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穆清黎緩緩說道:"神仙哥哥,現在......是不是該除鳳冠,解衣襟,到床上去,顛龍倒鳳,翻雲覆雨......唔!"嘴巴上出現一隻大掌,她眼中頓時瀰漫上一股笑意,只見君榮珏神色無奈,眼底寵溺。
一會,君榮珏才鬆開手掌。迎接而來的就是穆清黎的呵呵大笑,顯然她剛剛是故意那樣說。
見她笑得花枝招展,君榮珏也不禁笑起來。突然,他手指輕輕一頓,目光飄過緊閉的窗戶處。
"神仙哥哥,幫我取下鳳冠吧。"穆清黎緊了下他的手掌,拉着他的手指觸到自己頭上鳳冠,眨了眨眼也看了眼那窗戶。
君榮珏下顎輕點,輕柔將她鳳冠是取下,隨之將她一頭秀髮放下。
褪去鳳冠,穆清黎站起身,伸手就開始脫衣解帶,將身上繁瑣的嫁衣一件件的脫去,直到還剩下一件才停下。這時抬頭看君榮珏一眼,他神色如常。
"神仙哥哥,我們來玩點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
穆清黎拉着他的手就往床上而去,兩人一起坐着床上。穆清黎上下打量他身體,輕笑道:"先把衣服脫了。"
床內燭光更暗了一些,他的瞳孔猶如子夜。聞了這話,搖頭輕輕一笑,也不問其他,開始脫外衣。他的手指如玉雕,解着衣扣腰帶,動作行雲流水,飄鴻落羽,不帶半分的褻瀆猥瑣。哪怕心裏面真的沒有一點的雜念,穆清黎看到這一幕,心神也不禁跳了跳。
他脫得同樣只剩下,白色的印的他玉面,就似白玉雕的人。停下手,微笑看着穆清黎。
穆清黎眯眼笑着:"那現在開始。"
不久,寢宮裏突然就傳出一陣似痛似歡的女子叫喊聲響起:"恩,舒服,就這樣......"
"唔,用力,再用力一點,啊!太大力了!"
"好厲害,一下就這麼熟練了。"
房外,守在門口的春夏秋冬四人與洛瑜面色全部都是一瞬變化。他們本來心神同樣關注在房間內,此時聽到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心中已經明白裏面在發生着什麼。想着穆清黎竟然這樣肆無忌憚的叫喊,說的話還如此露骨,在一聯想她平時無法無天的作為,突然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又意料之外。
春夏秋冬四女都緊繃着臉,但是她們不斷轉動的眼瞳卻已出賣她們此時心神的不平靜,就算梅冬也是如此,只是眼中還是閃過一絲的疑惑。洛瑜則是垂着頭,面色讓人看不清,在袖子裏面的手,不時輕輕的顫抖。
"呼呼......厲害,真厲害,啊啊,下面一點。"此時,廂房裏面的穆清黎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滿臉愜意的喘息叫喊。
在她旁邊坐着君榮珏,此時正雙手按在她的背脊上,無奈的輕笑。
"恩?"還沒走?穆清黎看着窗戶處,眼中閃過思緒。手一撐,然後翻身就抓住了君榮珏的手,面對面看着他,面上滿是愜意的笑,口裏卻嬌喘着聲音道:"神仙......哥哥,你不是舒服嗎?"
君榮珏手指輕輕一顫。她的聲音裝得的確很像。
"我也讓神仙哥哥舒服吧。"要是歡好的話,不可能只有女人聲音,外面的人真是謹慎。穆清黎說着,手指一動,殿在君榮珏小腹處一處穴位。
"恩?"君榮珏脫口哼出,眼睛微微一睜,透出一分驚詫。
穆清黎眼裏閃過笑意,趁着他這一點驚愣,伸手將他推到在床上,"呵呵,舒服嗎?"手指又點上他身上幾道穴位。這些穴位只會讓人覺得酥麻快感,在他有點慾念的時候,她自然點上另外控制的穴位,免得玩過頭了。
"唔,黎兒,可以了。"君榮珏無奈,只有任由在身上胡鬧。
窗外的人已經走了。
"果然不愧是珏,叫一聲人家就走了。"穆清黎忍不住笑起來,突然發現他的面龐離得這麼近,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着。然而下一刻她竟然看到眼下的耳朵竟然染上了一抹嫣紅,晶瑩剔透。
耳朵紅了?
穆清黎驚異的睜大眼睛,其中閃過驚奇,一道壞心眼閃過心口,突然就對着他耳朵低低說道:"珏,你怕癢嗎?"
