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女子嘲諷一笑,"這種事情是說不牽扯就能不牽扯的嗎?他們的身上流着的血脈,註定了他們的命運!"
見衛溯開口還想辯解什麼,女子先一步說道:"別再說了,你和他們只能是仇人,不可能成為朋友。
衛溯雙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
"知道嗎?不用多久,你可能就會成為殺死他們母親的幫凶之一哦。"女子輕笑出聲。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你告訴我,告訴我!"衛溯驚了。
原本他隱隱就察覺到姨和白姨有恩怨,可不曾想是能禍害對方性命的仇怨。
"唔!"在忍不住衝上前去質問女子的那一刻,衛溯步伐忽然虛浮,腦袋一陣發昏。他急怒的看着女子,"茶......姨姨,你在茶里下藥了......"
女子沒有說話,看着衛溯昏迷跌倒在地上也沒有伸手去扶。
"小姐。"這時候,夢鈴走進來。
"養不熟的白眼狼。"女子一腳發泄的揣在衛溯的身上。
夢鈴低頭不語。
如果之前白千樺能上船來一觀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位衛溯的姨姨很眼熟。
她容貌妍麗,一雙細眉丹鳳眼生得盛氣凌人,分明就是早年不知所蹤的白靈蕊。
"如果不是看你還有用的份上......"剛剛踹了人,白靈蕊又伸手將地上的衛溯抱起來放在椅子上,拿出一顆丹藥餵進他的嘴裏,頭也不回的對夢鈴說道:"讓人全速離開,另外給於九傳消息,讓人把南雲城的人馬都攔下來。"
夢鈴微訝,"小姐,我們不去海會了嗎?"
"去幹嗎?去送死嗎?"白靈蕊冷笑一聲。
夢鈴不明白她的意思,為什麼去了海會就會死,以他們如今的勢力和本事還怕發生什麼意外不成。
"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就不用去了。"白靈蕊撫摸着衛溯的眉眼,眼神有一絲迷離。
倘若她和夙央結為夫妻,現在是不是也該有自己的孩子了呢。
夙央,夙央!夙央!
一想到夙央,白靈蕊的表情又一變再變,冷冰冰的呵斥:"還不按我說的做!?"
"是。"夢鈴走出去把她的話帶給別人。
大約過去半個時辰,一名男子敲門走進來,對白靈蕊說道:"主子,有消息了。"
男子將手裏的信件遞給白靈蕊。
白靈蕊點頭接過來觀看,沒一會她就露出了笑容,這笑容有幾分的欣喜又有幾分的嘲諷。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想離開,不過完顏少麟倒沒有讓我失望把她留下來了,呵呵。"白靈蕊自信自語的喃喃,纖細白皙的手指摩擦着宣紙。
她想這一次,無論是白水瓏還是海會上的所有人都在劫難逃了吧。
"你下去吧,夢鈴,你留下。"白靈蕊讓傳信的男子離開。
閣樓廂房裏只剩下白靈蕊和夢鈴兩人,夢鈴的安靜讓白靈蕊很安心,一向有事情也只會向她吐露,這次也不例外,"夢鈴,你說夙央會高興嗎?他要的不就是天下大亂,四國盡滅嗎,我就幫他攪亂了這片天下,他說他會高興嘛?"
夢鈴悄然的抬頭,瞧見白靈蕊眼神的一絲瘋狂心頭暗驚,低聲說:"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奴婢想,小姐的這份心,夙央大人知道了,一定會感動。"
"可我要的不是感動!"白靈蕊口氣有一抹激動,很快她又平靜下來了,"算了,這次回去就讓夙央看到結果,到時候夙央一定不會再生我氣了吧。我也不想那樣對他的,可誰讓他要不肯答應我,不肯相信我。"
夢鈴知道白靈蕊話里的"不肯答應""不肯相信"的事是什麼事,更知道白靈蕊對夙央做了些什麼,不過她不敢出言評論,始終保持着恭順安靜的態度。
白靈蕊又零零碎碎說了些話,大多都和夙央有關。
"轟隆"一聲晴天驚雷響起,白靈蕊的話語也隨之停下。她打開窗戶,望着外面萬里無雲的天空,露出一抹笑容,"就這兩天了,我記得的,就這兩天了。"
夢鈴聽到她的喃喃聲莫名打了個冷顫,抬頭去看她就見她臉上詭異的笑容。
這種笑容讓她很敬畏,因為她記得只要白靈蕊露出這樣笑容的時候,就代表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並且發生的事情一定提前被白靈蕊知道。
這就好像神鬼一樣的預知能力,太未知的讓人敬仰羨慕又懼怕了。
"夢鈴......"
