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完畢!
運起逍遙派修真法門中關於北冥神功的獨門功法,我就地盤膝而坐,開始了用修真的法門煉化體內雜亂內力的過程。
何傷師父送給我的玉筒之中詳細說明了如何運用自身的後天真氣來化為先天靈氣。如果可以成功的話,我就算是正式步入了化力為氣的修真初步入門了。
按照玉筒上所述,我首先使自己的心神全部沉入到丹田之中,第一步就要做到物我兩忘,丹田即我的程度。據說這也是為了以後可以修出元嬰作準備。達到元嬰之境之後,可以說就算是肉身死去,也可以憑着元嬰繼續活下去。所以這丹田即我的境界是修真之人所必須達到的一個最低水平。
大廳之中喬峰掌劈腳踢,不時更會奪過別人的兵器揮舞幾下,他殺戒既已開,自是不會顧及太多,眼看群雄更是如潮水般湧來,殺了一撥又來一撥,喬峰越殺心裏越沉,暗中思忖:「今日莫不是要我喬某喪命於此嗎?」手上卻絕不敢留情,一股股一滴滴熱血在大廳內外飛濺,牆上,地上到處都是一片嫣然血紅。
我坐在牆角,雖然大概知道此刻喬峰的情況,卻苦於體內作亂的內力,堅定的用化虛返實之法引導着丹田處的內力真氣極緩極慢的凝結成一個極小的小液滴。感覺到體內的情況略微好了一些,我心裏略微安定了一下,知道這方法管用。心神安定之下,繼續引導着這滴小液滴去與周圍的真氣相觸碰,慢慢的吸收它周圍的真氣,同時丹田運力內壓,使裏面的真氣更快的被壓縮成液體。
這個過程雖說簡單,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是緩慢無比,先不說我對於內力完全是個外門人,就算王語嫣頭腦之中記着萬千的武功門路,但論及號稱真正的武功萬本之源的內力,她卻是一竅也不通了。勉強仗着極富瞻的武學常識運行着經脈中的真氣到達丹田,然後再按照玉筒所說的化虛返實之法凝氣。半個時辰下來,我不但內衣盡濕,全身被喬峰殺人所濺上來的血液更是把我染成了一個可怖非常的人。
好在體內丹田中的真氣漸漸被我化盡,雖說累的滿頭大汗,全身先前被擴張過的經脈此刻也開始作祟,但心裏既知自己從今往後算是踏上了修真的道路,感覺上還是蠻暢快的。
我悄悄睜開眼,眼前的一幕簡直太令我震驚了!一塊塊殘肢爛肉被扔在地上,整個大廳內外全部都灑滿了血跡,散發着刺鼻的腥味。
是的,這裏絕對不是網絡遊戲裏面被殺的那些人,死了之後屍體啊,血跡啊全部都原地消失。我眼前所見到的一幕那是絕對的震撼!喬峰此刻手持一塊盾牌,另一隻手抱着阿朱,正大口的喘着粗氣,想是之前殺的異常的暢快淋漓。群雄見他勢猛,一時之間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鐵面判官單正的兩個兒子被喬峰所殺,傷心欲絕之下,紅了眼睛高舉着刀子向喬峰胸口刺去。
喬峰重傷之餘卻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殺出重圍,溫柔看了懷裏的阿朱一眼,正好看到阿朱也向他看來,嫣然一笑道:「喬大哥,我們要死在一塊啦!」喬峰點了下頭,眼見單正的刀子向自己胸口直刺過來,心中突然起了一種莫名的委屈,陡然間仰天長嘯,他大戰之餘,內力仍然渾厚,這嘯聲更是遠遠的傳了出去,回聲帶着原音混在一起在田野之間激盪,聲音卻似受傷的野獸般攝人心魄。
單正突然之間聽到喬峰這般怒吼,腦中一陣暈眩,腳下不穩,竟是摔倒在地。群雄也同時感到一股莫名驚駭的氣勢自喬峰身上散出,不由的退後了幾步。單小山從一旁突出,手上短刀在燈光之下閃出凌厲的寒光。
眼見尖刀已是伸向了喬峰胸口前半尺處,喬峰竟是看也不看一眼,低頭似有笑意般看向阿朱。阿朱也向他嫣然一笑,虛弱的抬起一隻手輕輕替他擦臉上的血漬。
眼看喬峰就要命喪當場,丐幫吳長老、白世鏡等都閉上了眼睛,誰也不忍看當年的好兄弟就這麼死去。
突然之間,半空之中屋瓦有碎爛,竄下一個人來,單腳如箭般碰在單小山的鋼刀之上,同時身體下落,一隻手掌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單小刀腦門之上。可憐單小山哼都沒哼一聲就已斃命。
我心中一凜,知道是蕭遠山趕來了,剛要說些什麼,蕭遠山另一隻手提起喬峰肩膀,身體竟輕飄飄的徑直向屋頂升去。
群雄相顧駭然,想不到本以為喬峰必死之局竟然有人橫插一手,在眾高手環伺之下救走了喬峰。
聽得屋頂幾聲輕響,然後遠處馬兒一聲長嘶,跟着馬蹄聲越來越遠,再也追不上了。
群雄茫然看看外面的黑漆漆,又看看大聚賢莊內外的殺場,個個都是默然不語。
我站起身來慢慢走向薛神醫,在他耳邊輕聲道:「若你還想重回逍遙派,就替我救了這位小姑娘,日後我必定會讓你再入我逍遙門牆。」聲音極低,只有我和薛神醫聽的清楚。
薛神醫呆了呆,看向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駭無比的神色,全身也如篩糠似的興奮的抖了起來。
我沖他嫣然一笑,腳下凌波微步啟動,揚起幾點輕塵,追趕蕭遠山和喬峰去了。
半晌,薛神醫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這就是我派至高絕學凌波微步嗎?我……我真的還可以再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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