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恩?"劉玉燕一怔,抬眼果然看到穆清黎的身影,不禁驚訝道:"太子被追殺的時候沒有看到她我還奇怪呢,她怎麼和安王他們一起從那片山林里出來了?"
伴隨着一眾人驚異的目光,穆清黎一出現就看向她所居住的帳篷,頓時見到帳篷的倒塌和等候在門口的蓮夏,就知曉自己心中所想證實了。
片刻就來到蓮夏的身邊,穆清黎冷靜問道:"怎麼回事?"
蓮夏感受她身體散發的寒冷,心中不由一驚,快速稟告:"奴婢來時只看到一名黑衣人正在刺殺太子,北太子他們就在帳篷內,黑衣人大叫事已暴露,太子,公主快走!屬下拼死也定將此人擊殺!然後將太子追殺入了山林。"簡析的將她看到的情況與穆清黎說了一遍,她馬上又道:"寒春與暖秋二人一驚追去,那黑衣人實力應該在五品劍王以上。"
穆清黎看着被黑衣人打出的幾道深坑,這隨手幾掌就如此程度,的確應是五品劍王以上。想着君榮珏,他的古氣雄厚連她也無法相比,加上這些年來她將當初的武學劍法同樣教給了他,劍王想要殺他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劍尊......
只要不是像羅擎天那樣身懷絕技的劍尊,君榮珏也應該有一拼之力,不會有事。
"在此候着。"穆清黎吩咐一聲,隨即就從往那幾道土地深坑的方向追趕而去。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這麼快!"北昊陽使盡了全力追趕,卻發現眼前黑衣人與一襲白衣的君榮珏越打越遠,不消片刻就只剩下一道道轟鳴的打鬥聲,面色憤怒而不甘。
他氣喘吁吁,隨着施展古氣追趕,發現身體越來越熱,連身下都發現了變化,這實在不正常。
本是在他身後的北瑤琴慢慢的跟上他的速度,疑惑的看了速度漸減的北昊陽,不緊不慢的微笑道:"皇兄,你該不會如此就無力了吧?要是君榮珏被那人殺了,我們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她本只是故意諷刺,誰知道北昊陽猛的回頭,一雙幾乎赤紅充滿谷欠望的目光看着她,手掌也在這一刻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下將她拉入懷中。
北瑤琴渾身一抖,心底是驚疑與憤怒,手掌猛的一掌就要推開他,冷笑道:"皇兄,你該不會是想拿我撒氣吧?啊!"
然而北昊陽古氣武學本就比她高,雖然被谷欠望控制,但是還是微微側開了身子,那一掌就不過打到他腹部邊圍,而北瑤琴也沒有用全力。這一下沒有推開他,反而讓北昊陽痛得怒火冒起,一口直接咬在北瑤琴的脖子上,甚至咬出幾絲血痕。
"北昊陽!你該死!"北瑤琴面色猙獰,心中對他的恨意在這一口完全升騰起來,伸手又是一掌要打向他。
然而這一次北昊陽早有準備,反而先一掌將她打在了地上。
"唔!"北瑤琴悶哼一聲,抬頭看着猶如野獸一般的北昊陽,終於發現了不對。一手捂住胸口連連後退幾步,驚怒叫道:"你中了合又欠散!對了,穆清黎不會那麼爽快的喝酒,她什麼時候將酒杯換了!"她之所以無事,正是因為怕穆清黎搞怪,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不想真的於穆清黎喝酒,所以並沒有真的喝了那杯酒,而是用衣袖遮擋時,將酒水倒入她的衣袖上。
"呼呼。"北昊陽喘息,此時他還尚有一絲的理智,皺眉死死盯着北瑤琴:"該死!那不要臉的賤人!"他也猜到自己中計了,難怪君榮珏打了那麼久竟然無事。
合又欠散,若是不合又欠便死,如今這荒山野嶺他上哪裏去找女人?
