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聖尊疑惑的看向他們一眼,"不是說了,今天你們休息?"
花一和花二吃驚了,然後就是感激了!原來少爺白天說的都是真的,並沒有任何陰謀的成分,是真的讓他們休息一天啊!
少爺!是我們太小人之心了,居然還那樣的懷疑您!花一和花二感動的望着聖尊。
梁蝶兒剛剛震驚於聖尊對水瓏一個撫眉動作表露出的小心翼翼和珍惜,才回神過來就發現花一和花二的狀態,不由的就露出鄙夷以及同情的神色。這樣就被感動了,以後可就有你們好受的了。
聖尊對花花兩兄弟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難得休息,又遇到好朋友,就好好玩。"最主要是要玩得讓納姆兒看得開心。
好朋友!?
花一、花二和梁蝶兒同時側頭,看着對方,表情都再嫌棄不過了,一秒後同時扭頭,一副兩看兩相厭的神情態度。
水瓏笑眯眯的感嘆一句,"感情真好啊。"
花一、花二、梁蝶兒很想否認,不過面對這位比聖尊(少爺)還要重要的人物,他們都只能僵着臉,回應水瓏一個『您說得真對』的笑容。
水瓏笑得更明艷了。她忽然有點明白聖尊的惡趣味到底是為何而來了。
抬了抬頭,發現視線都被油紙傘遮擋,水瓏伸手就將頭頂淡黃色的傘挪開。中途被聖尊阻止,不等聖尊說話,她先說道:"擋住視線了,不是你叫我出來賞雪的?"
聖尊聽着她理所當然的話,以及輕柔又獨斷的口氣,最終將油紙傘取下,放在她的背後,"擋風。"隨後伸手將她露在外面小手握了握,發現溫度良好便放開,沒有再說什麼。
梁蝶兒被他這一番再自然不過的舉動給震得不行,沒忍住強烈好奇的性子,嬌聲嬌氣的說:"主子吶,人家都沒見您對蝶兒這麼好過,人家才冷啦,看!人家只穿了一件褂子!"
聖尊淡淡飄了他一眼,"最後一件也想脫掉?"
梁蝶兒沒話了,內心感覺很欣慰。很好,他認識的聖尊大人並沒有被換掉,那是他熟悉的那位。只是啊只是,為什麼一到這個白水瓏的面前,聖尊大人就不正常了呢!他的聖尊大人,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不懂情情愛愛的神祇啊!
花一、花二鄙夷的看着梁蝶兒被說後欣慰的表情,全身由內而發的發麻,心想這個花蝴蝶果然不是個正常人,絕對不能和他靠近。
馮豈非的隨從回來的時候,沒有瞧見自家多少主,看着幾人的眼神都閃動着懷疑,一副想質問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表情。
梁蝶兒冷哼一聲,心想要不是現在聖尊大人心情好,就憑你們這不敬的眼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他朝兩人冷聲道:"看看看,看什麼看,還不將吃得送上來。找你家少主的話,他去河邊洗澡去了。"
這種沒裏頭的回答,兩個隨從自然是半信半疑,還是將處理好的野味送到了梁蝶兒的面前。
"我來吧。"水瓏舒活了一下身體,拿着手裏的棍子,將隨從手裏處理好的野味橫穿直入。
聖尊見她興致勃勃,便沒有阻止。懶洋洋了一天,該有的活動還是要有的。顯然,全身鬆軟的感覺,反而會讓水瓏覺得不舒服。
梁蝶兒看着兩人的互動,越看越覺得古怪,實在是太和諧了。這和諧放到一般人身上自然是再自然不過,不過放在聖尊的身上,他就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能理解。
這個白水瓏到底有什麼不同,又有什麼本事,讓聖尊大人這麼特別對待,甚至連......真心都賠進去了?
按照他所熟悉的那位聖尊大人的性子,就算喜歡了,不是應該直接將人被綁了,想怎麼玩怎麼玩的嗎。這麼可能會懂得溫柔,懂得耐心呵護......老天爺啊,自己四處胡鬧的這幾年裏,到底發生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看夠了嗎?"聖尊不耐的聲音響起。
梁蝶兒回神過來,才發現自己之前竟然一直盯着水瓏不放。他膽戰心驚的看向聖尊,先想到的不是自身的安全,而是......這這這這,這難道是聖尊吃醋了嗎!
