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水瓏不知道長孫榮極內心的想法,可能夠感受到他眼神的變化,充滿強勢的掠奪佔有和偏執。
"這就是最好的聘禮了。"水瓏再次確定的說。
她要的就是他這個人。
一旦得到他這個人,別的東西她自然有的是辦法拿到手。
"好。"
長孫榮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飛掠出去,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
他覺得如果繼續留在這裏的話,會忍不住對水瓏做些什麼。
水瓏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等看不見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揮散腦海里一堆多餘的思緒,轉身走到兵器架前,拿起了一柄長槍耍着。
一直過去了一個時辰後,才停下去沐浴換衣服,然後繼續每日的事務處理,平靜的度過一天。
當夜,長孫榮極的身影再次出現她的臥房裏。
水瓏見到後,只是稍微的挑挑眉,沒有再出言趕他,尤其是看着他這次手裏捧着的是一本經絡按摩教導書冊後,就去沐浴更衣,再出來回到床榻上,心安理得的享受了他的親手按摩。
這一夜,她睡得非常的安穩舒適,連做的夢也是溫柔舒爽的。猶如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沐浴着溫暖陽光的洗禮,雙腳被清涼的海浪輕撫,天空飄灑着鴻羽,落在身體各處,輕柔得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卻能軟到人的心間。
翌日清晨水瓏醒來的時候,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做的什麼夢,那股鴻羽輕撫的溫暖卻絮繞心間久久不散,令她醒來後的神情都是洋溢着輕笑的。
難得做一個舒服的夢。
在她去走進反屏風後漱洗後,床榻上的長孫榮極再一次的睜開眼,一如既往的清明。
這一天,兩人再次在一起吃了早飯,然後水瓏晨練,長孫榮看她晨練,等到中途的時候離開。
這樣規律的日子連續度過了幾天,直到溫渲閣開張的黃道吉日到來。
今天四皇子他們早早就到訪了郡主府,笑容滿面的等候着水瓏,當看到水瓏和長孫榮極的身影一起出現的時候,他們的笑容頓時就僵了僵,露出驚詫的神情,即使恢復的很快,眼神已帶着些許他樣的探索隱晦。
"武王叔。"三位皇子尊敬的對長孫榮極行禮。
長孫榮極看了他們一眼,算是作了回應。
"走吧。"水瓏自然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要知道昨天她才將皇室那批的貨物交上去。
一行人一起出了郡主府,朝溫渲閣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天色尚早,可古人向來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所以街道上的人群依舊不少,尤其是溫渲閣這樣地位繁華的地方。
這時候溫渲閣門外已經圍繞了不少百姓,有看戲的也有好奇更有想要佔便宜的。因為這座溫渲閣建築成功後就一直拖着沒開,可它的名聲卻一點不小,甚至已經傳遍了整個祁陽城。
一因這座溫渲閣以往就是出名已久的文軒閣,二因這座溫渲閣是白水瓏和幾位皇子同開的鋪子這消息已經被傳開。對大多百姓來說,皇子那是可望不可即的人,能夠在他們開的店鋪買東西,那也是一種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以滿足人心古怪的虛榮感。
百姓們雖然厭懼怕白水瓏,可是想到皇子的存在,就也鎮定了。
在百姓們的眼裏,最厲害的人是皇上,然後自然就是皇子了。只要有皇子們在,白水瓏這隻母老虎也只能趴着。因此他們才敢圍繞在這裏看熱鬧。
"快看,那不是白水瓏嗎?"
"啊,他們來了。"
"天,那位是誰?"
"慶王爺,那位一定是傳聞中西陵第一美男的慶王爺吧!"
