然在曲陌、銀鈎、花耗面前不甚出彩,但也卻是俊朗挺拔的偏偏美少男,尤其難得的是那份質樸氣息,如同山間的陽光般令人舒適爽朗。
漸漸的,貓兒喜歡和花鋤一同策馬狂奔。兩個人經常是一個眼神下就偷摸了出去,在半夜裏去客棧周圍的山上打些野味兒,然後拎上兩罈子酒水,對飲個盡興。
貓兒將花鋤當弟弟看待,又逢鬧心之際,有花鋤陪伴,當真開懷不少。
花鋤實屬情竇初開,在懵懂中不甚懂得男女情事,只是一顆心裏有了貓兒影子,滿眼便只剩貓兒身影,恨不得時刻跟在貓兒身邊才好。
兩人一拍即合,雖心思各異,卻自動親近起來。
月se當空,兩人又潛出客棧,打來野味,拍開兩罈子美酒,在酒香四溢中對飲着。
花鋤望着貓兒那微染紅暈的小臉,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仿佛生生要衝出胸口般。忙轉開頭,盯着已經吱吱冒油的野味兒,詢問道:「貓兒,你想就這麼一直跟着銀鈎身邊嗎?他如此待你,還帶着其它女子隨行,全然沒將你放在眼中,你又何苦跟着他?」
貓兒身子往樹後一靠,仰望璀璨星子,咧嘴笑道:「小鋤頭,我跟你說,我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模糊了。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消失掉。」貓兒今天是極其不開心的,她剛才去找銀鈎,卻碰見身穿紅se半透明紗裙的玥姬,正端着一盆溫水要去給銀鈎脫鞋洗腳!貓兒氣憤了,不明白的卻是,為什麼自己有想砍了玥姬的衝動?最好······大卸八塊!那種難以平復的憤怒使她不得不使勁灌酒,直想把自己醉的不省人事才好。
花鋤聽貓兒這麼一說,心中卻是咯噔一下,痛了。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能拍拍貓兒肩膀,說:「你不模糊,一點兒都不模糊。」
貓兒抱着大酒罈子,略顯醉態地大笑起來,「兒女情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比這酒水還令人頭腦發脹,摸不清思路?小鋤頭,我······」
花鋤一把鉗住貓兒手臂,眼含認真道:「都和你說了,別再叫我小鋤頭。你若非要喚我,就把前面那個『小』字去掉!」
貓兒拍開花鋤的手,不滿地撇了一眼,吵嚷着,「不喊就不喊,多喊一個字,還浪費我口水呢!」
花鋤眉頭擰成麻花,「貓兒,你有時候還真頑劣,怎麼看都不像是比我大的女子。」
貓兒微眯着眼睛,盈盈笑意地望着花鋤,憨態可愛地打個酒嗝,將那誘人地小嘴微張,頭一偏,倚靠在樹幹上,緩緩閉上了眼睛,端得是靡麗誘人,宛如被灌溉了酒水的紅艷櫻桃,只待良人采。
花鋤望着貓兒醉顏,久久不能回神。眼睛落在貓兒的小嘴上,更是動不得分毫。鬼使神差地緩緩貼近,滿心滿眼裏只有貓兒那呼吸着溫熱氣息的紅唇,誘人而芳香。
就在花鋤欲覆蓋上貓兒的紅唇時,一塊石子凌空打來,花鋤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貓兒聽見聲音瞬間張開眼睛,只看見花鋤倒在地上,伸手搖了搖,喚了兩聲卻不見人醒來,探了探鼻息,應該是昏睡了過去。
貓兒痴笑,用腿踢了花鋤一下,「醉了吧!哈哈······還是我能喝,我是千杯不醉!」抬起眼,卻見一攏白衣由樹後緩緩走出,那墨se的眸子深深鎖住貓兒視線,唇畔輕抿着勃然憤怒。
貓兒依然抱着酒罈坐在樹下,朦朧着貓眼,抬頭仰望着曲陌靠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出現夢境。
曲陌踱步過來,確是一腳將花鋤踢了出去!
貓兒因曲陌的暴怒而瞬間清醒,卻忘記了反應,只能看着花鋤的身子在空中翻滾了一圈後,又重重地落在地上。聽見那砰地一聲後,貓兒這才眨了下眼睛,憤怒躍起,掄拳而出,呼嘯間向曲陌砸去!他,憑什麼替人!
曲陌沒想到貓兒會對自己揮拳,眼中堆積起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刺骨冰寒。連續數日來的壓抑,讓他心中的百般糾結無法繼續隱忍,恨不得宣洩一番才好。曲陌就這麼直直望着貓兒,用胸口生生接下那決不含糊的一拳!
貓兒也沒想到曲陌會不躲閃,這一拳頭下去的骨骼碎裂剩讓她的魂都慌了起來。
曲陌手指一獸,鉗住貓兒僵硬手臂,向樹下一壓,毫不遲疑地低頭吻來,不留任何可以喘息的空隙,粗暴地將舌頭頂入貓兒不設防的唇腔,萃取一切空氣地狠狠糾纏着,如同無法撲滅的大火般燎原而起。
貓兒由呆滯變得嗚咽,胸口極其地喘息着,口腔中瀰漫起曲陌那充斥着腥味的血液。那是剛才被她捶打出來的滾燙,傷了曲陌的身,也燙壞了貓兒的心。
貓兒想要掙扎,卻聽見曲陌痛苦地悶哼,不敢再動中,曲陌的吻越發狂野,在血與口水的攪拌中,如同嗜血的野獸般狂亂着。
貓兒睜大了圓滾滾的眸子,這樣的曲陌讓她陌生而戰慄。
曲陌渾然不覺地攪拌吸吮着貓兒的柔軟唇舌,仿佛恨不得吞下腹部般用力!
