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哎。一會兒,瓦嘞娃嘆氣了。她知道自己休想去探索水瓏的真實想法了,也無所謂的將真心的心思說出來,"我覺得白姑娘會在今日行動。"
"嗯?"水瓏挑了挑眉。
瓦嘞娃輕笑解釋:"約定初開時,白姑娘對山莊的地形不了解,隨意行動的話,成功離開的幾率實在小得可憐,還可能惹了主人不高興,以後想離開就更難了。可無論白姑娘再怎麼假裝沒在意,到最後一日我們依舊會尤其的謹慎,不會給白姑娘最後贏的機會。那麼今天這個不早也不算晚,看起來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一天,反而是白姑娘最適合行動的一天。"
水瓏心裏只是微微訝異。
當一開始瓦嘞娃開口詢問十天之約的時候,她就想到瓦嘞娃分析出這些了。
"白姑娘。"瓦嘞娃緊接着說:"我能夠想到的事情,主人也一定能夠想到。"
水瓏隨意的聳了聳肩,笑說:"全被你們看透了,看來我真的沒機會了。"
瓦嘞娃一怔。
水瓏的態度太隨意了,讓她不禁覺得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心修煉迷魂術,需先了解人性人心,她覺得這也有可能是水瓏故意迷惑自己的偽裝。
她挪動嘴唇,想詢問水瓏的真實想法。
雖然明知道得到的答案八成不可能是真的。
只是話還沒有脫口,就見光影一閃,長孫榮極的身影出現視線中,水瓏的身邊。
"參見主人。"瓦嘞娃對長孫榮極的出現不感到一點的奇怪。
每次長孫榮極總會關注水瓏的動向,親自來尋她。
"走吧。"長孫榮極沒有理會瓦嘞娃,拉着水瓏的手就走。
這個時間該是他們練劍的時候了。
水瓏有着幾乎過目不忘的本事,對武學的領悟能力也極強。幾天的時間就讓她掌握了天璇劍法。只是這掌握也只是對內力增長的掌握,想要真正的領悟天璇劍法的精髓,不是這樣每天一套套劍法施展着就能成功的。
因此,除去天璇劍法外,長孫榮極又教導了水瓏一套身法。
這套身法的名字水瓏記憶中雖然沒有聽說過,可單憑看長孫榮極施展後就知道價值不比天璇劍法差。
如果不是有十天之約,水瓏倒是想多在山莊呆些日子,讓長孫榮極多教導些好東西。
只是相信離開了山莊,他們往後依舊會見。
不知道他知道我離開後,會是什麼反應?
水瓏心底念頭一閃。
這一瞬,長孫榮極身影忽快了一倍,眨眼就到了她的面前,一腳打亂了她還不算熟練的身法步伐,身子向邊倒的時候,中途就被一隻手臂接住。
水瓏倒也習慣了他這樣的突然襲擊,沒有妥協呆在他懷裏,身子扭了個高難度的弧度,像泥鰍般的滑出了他的的懷抱,"你又怎麼了?"
此時他們正在絕崖上的空曠草地處,這裏已經成為了兩人專門的練功場所。
本來應該是長孫榮極教導水瓏身法,偏他又玩起突然襲擊。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水瓏表現得很淡定,沒有絲毫的驚訝。
長孫榮極又向她抓來,問:"你剛剛在想什麼?"
水瓏見他速度和自己持平,又側身避開,"不記得了。"
這話一出,長孫榮極就快了些,逼得水瓏閃避得有些勉強,卻依舊用他所教的身法,不算熟練踏着步子。
"你騙我。"長孫榮極見她練得認真,便打消了將這小火狐抓進懷裏的衝動。
水瓏挑眉,"你連我想什麼都要管不成?"
"要管。"誰知道,長孫榮極回答得極快,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水瓏微微一怔,然後暢笑,"要管?你管得着嗎?"
女子笑顏自在,沒有任何的矜持,如浴火而生的妖蓮。長孫榮極無法再忍的將她抓進自己的懷裏,口氣獨斷霸道:"我管不着?你人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想的也必須是我。"
呵,這倒是猜對了,她剛剛想的的確是他。
他的話語再霸道獨斷,水瓏都學會了不去和他較真,否則只會讓事情適得其反。
"好吧。"水瓏一副無奈妥協的樣子,對長孫榮極誠懇的說:"我剛剛的確在想你。"
"嗯?"長孫榮極眼底好奇。
這分明想知道,卻偏不說來的樣子,被水瓏一眼就看透了。
她卻假裝沒有看出來,惹得長孫榮極心神跟貓爪子抓兒似的。一會兒後,他表情漸漸冷淡了,輕緩怠倦的聲音是聽不出情緒的高深莫測,"嗯......想我些什麼?"