"是。"夢鈴急忙的應道,抬頭看着白靈蕊的側面。
她頭也不回的笑道:"你說,如果各國大商都死了,還有那些一個個權高位重的人全部葬身海底,這天下會亂成什麼樣子?"
"......"夢鈴倒吸了一口寒氣,為難的說:"奴婢學識淺薄,不知。"
"哈哈,哈哈哈哈。"白靈蕊忽然笑出來,笑得極為的開心,"也好,就讓這天下人好好的嘗嘗天下大亂,國破人亡的滋味,讓他們好好的體會四處逃亡,找不到依靠,居無定所的滋味!"
"......"夢鈴低着頭,沒有讓白靈蕊看到她眼底的憂慮和驚懼。
再說海會上,水瓏和完顏少麟一番對峙之後就轉身離去,迅速的隱入人群中不見蹤影。
原先顧忌小孩和南雲城那群人在所以受制,現在獨自一人的水瓏正如她所說的那樣無所顧忌,心中更有計劃。
既然已經留下來那就不介意多停留一天半天,蒼吟最後的組件,只要有機會她自然不會放棄。
正當水瓏打算着如何潛入完顏少麟的住所奪取蒼吟組件的時候,中間則被董弼傳信相聚在一間普通的閣樓里。
董弼見到了她一開口就是問:"為什麼要急着離開?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水瓏對他直言不諱,"只是我一人的直覺而已。"
董弼再次仔細端詳着她,這次不如上次在船上那樣不在意,再度問道:"可以說說你的直覺是什麼嗎?"
"當然。"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是合作夥伴兼朋友,水瓏伸出手指朝天空指了指,"天氣,你已經接觸了海商這一行列就應該知道海上的天氣變化多端,我總覺得這幾天的天氣很古怪,可能會發生天災大難。"
人再厲害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斗得過可怕的天災。
"既然是天災大難,你為什麼還能這麼平靜。"董弼詫異的看着水瓏玩笑般的神色。
水瓏聳了聳肩膀,"因為我走不了啊。"
見董弼一副分明不止如此的表情,水瓏大笑,"還有就是習慣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着急緊張只會加快自己的死亡。我不想死。"說起最後一句話,她臉上的笑容一斂,逼人的目光看得董弼一怔。
董弼張了張嘴,發出一聲啞然的聲音。
水瓏則說:"還是那句話,我奉勸你有機會就早點離開的好。"
董弼的臉色為難,他不想放棄海會上帶來的利益。單憑水瓏一句直覺就讓他選擇離開,這未免太荒唐了,他和水瓏還沒有到達那種信任的程度。
這時候一個嬌俏的女子跑了進來,高聲說道:"公子,公子,外面出事了!"
水瓏認出來這個女子就是婭婭,多年不見她已經長大成大姑娘了,已經過了該成親的年紀卻依舊沒有嫁人,死死的守在董弼的身邊。
她的心意誰都看得出來,偏偏董弼就是沒有將她收下。
"什麼事?"董弼問道。
婭婭看了水瓏一眼,眼神一如既往帶着戒備,卻少了排斥,隱約之間還能看到絲絲的同情。
着同情是為了什麼水瓏明白,還是源於那頭的大貓設計的一出背叛的戲劇。
婭婭說道:"外面瓦刺的鬼門和東雲的人鬧起來了,聽說是為了......"為了什麼?她沒說,目光卻看向水瓏,意思不言而喻。
董弼也看向水瓏。
水瓏一副事不關己的無辜模樣,"我和鬼門不熟。"
雖然她的確有心和瓦刺的鬼門接觸,畢竟鬼門可佔了西邊海域的巨頭。不過由於五年前武林大會上鬼門弟子對她的一句邀請,就讓那頭領地意識極度強烈的大貓死死惦記住了,就是不讓她去瓦刺。
因此,她和鬼門是真的沒有接觸。
婭婭盯着她的臉蛋,說道:"你和人家不熟,說不定人家就是想和你熟呢。"
水瓏不置可否。<!--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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