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真的還有機會再長大嗎?」天山童姥激動抖,雙眼更是射出喜悅的光芒。\www.//
我忙道:「凝神抱元守一,不可亂動。」童姥一凜,瞬間心情歸於寧靜,身體也再次回到了寧波如水的狀態。此刻可是行功的緊要關頭,若是因為這而再次走火入魔的話就太虧了。
那團真氣是巫行雲體內內力的一大隱患,偏偏在這九十年來又跟人體裏的闌尾樣,沒有多大作用。
其實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將之導入巫行雲體內的氣海之中,將之化歸已用。可是這團粘稠的化不開的真氣又豈是那麼容易化解的開的?
我圍着那團虬結了數十年的真氣研究了許久,卻是沒能找出一個妥善的方法來解決它。最終只好用那最笨的法子,先摸到那股真氣的形成所在,然後再設法將之引到正常的途徑中去了。
我的一股靈氣在她丹田這中轉來轉去,終於在她小腹處摸到了一個閉塞滯通的所在。正是這裏的這處閉塞的經脈才使得本該是被排出體外的經血元氣此刻被堵在巫行雲的丹田中,經年累月最終形成了這股深紅的逆元。
我舒了口氣,輕輕將自己的靈氣從天山童姥巫行雲的體內撤了回來。而天山童姥此刻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也已到了收功的時候了。
一團團氤氳的氣體經由鼻腔被天山童姥吸收進入體內,直接就化成了她的內力。雙掌緩緩自丹田處升起,在胸前圓轉一圈,取圓轉如意大周天的意思,收功即為完畢。
「師姑,怎麼樣?」天山童姥睜開眼睛,此刻的她看起來比煉功之前大了一些,眼神中也更加的有神采起來,顯是功力增加了不少。
「暫時沒能找着解決的辦法,不過我想咱們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可以試試疏通導元的方法。不過那樣是治標不治本,雖然可以恢復你原來的身體,卻在你以後煉功的時候仍然有走火入魔地時候。而且一旦走火的話,就會危及生命。」我一攤手,實話實說。(此動作再現)
「只要有希望就好。就算……就算是能治標我也願意嘗試一下!無涯子……無涯子他見到我長高的樣子一定會很高興的。」天山童姥一臉的激動,似乎真的應了那句「女人為了愛美會不要命」的話。
不過看到她一臉高興的樣子,我還是不忍心再打擊她,微笑道:「那我們就在明天你運功的時候再說吧。」
回頭叫了跟着虛竹到處撒歡地小獸,抱着它飛身上了松樹。吃着由小獸采來的松子,我默默的思考起天山童姥的症狀來。
理論上來說,只要天山童姥和男子有了魚水之歡,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憑藉着男子的精元將這道短短的經脈衝開。若是由我用靈氣幫她沖開經脈地話,一則她年紀已大,經脈能否經受的住比內家真氣強大地多的靈力地衝擊是一個問題,二來我實在是沒有自信心。玉筒之中雖然記載着用靈力沖開經脈的方法。解釋的卻並不詳細,只提到一句:「以靈力盡沖之。」
左想右想。還是決定按照天山童姥的意思,就算是有走火入魔地危險。也要一個漂亮的身材。
烏老大在吃了我的丹藥之後,外傷已是漸愈,此刻正掙扎着到處尋找野味充飢。虛繡坐在不遠處的大石上,雙手合什。怯怯地觀望着我們這邊。
第二天中午,天山童姥命烏老大捉來一頭山羊,按住了頭頸開始吸血。吸了一會,天山童姥又坐在昨天所坐的地方。面對着太陽開始修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全身骨如同炒黃豆般劈啪作響,頭上身上也升起了陣陣白色霧氣。
我將小獸放在一旁護法,然後坐到了天山童姥背後。按照我昨天所想的行功方法,將一股靈力探到了童姥的丹田之下的那處短短的經脈之中。
摸清楚那股此刻正貼合在經脈與丹田交匯處的異樣真氣,我一股靈氣迅速的將之包圍在一起。我的計劃是用北冥神功可以吸收別人真氣的特性,將這股真氣直接吸到我的體內收歸已用。然後用靈氣在天山童姥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慢慢打通那道淤塞了八九十年的通道。
仿佛在做一件極為細緻的工作一樣,我慢慢的將那團真氣吸離了天山童姥的丹田,順着她體內的經脈快速的向我體內流去。
十分的順利!此刻天山童姥練功路線中的真氣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仍然在快速無比的吸收着天地間的元氣。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體內的靈氣十分小心的控制着再次進入童姥的丹田,停留在了那道窄窄的經脈之處。
