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以前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多惡劣,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瀟灑不羈的性子,平日裏有欲望了就去青樓楚館,偶爾遇到喜歡的清白家世的女子,他們也會在交往的時候說清楚,只會是一場露水姻緣,不會給她們任何承諾和結果,對方願意就繼續,不願意就分開,他們也不會死纏爛打的糾纏,就這麼簡單。
本來按照這個時代男子三妻四妾屬於再正常不過的風氣,花花兄弟兩並沒有用謊言欺騙人家清白姑娘,在外人的眼裏真不算壞。
偏偏,在他們的眼前有聖尊作為例子,明明再強大不過的一個人,偏偏對一個懷有他人身孕,模樣生得普通的女子那樣疼愛,情深意重的樣子讓一向對於男女感情看得很淡薄,甚至是不屑的他們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自愧感。
聖尊並沒有對他們的生活習慣發表意見,只是淡淡的感嘆一句,"還是兩個多情浪子?"
花一、花二訕笑了兩聲,暗中鬆了一口氣。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和少爺這麼心平氣和的聊天,看樣子少爺只是無聊尋他們聊兩句吧。
很快,兩兄弟就知道自己上頭的想法是多麼的異想天開了。
"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聖尊說。
花一、花二惶恐,異口同聲的說:"不辛苦,一點都不幸苦!"
聖尊輕輕搖頭,"不用緊張。"
不緊張不行啊,您越叫我們別緊張,我們就越容易緊張好不好!花一、花二欲哭無淚。
"辛苦了就該放鬆放鬆。"聖尊善解人意的說:"我記得十里外有一個小城地,裏面有個叫溫柔鄉的青樓。"
少爺,您這麼一身清潤君子氣質,一副純良如玉模樣的誘勸我們去青樓放鬆真的好嗎?好嗎?花一、花二已經表情無能了,維持着面癱。
"嗯?"聽不到回應的聖尊。
花一、花二立即回神,花一說:"少爺,我們離開了,誰伺候你們?"
聖尊不說話,那表情分明在說,晚上需要你們伺候什麼?
花二小心翼翼的試探說:"少爺,您就不擔心我們跑了?"
"呵呵。"聖尊淡笑。
"......"花一、花二明白了。
兩兄弟對視一眼,用默契和眼神迅速交流着。
花一:看樣子這件事情沒有陰謀才對,少爺沒必要費心的算計我們。
花二:雖然十幾里不近,全速趕過去估計天完全黑了,不過能放鬆放鬆是值得的。
花一:難道少爺真的是一時佛祖附身,善心大發,想要補償善待我們?
花二:不可能,我覺得是一時腦袋不清醒,被少夫人刺激大了的可能性更大!
花一:那麼,答應不答應?
花二:我們有拒絕的權利嗎?
花一、花二默默對視,然後默默黯然傷神的撇開眼。好吧,他們其實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多謝少爺的體恤!"兩兄弟同時對聖尊說道,然後準備離去。
聖尊將一張宣紙遞給他們。
花二接到手裏,和花一一起低頭看,見到宣紙上寫着一排排字體,認清楚裏面的內容後,瞬間明白什麼體恤奴才根本就假的假的,要他們跑腿才是真的吧!
兩兩地將湧上喉嚨的一口心頭血狠狠的吞咽下去,他們能責怪聖尊大人嗎?就算對方不這麼好聲好氣的讓他們去十幾里外的地方買東西,而是冰冷的命令他們,他們一樣得去。只是......為什麼比起對方冷聲命令他們去買東西,他們反而覺得這種好聲好氣的態度更加的讓人憋悶難受呢,好憂傷!qaq
"去吧。"聖尊淡笑,"路上小心。"
"謝少爺關心。"花一、花二僵着臉。
聖尊淡說:"我只是不想半途再找兩個人來費心培養。"
"......"少爺,為什麼不該坦誠的時候,您總是要這麼的坦誠呢!
