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根據她的觀察,長孫流憲應該不會迷魂術,第一種可能就排除了。第三種可能更不用想,單憑她這些日子對長孫榮極的了解,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撒謊。
水瓏還沒有發現,她對長孫榮極這份絕對的信任,實在不怎么正常。
畢竟,說難聽點,她現在還在被長孫榮極圈禁着。
水瓏自顧自的思考着,玉墜到底是被有心人偷偷拿走了,還是被人無意中發現取走?
如果是前者,她覺得一定是認識自己和長孫流憲的人。若是後者......這可不太好找。
她沒有發現,在她沉思這段時間裏,長孫榮極表情也月越來越冷,眉頭已輕皺,凝聚着一縷焦慮和危險。
她是否在猜測自己在欺騙她?她是否認為是自己貪圖了她之物?她是否在懷疑自己在玩弄於她?她又是否在暗諷自己無用?
一個個問題湧入長孫榮極的腦海,讓他煩悶不已。
"你在懷疑我?"
思考中的水瓏忽到暗沉得壓抑着殘暴的話語,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緊緊的抓着。
這人是屬貓的麼?怎麼總是炸毛......
水瓏沒有發覺自己再一次的沒有生氣的情緒,反而是無奈的好笑。
無論長孫榮極的容貌有多俊美無雙,可有人見到他這時冷酷的模樣,一定都會畏懼不敢接近他。
水瓏卻只是淡淡看了眼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痛。"
這就好像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她話語才落,長孫榮極的力道就鬆了。
他眼底極快閃過的懊惱被水瓏瞧見得清楚,不由勾起唇角,又說:"我懷疑你什麼了?"
長孫榮極緊緊盯着她,緩慢的說:"懷疑我欺騙你?"
"你又欺騙了我什麼?"水瓏依舊微笑的問。
她的表情柔雅淡然,讓人覺得他們不過是在談綸一個很普通的話題。
長孫榮極忽覺得自己的心思在這雙含笑的眼眸里無處遁形,可是這種感覺他並不討厭,甚至還漸漸升起欣悅之意。這雙眼睛裏面沒有一絲諷刺不屑的負面情緒,只有像一面明鏡般的平和。
她沒有懷疑自己,從未懷疑過,所以才有以上的反問。
"你信我?"長孫榮極嘴角已掩不住愉悅的弧度。
這是順毛好了吧。
水瓏還有心思想這些,不忘回應他說:"為什麼不信?"
"呵呵呵......"長孫榮極笑了。
他將水瓏抱進懷裏,像孩子得到最喜歡的玩具般,喜不釋手的緊緊抱着她貼着自己的胸膛,雙眸的波瀾比夕陽更瀲灩明亮,看着水瓏說:"阿瓏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也只有你能這樣討我喜歡,說出話這樣得我心意。"
水瓏明知掙扎不開,一開始就懶得掙扎了。
她覺得初見長孫榮極時,認為對方是個鐵血無情,猶如入霄孤峰的人,實在是瞎了眼。人真的是要靠相處後才能看清本質的,如今的長孫榮極在她的眼裏,就是只殺傷力極強,危險度超高的貓科動物,只要順毛順得好,自然就能讓對方將爪子都收斂起來。
這一路又是被長孫榮極抱了一路,一直到用完晚膳,才因沐浴分開不久,shang床睡覺時對方又圈住了她,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耳朵處。
"放開。"水瓏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當機立斷說。
長孫榮極沒放,不過也沒動,頭埋在她的脖子處說:"這次我會讓你舒服......"
"不需要。"水瓏冷淡說。
前世的她從小到大二十一年都生活在訓練忙碌中,對情慾很冷淡,見識不少,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如今成為了白水瓏,卻是最容易動情的年紀,幾次三番的被長孫榮極撩撥,也難免產生生理的反應,那種無處可依又難耐的感覺,實在讓她不喜。
何況,無論是現在兩人的相處關係和環境,都讓她不想和長孫榮極過於糾纏不清。
"乖。"長孫榮極依舊改不了他霸道到任性的個性,不顧水瓏的反對,手已摸上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般,所過之處都像是被點了火。
他的嘴唇柔軟溫熱,一改往常的兇猛粗魯,卻像清雪落梅般的親吻着她,猶如在親吻着最珍貴脆弱之物,生怕重了一點就會傷了對方。
"滾。"水瓏伸手推他。
武力上的差別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撼動對方,反而使兩人的身子更纏緊。
長孫榮極的吻一路下滑,到她大腿時......