北昊陽不想死,他怕死,他是太子,還有大好的江山讓他成為一國之主,如何能死?他看着北瑤琴,就猛的上前,一手抓住她想跑的身子,大叫道:"瑤琴,只有你,現在只有你!乖!乖!呼呼......美,瑤琴你真美。"
"啊!滾!禽受!"北瑤琴驚恐的叫喊,手掌施了全力要向他打去。
"啪!"北昊陽卻比她更快一步的一掌打在她的身上。
"噗!"北瑤琴一口血突出,渾身全是泄力,隨着掙扎她頭上的紗帽也落在了一邊。她滿眼驚恐有仇恨的盯着被北昊陽,冷冷的嘶吼:"北昊陽,你禽受不如!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本已經認清北昊陽對她的疼愛是假,然而此時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若是他對她的疼愛是真,或許她不會如此的怨恨,然而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北昊陽手上用力"撕拉!"一聲就將她身上的衣裳撕破,暴躁的喘息,厭惡的看着她的臉,在黑夜中更是可怕猶如惡鬼,厭惡道:"你以為我想你?醜八怪!就你這張臉,我看着......呼呼......都噁心!"
北瑤琴身體一顫,她眼瞳猛的收縮成針,然後其中的懼怕慢慢的散去,變為完全的憎恨,撕心裂肺的憎恨。"哈哈哈。"她的笑聲在黑夜中迴響,透着無比的詭異,笑到喘息:"哈哈,哈哈哈,噁心?噁心?哈哈哈,你說出來了,你噁心,你終於說出來了!"
"啪!"北昊陽反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在她身上扯下一塊布蓋在她的臉上,嫌棄道:"再叫一聲,我打死你!"
緊接着,河蟹大軍襲來,關門拉燈黨。
一襲玄衣高大身影落在一旁樹上,正是同樣追趕君榮珏卻最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他們蹤跡的秦王君榮臻。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微眯,猶如深夜中的蒼狼,嘴角勾着一抹冷屑的笑。
他一眼就看出北昊陽定是中了藥,是在何時中了藥竟然弄得如此狼狽,轉眼一想就猜想到了那一杯了結恩仇的酒。
他便是說那看似無法無天似乎狡黠如狐的人兒怎麼會願意喝下他們的酒,他當時目光就緊緊的盯着那托盤,在他的方向正好就可以看到她的一點小動作,然而他卻沒有說。
如今看來這就是酒中作用。北瑤琴肖想君榮珏,而這北昊陽竟然在肖想她?
這便是自討苦吃了罷。
北昊陽的行為讓他不屑。然這一切他不在乎,一切都無關他,也無法牽動他的情緒。
北昊陽慢慢清醒過來,看着如同爛泥一般毫無聲息的北瑤琴,他眼中一閃而過驚慌,然而下一刻就變得兇狠起來,疲憊的喘息。
北瑤琴身體顫抖了一下,然而卻沒有動彈。
這一點顫動被北昊陽感覺到,只是目光轉到她被碎布遮住的臉,那慾念就轉變成了厭惡。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必要在做什麼慈兄了,直接出言冷漠道:"死了?"
北瑤琴身體未動,只有抓着地面的手指更用力了一分,已經可見上面的青筋。
北昊陽眼底閃過異色,緩緩平淡道:"瑤琴,你不要怪皇兄,你也不忍心看着皇兄死對不對?若不是為了你報仇,皇兄也不會相處這一招,更不會讓自己中了招,還成為別人算計的棋子。"
北瑤琴幾乎咬碎了銀牙,心底的恨,早已侵蝕她的全身,靈魂。
北昊陽慢慢恢復了一點力氣,微微笑道:"今天這事,為兄錯了,但是為兄卻不能因為你毀了為兄啊!你性子為兄是知道的,要你不說那是不可能,而且就算你保證了,為兄也不放心。"
他眯眼,其中寒光四射:"你也知道,死人才是最安全的,為了為兄,也為了你自己的名聲......"頓了頓,他輕輕的笑:"你殺了那麼多人,也知道殺人不過眨眼而過而已。放心,為兄不會讓你痛的。"
北瑤琴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眼睛似可以透過布料,看到北昊陽那張虛偽的嘴臉。
北昊陽嘆息:"瑤琴,此次是我們輸了。不管君榮珏有沒有死,這罪名我們都得背上了,既然你都是要死,不如就將這個罪名也背上死去罷。"他勾起唇角,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你因愛生恨,命人擊殺太子,如今你死了,便是以死謝罪,東宋也過不得北國的頭上。你身為北國的公主,受到父皇母后百般的疼愛,也該是還的時候了。"
說着,他眼中就已經浮現殺意,手掌一伸就準備擊向她的心脈。
哪知北瑤琴突然就似迴光返照,手指合併成刀,竟同樣是往他的心脈衝去,比他還快了一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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