貓兒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思考,只覺得腦袋被什麼東西轟然亂炸了般無措。
曲陌那唯一僅剩下的一點兒理智在貓兒的僵硬中甦醒,手指緊緊扣在貓兒手臂上,生怕自己一個暴躁扯碎了貓兒衣衫,做出讓貓兒記恨自己的事情。
月影疏斜,殘樹搖曳,曲陌的理智漸漸回歸體內,待可以控制怒火後,曲陌的唇由原始狂野轉為了晚班纏綿,手上力氣微松,貓兒身體一軟滑入曲陌懷中,緩緩閉上大大的眼睛,失去了······知覺。
曲陌的手急忙為貓兒把脈,確定只是昏厥後,緩緩將擔心呼出,一手拍向貓兒後背,貓兒猛地吸入一口涼氣,瞬間睜大貓眼清醒過來。
曲陌望着貓兒那被自己啃食得越發紅艷的小嘴,臉上不自覺地佈滿寵溺溫柔,轉身坐到樹下,將仍舊處於逐漸清醒意識的貓兒抱入懷中,啞聲道:「下次親昵,不許再屏住呼吸。」這個笨東西,竟然從他親昵她開始就一直沒有呼吸,剛才嚇了他一跳,而她確實是因缺氧而昏厥了。
貓兒恍惚地回了神,忙要掙扎開曲陌的懷抱。
曲陌卻是緊緊捆着貓兒手臂,將貓兒更加緊地貼向自己,沙啞道:「別動,讓我抱會兒。」
貓兒不停地掙扎,一不小心觸碰到曲陌受傷胸膛,曲陌一聲隱忍悶哼傳來,貓兒徹底老實了。
曲陌將貓兒將抱孩子似的抱在懷裏,待疼痛過去後,這才緩聲道:「你一直躲着我,難道就不想聽我給你的解釋?」
貓兒身體僵硬,扭開了頭,心裏即使非常想聽曲陌的解釋,卻又怕自己聽了後會對不起銀鈎,這種兩難下,貓兒平靜的外表下儼然掙紮起了瀕臨崩潰的心思。
曲陌不給貓兒閃躲的機會,一手將貓兒的下顎轉向自己,用那雙深潭般的眸子緊緊鎖着貓兒的琥珀se清透大眼,沉聲而認真道:「貓兒,你且信不信我?」
貓兒雖然一直氣惱曲陌,但確實信他的。
見貓兒將所有心事都寫在了眼中,自然明白貓兒所想,心中難免有些苦澀,緩緩勾唇一笑,若九天寒流中的浮雲散開,那溫柔的月光傾灑而下,如此醉人呢喃地落在貓兒身上,輕語道:「貓兒,不再氣我,可好?」
貓兒原本僵硬的身體一顫,這······這······曲陌今天這兒一轉十八變地樣子着實讓貓兒有些吃不消,不由得將手覆蓋上曲陌的腦門,探了探,又摸了摸自己,這才恍惚道:「沒發燒啊。」
曲陌含笑地將貓兒那帶着薄繭的小手攥入手中,用修長的手指細細包裹愛撫,低頭在貓兒額頭落下一吻,寵溺道:「笨東西。」
貓兒脖子一縮,一個側滾從曲陌懷中躥出,卻是捂着腦袋磕巴起來,「你······你······你不許再親我!」
曲陌原本滿是笑意的眸子一縮,直直望向貓兒的清透大眼,冷聲道:「怎麼,難道你的心被偷了?」
貓兒慌亂地不知要如何回答,她已經被銀鈎曲陌二人鬧得不知道自己到底作何感想,腦袋裏亂成一片,轉身就要跑開。
曲陌身形一躍將貓兒攔阻下來,眼中的墨se漸漸變得有些異樣,緩步逼近,在不動聲se中令人不寒而慄道:「我如此剖心對你,你還要去哪裏?」
貓兒忍不住向後靠去,一種人類的本能讓他感覺到曲陌的危險,足下一發力,就要淘寶。
曲陌見貓兒要逃離自己,卻是一手抓去,正扯在貓兒的『無獨有偶醉玲瓏』上,那冰涼的銀se觸面讓曲陌渾身一震,想起貓兒窩在銀鈎懷中,兩人腕上銀鐲相觸,素繞出玲瓏聲時的背棄,只覺得體內的憤怒魔鬼不斷突破理性枷鎖,終是在貓兒的掙扎中一手點其穴道,直接撲倒在樹叢中,撕咬般將唇舌壓在貓兒的柔軟上,手指若利刺般抓扯向貓兒衣衫,在布匹的碎裂聲中,將那冰冷得不似人體的手提攀爬上貓兒的溫熱肌膚,如同憤怒地野獸般分開貓兒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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