極緩慢的,我一邊催動着靈氣開始開拓那道窄窄的經脈,一邊分出一小股靈氣準備保護此刻正在
的天山童姥。
烈烈的陽光照在我們的身上,雖然不算很熱,卻讓人心裏有些不安。
經脈的擴張進行的很順利,靈氣幾乎毫無阻礙的進入了那道經脈之中。就在我準備一鼓作氣將之拿下,幫助天山童姥完成她可以繼續生長的願望的時候,一聲輕嘆驚的我差點跳起來:「師姐,你仍是那麼美。」
我被這突然而來的一聲讚嘆嚇的手一抖,那股靈氣不由自主的在童姥經脈之中撞了一下。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天山童姥的身子立刻便顫抖起來。要知道,那裏可是女人身體中最脆弱,同時也是感覺最敏感的地方。
天山童姥嘆了口氣,在我靈氣幫助之下開始快速的收起功來。此刻她的大對頭李秋水已然追到此處,自然是不可能再安然的坐着練功了。
李秋水臉上蒙着一塊白帕,瞧不清楚臉上長什麼樣子,身材卻是苗條婀娜,一身白衣在皚皚白雪之中顯的若隱若無,更加的飄飄若仙起來。
「師姐,你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嗎?咱們師姐妹也有好幾十年沒見面了罷?」一邊說着話,一邊走近童姥。
童姥此刻忙着收功,分不開心神跟她說話拖延時間。而我的靈氣此刻卻被受了驚的童姥縮小的經脈給卡住了,急切之間也不能迅速的撤回。
李秋水笑盈盈的走近,突然伸手在童姥身上擊下一掌,直接將她擊的暈了。而我也在這猛然一掌的撞擊之下,靈氣渙散,身體也似乎中了猛錘一般,只覺嗓子一甜,一口鮮血緩緩從嘴裏流了出來。
那邊虛竹早已看見了,只是變化俄頃之間,來不及反應。此刻急忙奔了過來:「你……你做什麼?」伸手去扶童姥。
李秋水伸掌去抓他手背,想將他一塊抓來審問一番,若是童姥的相識,那就一塊慢慢折磨。可是她的小擒拿手剛剛碰到虛竹的手背的時候,驀地感到一股大力傳來,虛竹子的內力之中竟然隱隱有北冥神功的痕跡,而且那股內力給了她一種很熟悉,很溫暖的感覺。
李秋水一怔之間,虛竹已是背起昏迷不醒的天山童姥快速的向遠處奔去。他心中認定李秋水是來殺童姥的,而自己又武功低微,只好逃走。
他輕功在這幾天之內已是盡得童姥悉心指點,早已可以躋身一流高手之境。逃得數里地之後突然一拍光頭:「哎呀,我將那位姑娘落在那裏了。」扭頭望去,只見白白一片雪海,心中又害起怕來。
天山童姥此刻幽幽醒轉,見虛竹背了自己,笑了笑道:「小和尚,你到底是沒有扔下姥姥不管。你背着我,咱們向西……西邊逃吧。」
虛竹子答應一聲,再次回頭望了一眼身後。天山童姥心中猜到他的心思,笑道:「我那位師姑不是常人,那蒙面人雖然厲害,卻跟她有些親戚關係,她的性命不會有事的。」
虛竹聽了,這才念了聲佛號,背着童姥向西逃去。
再說我吐了一口鮮血之後,只覺得渾身難受,身體仿佛都麻痹了般一絲一毫都動彈不了。靜靜躺在雪地上,仰頭看着李秋水那如秋天清澈不見底的湖水般的雙眸。
「你……你是什麼人?為……為什麼……你會……」李秋水剛剛從虛繡身上那股熟悉的內力的震驚之中醒過神來,轉頭看見了我那張她熟悉無比的臉。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十分的難看。想伸手入懷去取一顆藥丸來吃,卻連動一動小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的靈力此刻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丹田裏也空蕩蕩的。
小獸蹲在我身邊,一臉戒備的盯着李秋水,只要她敢再前進一步,自己那隻高舉着的爪子便會毫不猶豫的拍下去。
我動了動嘴唇,費力的叫了一聲:「外婆……」
小獸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那隻爪子也放了下來。它靈慧無比,已然看出我與李秋水之間不會再是敵對關係了。
李秋水剛才飄然若仙的神態頓時如觸雷一般一動也不動,數秒鐘之後,她驚慌失措的跪在雪地上,伸出手來探查我的傷勢。
半晌,李秋水才鬆開我的手腕,伸手從懷裏掏出一顆綠色的藥丸,塞進了我的嘴裏:「你姓王對不對?阿蘿她……她還好嗎?」
我調息片刻,雖然仍覺得難受無比,但好歹手可以動了。伸手入懷掏了一顆超級大還丹出來,嚼着咽了下去。
p:這一章好難寫,要顧及到後面的情節,所以晚了一應該會寫的快一些吧。嘿嘿,這幾天我偷了個懶,變成一天一更了。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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