雖然他的表面冷淡,眼底的好奇卻半分不減。
這讓水瓏發現,長孫榮極在她的面前似乎越來越喜形於色,真實情緒在她看來一目了然。
"我在想你......"水瓏眯了眯眼,注意到長孫榮極眼裏的波瀾晃動,輕笑說:"想你在昨夜我夢裏變成了一直屎殼郎。哦,你不知道這是什麼生物?就是每天辛勤勞作,以人糞為食的蟲子。"
這話若是被風澗他們聽見的話,怕是要被嚇得靈魂離體了。
長孫榮極眉頭一皺,顯得有些不高興。
水瓏淺笑依然。這句話算什麼?前世在現代和兄弟們打鬧的時候,說得比這噁心百倍的都多的是。
只是這回水瓏失算了,長孫榮極的回應卻是......
"人糞豈能與你相提並論。"
"......"水瓏眼角抽了抽,倒沒有發飆變色,反而認真的打量着長孫榮極。
她在想難不成自己又瞎了眼,這廝根本就是個隱藏得極深的腹黑?
"阿瓏往後不可妄自菲薄。"長孫榮極輕緩說。
今天這話是出至水瓏之口也就罷了,若是他聽到誰敢這麼形容水瓏,必不讓那人活過明日。
水瓏懶懶的看他一眼,懶得與他爭辯了。
時間無聲過去,夕陽西下,遠邊的天空隱隱已經能夠看到月痕。
長孫榮極用過晚飯後,又有事獨自去了別處,水瓏則一如既往的往平日沐浴的山澗水潭走去。
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只是當長孫榮極來到山澗水潭中,只見放在一旁的紅色外衣和鞋襪,不見水瓏身影的時候,他心神就似瞬間被撞了下,一時失神。
"阿瓏?"
"阿瓏,出來。"
"我說,出來。"
從第一聲稍能聽出一絲緊張外,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冷淡,直到最後淡倦猶如從夜色中飄來的嗓音,優美得宛若夜的迷惑,更危險得讓人毛骨悚然。
山澗水潭裏不久不見任何的動靜,周圍的風都似被他的氣勢所驚靜止,整個空間都安靜得詭異。
長孫榮極望着水潭,手中雄厚的內力凝聚,最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站在原地沒動,一掌揮向腳下的地面,徒現半米深坑,碎石飛射,巨大的聲響遠遠傳開。
風澗等人都聽到這聲音,看向平日水瓏沐浴的地方。那個山澗水潭從水瓏第一次去沐浴,就成為了水瓏的專屬之地,平如里除了長孫榮極外,誰都不能隨意進入。
"糟了!"瓦嘞娃猜到什麼,連忙朝那處敢去。
風澗和肖泉也急忙跟上,路上朝瓦嘞娃詢問:"你知道什麼?"
瓦嘞娃苦笑說:"我猜估計是白姑娘逃了。"
風澗和肖泉聞言,面色都變了變。
他們都知道水瓏和長孫榮極的十日之約,平日按照長孫榮極的吩咐,絕不去打攪水瓏的生活,不會暗中跟蹤她。不過這山莊周圍佈置着森嚴的守衛,以水瓏現在的武力,想要離開根本就不可能。
他們不認為水瓏有本事逃出去,不過只憑她逃離的舉動,就讓他們嚇得夠嗆了。
現在山莊裏的人誰不知道長孫榮極對水瓏的喜愛,那是除了吃飯辦事的時間外,時時刻刻都要讓對方呆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黏糊,不斷為對方破例的縱容。
他們還真沒有見到過長孫榮極這麼喜愛一個人過,別說是人了,連寶物、動物都沒有。尤其是還喜愛了這麼久,不但沒有膩味嫌棄,還有越來越加深喜愛的跡象。
如今長孫榮極捧在手心裏,喜愛之情正甚的寶貝不見了,還是自己偷跑的,以他們了解的長孫榮極的性子,可想而知他現在會有多危險。<!--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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