人群轟動喧譁起來了,伴隨着水瓏他們行走,他們自然的讓開道路,然後聲音越來越小,知道寂靜無聲。
四皇子他們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無奈。白水瓏在祁陽城,乃至整個西陵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可惜這名氣完全不是好的,對百姓們的威懾力卻非同一般。
水瓏早就習慣了百姓們對她畏若妖魔的態度,隨意對四皇子說:"開張的儀式你來主持。"
四皇子點頭。
如果讓水瓏來主持,誰知道這些百姓會不會全部被嚇跑了。
他卻不知道水瓏讓他來主持,完全是為了偷懶。
四皇子顯然了是做了一番功夫的,一番主持下來不卑不亢,帶着皇子該有的尊貴,卻不傲慢,溫和有禮的態度讓百姓們都露出了笑容,然後就見他將溫渲閣牌匾的紅綢一拉,露出那燙金的三個字。
"此乃當今皇上御賜親手所寫的牌匾。"四皇子說。
百姓們看着那燙金的三字,發出一聲聲的驚嘆。
咔嚓——
不遠處一座酒樓,鏤空雕欄邊緣正好可以看到這邊。
方俊賢扶着樓欄的手一用力,竟將那樓欄捏碎了一塊。他緊緊看着『溫渲閣』的牌匾,目光繼而轉到了水瓏和長孫榮極的身上,怒火慢慢凝聚了他的眼底。
"白水瓏身邊的人就是那位傳聞中的武王爺?"林之笑朝他問道。見方俊賢沉溺在自己的怒火里,一身冰冷的氣勢瀰漫卻不回答,自顧自說:"看着可真年少啊,年紀才在二十之間吧。"
他打量着長孫榮極,才看不到一會兒,就見長孫榮極忽然抬頭,毫無偏移的望向了他。
林之笑愣住,回神後發現長孫榮極的目光已經收回。
"這位武王爺很不一般。"他朝方俊賢看去,認真說:"山莊焚案和禹王失蹤與他絕對有關係。"
方俊賢狠狠的收回目光,看向林之笑,皺眉說:"我的人查不到一點有關他的情報。"
林之笑:"不要去試探他。"
方俊賢神情一變,心思被林之笑一眼識破,讓他不免有些不自在。
林之笑認真說:"這位武王爺很危險,給我感覺,比白水瓏更危險。"
"這話聽着,怎麼好似白水瓏很具威脅?"方俊賢冷笑。
他沒有發現,一旦涉及到白水瓏的時候,他的言語總會變得很惡劣,情緒也極容易受到影響,沒有平日該有的隱忍冷靜。
他自認為這是因為他和白水瓏天生不對盤,永遠別想有能真的平靜相處,實在是討厭極了這個女子。可在別人的眼裏,一次兩次或許也會以為他厭惡白水瓏,三次四次之後,絕對會發現一些不平常之處。
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林之笑沒有去提醒他的變化,就事論事的說:"白水瓏是否具有威脅力,我想你已經有所體會了。"他不給方俊賢反駁的機會,緊接着說:"可白水瓏的危險有限,因為她有自己的原則和自律,不會波及周圍無辜的人。這位武王爺卻不一樣,他心裏面沒有規則和戒律。他是個只憑自己喜怒哀樂行事的人,這種人處在善惡之間,可以一念救人也可一念殺人,最為詭邪危險不過了。"
如果這話是別人嘴裏說出來,方俊賢一定不會相信,可出至林之笑的嘴,他就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雖然這是林之笑第一次親眼看到長孫榮極,可他就是有一雙慧眼,能夠一眼將人看透七八分。
"我知道了。"方俊賢將手裏的碎木屑丟去,眸光一轉忽見人群中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冷聲一笑,"看來不用我去出手試探,大有一堆人對他們不滿。"
林之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出了幾人的不妥之處。
他雙手環胸,斜靠圍欄,儼然就一副看戲的戲謔神色了。
他向來就喜歡做那旁觀看戲之人。
噠噠噠!
馬蹄聲響,由遠至近。
眾人轉頭看去,視線中是一隊騎兵,一馬當先的白千樺翻身下馬,大聲叫喚着,"姐,你太沒意思了,店鋪開張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他說話時,做了做手勢,就見身後的騎兵迅速分散站立,將溫渲閣守衛着。
水瓏對他招招手。
白千樺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到他面前來了,由於年紀尚小,他個子在這個年紀不算矮,可到底還沒有水瓏高。這時候跑到水瓏面前,就好像刻意撒嬌似的將腦袋伸過去,求撫摸——
水瓏順就往他腦袋摸了摸,說:"一家鋪子開張而已。"不是什麼大事。<!--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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