"主子,蝶兒腦袋有點兒暈!"真暈,一直處在暈眩的狀態中。
"去河邊洗洗,清醒會吧。"聖尊出了一個好主意。
梁蝶兒臉色一僵,看向馮豈非的兩個隨從。他剛剛是不是對他們說過什麼河邊洗澡的話。
"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聖尊見他沒動,再度說。
"蝶兒覺得洗洗是個好辦法!"再想別的辦法?只會更倒霉罷了!梁蝶兒秉着自己倒霉也絕對不讓別人好過的好脾性,故作深意的說:"正好小非也在河邊洗澡呢,人家最喜歡鴛鴦浴啦!"說完,迅速起身朝有河的地方而去。
"妖人,休得侮辱我家少主!""快追——!"兩個忠心的隨從聽到梁蝶兒的話,面色大變,立即拔腿朝梁蝶兒追過去。
花一和花二發出『咯咯咯咯』的奸笑。
水瓏看向倆人,指着還剩下的野味,說:"自己吃得自己弄。"
花花兩兄弟心情非常好的答應下來,有了前車之鑑,回答的時候看都不敢看水瓏,心想:真好啊,再多點人被少爺看上收為隨從奴僕就好了,他們這些做前輩也就算是熬出頭了。
馮豈非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梁蝶兒不見了蹤影,對此他顯然安於樂見,將包囊里洗乾淨的番薯和一罈子加熱了清酒放下來,還有幾個小罐子,對水瓏和聖尊解釋道:"奴才擅作主張取來了些燒烤的配料。"
聖尊點頭,說:"本想叫你再跑一趟。"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馮豈非頓時無言。您到底是之前沒有想到,還是有意的折騰奴才啊?
聖尊像是猜出了他內心的想法,淡淡說道:"這是在鍛煉你。"看向馮豈非一眼,"痛了才記得住教訓。"
"少爺教訓的是。"馮豈非非常誠懇的接受教導。
聖尊拿着番薯,一轉頭看向水瓏,口氣渾然就是另一張變化,單純乾淨得像是常年隱居山谷的清潤公子,"這個要做什麼?"
水瓏用棍子撥了撥火堆,挖了個小坑,"埋進去。"
"這個我知道。"花二笑起來,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特別有趣又懷念的事情,眼睛裏面全是笑意,說道:"小時候我和哥專門去偷別人家的番薯,就用這種辦法烤着吃。"
花一也笑了起來,看向花二,感嘆說:"那段日子我們就是靠這個活下去的。"
馮豈非看向兩兄弟一眼。從他們話里,品味出兩人小時候的日子絕對過得不痛快,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艱難艱苦。
"不快點動手的話,就沒坑給你們了。"水瓏戲謔的說,輕笑聲在夜色中清越悅耳。
花一和花二被她輕鬆隨意的語氣帶動了,一時忘記了眼前兩人的身份,看着水瓏拿着棍子挖坑埋地瓜,不大的火堆再埋幾個就要沒地兒了。兩兄弟連忙也拿着棍子找地,看那棍子強勢的行為,就跟老鼠搶地打地洞似的。
聖尊哪裏看得了別人和水瓏搶,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地兒也不行,嘴唇微啟就說說話,就聽到水瓏的聲音響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別到時候就你沒得吃。"
聖尊看向她,純良說:"你埋了那麼多,分給我不就好了。"
水瓏的回應是微微一笑,純善柔和的笑容,那眼神透出來的狡黠光彩,卻分明像是在說着:你覺得可能嗎?反正我覺得不可能!
聖尊啞然失笑。
他的笑聲就好像是一個預兆,讓一時得意忘形的花花兩兄弟驚醒。兩兄弟回神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跟水瓏搶地的事情,頓時滿頭的冷汗流淌。他們是瘋魔了吧瘋魔!居然干出這麼找死的事,所以說他們現在還活着,真是老天爺保佑了吧!
很快,他們就發現,不是老天爺保佑了他們,而是有水瓏這個保命符存在。
兩兄弟對視一眼,他們似乎發現了,往後保命的最佳辦法。
馮豈非很奇怪主僕之間突然好起來的氣氛是怎麼回事,就好像眼前的少爺是再好不過的少爺,可以不顧主僕之間的身份地位,和下人們打成一片。
自己又出現幻覺了吧!馮豈非這樣想着,然後環顧四周,面上不由的浮現疑惑之色,想了想還是靠近花花兩兄弟身邊,對兩人低聲問:"我兩個隨從還沒有回來過?"<!--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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