花一和花二覺得自己內心再度滄桑了幾年,一人端着銅盆一人拿着宣紙,背影蕭條的走了,走得特別的快——將所有的鬱悶都轉化成動力,只想快點遠離這個傷心地兒。
"看夠了嗎?"聖尊朝一處角落看去。
黑暗的角落裏,一道身影緩緩走出來,朝聖尊一抱拳,輕聲說:"在下只是正巧路過,未免誤會才頓足原處。"
這人是一樓見過面的馮豈非。
"嗯。"聖尊淡淡應道,安靜站着宛若芝蘭玉樹,態度之好讓馮豈非幾乎有些受寵若驚。
他原本已經做好了這個喜怒不定的人發作的準備,誰知道對方會是這樣的平靜的反應,這樣一來反倒讓馮豈非不知道該怎麼接口,看着對方那一身乾淨的氣潤,很有點以小心之心妒君子之腹的自卑感。
"馮豈非。"
"啊......是。"
馮豈非回神,驚詫的發現聖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不到一米的距離讓他發現,這個看起來修長俊逸的人並不精瘦,反而比自己還高,站在自己面前身軀的陰影都能將自己籠罩。
一股無法形容的壓迫感讓馮豈非不禁放輕了呼吸,甚至是窒住了呼吸。
聖尊傾身,直視着馮豈非波光跳躍的眼睛,低聲說:"你想當武林盟主嗎?"
太過接近的距離讓馮豈非能夠清晰的看清聖尊的眼眸,一雙至清至純的眸子,第一眼就讓人倍感親切,想要靠近這澄澈的溫暖。只是真的靠近後,才發現過於的清澈才是真正的冷漠無情,對方的眸子連他的倒影都沒有,更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偶爾閃過宛若晨露滴落碧葉的輕柔笑意,也不是因他而起,有可能只是對方習慣的笑了笑罷了,沒有任何感情意義的情緒。
馮豈非猛地吸了一口氣,趔趄的倒退幾步,形容狼狽的大口喘息。
原來剛剛他一直忘記了呼吸,窒息太久讓他很難受。
這樣狼狽的樣子真的好久沒有過了,對方什麼都沒有做,竟然就將自己嚇成這樣,真是丟臉。
馮豈非自嘲的想着,心中更加震驚的猜測着聖尊的身份。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為什麼這麼年輕的年紀就有這麼恐怖的氣勢,以及高深莫測的性子。
"每年的武林大會都在飛鏡山谷舉辦,武林盟主卻不是飛鏡山谷的主人,心裏很不甘對嗎?"
聽到聖尊的話,馮豈非心中更是震動,抬頭不動聲色的笑道:"閣下到底想說什麼?"
聖尊說:"我能讓你成為武林盟主。"
"什、什麼?"馮豈非過於吃驚,反而結巴了。
"你耳朵聾了嗎?"聖尊不耐了,厭煩說:"一句話我不想重複第三遍。"
馮豈非尷尬,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實際動盪不安。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聖尊的話,甚至不知道聖尊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我能讓你成為武林盟主——
再直接明了不過的話了,是個人都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憑什麼他能這麼隨意的對自己說,能讓自己成為武林盟主,憑什麼他能這麼自信,好像只要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就一定能夠成真。
他該信嗎?他該賭一把嗎?
理智告訴馮豈非不能,絕對不能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何況還是做武林盟主這種事,要是相信的話就太傻太天真了!可是......可是......為什麼他會這麼動搖,這麼激動,有種只要一放鬆,就會立即答應對方的衝動。
聖尊一如既往的淡然,"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
從他的口氣和態度,馮豈非覺得他一點都不在意武林盟主的位置,好像自己不答應,他也無無所謂,可以再去找別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翌日太陽剛剛升起,逢山客棧里已經有幾個人坐在大廳用早餐。
清晨客棧的大門被關着,免得寒風吹進來。
這時候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個穿着八成相像服飾的人走了進來,身上提着大包小包,頭上帶着紗帽。
一樓大廳的人看着兩人,已經猜出了兩人的身份,畢竟昨天的人鬧得還挺大。
當兩人走進客棧里,將頭上的紗帽取下來,果然如眾人先的那樣,正是花一和花二兩人。
"噗——"一人剛喝到嘴裏的白粥噴了出來,瞪着眼睛盯着花一和花二,沒有忍住幸災樂禍的大笑,"哈哈哈哈,昨天晚上你們去做什麼惡事了,居然弄成這副樣子!"<!--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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