"恩?"
恩?的一樣剛剛落下,穆清黎已經雙手在他的小腹上胡亂的撓起來。
"唔哈哈,咳,黎兒,呵,呵呵呵,停,停下。"
"怕癢?真的怕癢!"穆清黎聽見耳邊清越明朗的笑聲,猶如冬日晨曦暖陽,暖得人忘卻了一切。心情大好的坐起身體,同是滿臉的單純無瑕笑容看着身下的他會是何等的模樣。
這一眼,雙目相對,兩人皆是一瞬呆滯。
什麼是絕色,什麼才是艷色,什麼傾國傾城,在他面前皆成笑話。他白衣凌亂,黑髮四散床上,俊容竟泛着紅,淺眯的眸子朦朧還未散去的笑意,嘴角上揚,勾魂攝魄。
君榮珏回神,子夜一般的瞳孔里飄過一道懊悔,過得讓人看不清。伸手輕輕理了下她一頭散亂離亂人心的黑髮,一如平常的溫柔輕道:"在這裏好好休息。"
"恩,好。"穆清黎點頭,也恢復了常態。翻身就坐到一邊,拉上了被子。幾秒後才想起什麼,側頭問他:"那你呢?"
君榮珏手指指向婚房內的軟榻,那軟榻約莫一米七、八,墊着柔軟的墊子與被毯,雖不夠他完全躺着,卻也足夠睡覺了。穆清黎一看就明白,只怕這個婚房裏,唯有那個才是他安排的。
"恩。"穆清黎點頭,對他微微一笑:"晚安。"伸手將被子蓋上了身體。
君榮珏起身下了床,站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會,轉身就去到了燭台吹滅了燭光。整個婚房內頓時陷入一片的黑暗,也在這時,君榮珏伸手輕輕撫住心田,嘴角在黑暗中輕輕抿了起來,若是此時是明亮的話,便會發現他的面頰竟然再次的浮現一抹紅。
手下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君榮珏腳步沒有一點聲息的走到軟榻上,躺在其上。腦海自然浮現剛剛她的模樣,讓他心神巨亂的模樣。
髮絲散亂,松鬆散散垂散在肩頭,精緻眉眼,入媚三分。純淨無暇的笑顏,嬌唇露齒。眉心硃砂震了心,疑是仙子落塵來,極清中透出了魅。
差一點,差一點他竟忍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如此的近。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竟然會想到差點忍不住,以往何曾有過。然而現在有了,想見了她的笑顏,她的專注。見了,便是不受控制的喜悅。
他呼吸極淺,幾乎讓人感受不到。緩緩調節了心跳,看着床上的凸起,眯眼淺笑。
床上。
穆清黎眨眨眼,暗暗呼出一口氣。她剛剛竟然被蠱惑了?想想那副畫面,能有幾個不被蠱惑?
雖然讓他睡覺軟榻不好,但是也只有今天而已。剛剛那個情況也的確難以提出什麼同床共枕的話來,畢竟他早有準備,她這一叫只怕就讓人尷尬了。
也只有今天而已,等明天她就自然就可以住在太子妃的住處,再不濟,叫人做兩張床也可以。
清晨天邊蒙蒙亮,一層晨光。
四名粉裝宮女端着梳洗用具緩緩走來,只見太子新婚廂房前正站着兩名女子,這兩人女子同樣是粉色衣裳的侍女打扮,姿色卻是不凡。左邊一人讓人看着便覺舒服靈秀,右邊一人則是一身書香氣息,說是婢女,更似大家閨秀。
這兩人雖然她們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早就聽聞太子妃帶來的幾名貼身婢女,特徵明顯,這二人似是叫做暖秋與蓮夏。
四名宮女來到兩者面前,其中看似領頭的女子疑惑看二人一眼,恭敬說道:"兩位姐姐在是在這作何?可是太子與太子妃醒來了?"
昨日婚宴上,太子對太子妃的袒護早就傳開,而且在太子妃要嫁來時,她們這些太子府的宮女們也被下達了命令,對太子妃與太子妃帶來之人皆要恭恭敬敬的,不可以有半分的欺辱,如若不然,後果可想而知。
此時哪怕她在太子府中下人里說得上話的人物,對暖秋二人也不敢多有一分平時的高傲。
暖秋與蓮夏對視一眼,便是由蓮夏微笑道:"我看你們還是晚些來吧,小姐這時候怕是還沒有醒,至少也是要到太陽升起才會起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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