水瓏的眼眸一睜,沒控制住聲音。
長孫榮極聽到那柔魅至極的輕吟,全身都緊繃了,動作也停了停。然後本來輕吻她大腿肌膚的動作也漸有些重,換成了輕啃和重吸。
水瓏慢慢放緩了呼吸,她眯着雙眼盯着埋首的男子,眼神刺亮冷睿,猶如乘風破浪的游龍,破開了一切偽裝,露出平日裏內斂藏匿的崢嶸。
長孫榮極似感受到她的變化,抬首正好和她對視在一起,不但不驚她的改變,反而愉悅的笑了,嘴角勾着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低啞說:"舒服嗎?"
水瓏沉默的看着他,一會也露出了笑容。
她分明只是輕輕勾了唇角,卻和平日柔雅的笑容完全相反,散發着逼人的魅惑,叫長孫榮極看得一怔。似是瞧見他的反應,水瓏一歪頭,眼睛一眨波光粼粼,朱紅的嘴唇吐出輕幽幽的話:"長孫榮極,你要想清楚,你再不停手,我八成不會放過你了。"
她並不是古板放不開的人,只是做事向來了斷。
長孫榮極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和勾引,成功的勾起了她的興趣。
這是第一個勾起她興趣的男人,她一旦做下了決定,就一定會做到。
海盜從來不是良民,想要的就要搶到手!
"帝延......我說了叫我帝延。"長孫榮極的聲音已經暗啞到不行。
他不明白水瓏怎麼可以變化這麼大。
在他的眼裏,水瓏就像是突然化身為妖,不經意的歪頭動作都能風情萬種,一個眨眸就能勾魂攝魄。她的聲音像是傳說中海妖的歌聲,讓人明知道危險,卻還是瘋狂的想要去傾聽去接近。
長孫榮極的反應在水瓏的預料之內,她也順着他的意,笑着叫:"帝延。"
這一聲就好像是根導火線,讓長孫榮極腦子忽炸了下,一片空白後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長笑聲。
長孫榮極看着自己褲子染開的濕,也知道水瓏在笑些什麼了。不過這次他沒有心思去惱怒,自有別辦法回報水瓏,對她問:"為什麼是八成,為什麼不是十成?"
水瓏身子在他的手下輕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眸子一掃,輕柔的挑釁,"你不是說讓我舒服?就這樣的程度?"
既然反抗不了,人家強着要伺候,何不享受。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能勾起她多少激情。
長孫榮極眸子一深,似不滿她的避而不答,忽然伸手抬起她的雙腿......
"你!"水瓏眼裏的淡然被打破了。
話還沒說完,便已零碎。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幾分鐘又好像更久,廂房裏只有男女的喘息聲。
長孫榮極期間偶抬眸問:"阿瓏舒服?"
水瓏語氣不穩的逼問:"你哪學的這些?"
"書。"長孫榮極看着她,目光深邃得給人感覺危險之極,聲音卻模糊得依舊掩不住絲絲得意,"阿瓏之前不是說忘了昨日的感覺,這回可還會忘了?"
這份將看春宮一事說得這麼面不改色,理所當然的本事,可以和以前團里那群看毛片的傢伙們一拼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
長孫榮極察覺到水瓏的神遊,行為更加的放肆了。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似乎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哪怕最後還是沒有做到最後,可除了這最後的禁果外,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都做的差不多了。
自從那一夜過後,兩人的關係似有改變,又似乎沒有多少改變。
只不過,長孫榮極對水瓏的與眾不同,風澗和瓦嘞娃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饒是看了這麼久,他們依舊會不習慣。因為長孫榮極對水瓏的不同,幾乎每天都在增進。
今天他們看到長孫榮極牽水瓏才淡定,明日就看到長孫榮給水瓏撿掉落地上之物,表情就淡定不能了。可不管他們再如何的淡定不能,都不敢有任何的聲張,打擾了兩人的相處。<!--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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