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只見雄偉的地藏王寺廣場上,一場功力相差懸殊的較量正蓄勢待發。
只見裴如海手持一根樹杈,穩坐於廣場邊的石墩之上。
而范天九則手持閃着青芒鬥氣的哭喪棒,站在他不遠處的廣場中間,正躍躍欲試,準備隨時發動進攻。
「還等什麼呢?快來進攻吧,你這個低等下人……」
裴如海搖着手中的小樹枝,向范天九輕蔑道。
「等一下!裴如海,你比我強那麼多!為了公平起見,我覺得咱們應該定一個規矩,那就是——
只要是因我而發起的攻擊擊中了你,都算是我擊中了你。」
范天九聞言詭異的笑道。
裴如海聞言眉頭一皺,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嘿嘿,我舉個例子吧……」
說到這,只見范天九從旁邊拉過一個石墩放到腳邊,然後指着石墩跟裴如海說道:
「……假如說我舉起這個石墩,然後用它砸中了你。
這樣一來,雖然我沒有直接碰到你,但因為這個石墩是我丟出去的,所以也就算是我擊中了你!
怎麼樣?這跟用哭喪棒擊中你沒太大區別,你同不同意?
還是你覺得自己本事沒練到家,連這點小要求都不敢答應?」
「拿石頭打人,你是小孩子嗎……」
裴如海看了看范天九腳下的石墩,嘴角一翹,自信地說道:
「可以!俺同意,不管你扔過來什麼,只要能擊中俺,俺都算你贏!」
「哈哈!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咱倆就一言為定,開始吧!」
說到這,只見范天九把眼睛一閉,運轉鬥氣注入哭喪棒,於是只見霎時間,范天九手中的哭喪棒便青芒大綻!
「看招!暴雨梨花棒——碎石式!」
隨着范天九一聲暴喝,只見他輪起哭喪棒,照着腳下的石墩猛地砸了下去——
「啪——!」
隨着一聲脆響,石墩頓時被范天九的哭喪棒打得粉碎,漫天數不清的碎石子暴雨般迎面向不遠處的裴如海砸了過去。
「哈哈——!你中計了——!看招!暴雨梨花棒!」
這還不算完,只見范天九再次高喝一聲,揮動哭喪棒擊出密集的青芒,緊隨其後向裴如海攻去!
數不清的碎石和密不透風的青芒組成了一張攻擊之網向着裴如海猛撲了過去。
但奇怪的是,面對密不透風的攻擊,裴如海卻不為所動,反而嘴角卻撇起一絲詭秘的微笑——
「呵呵……很有想法,但可惜的是,對俺沒用!」
說到這,只見裴如海一抬手,頓時將手中的小樹枝揮舞出漫天的殘像。
「啪、啪、啪——!」
隨着裴如海身邊響起陣陣鞭炮般密集的脆響,范天九激打過去的無數碎石和青芒竟被裴如海的小樹枝一一打落,無一漏網。
「嗯?糟糕了——!」
眼見大事不妙,范天九想收棒不打,怎奈攻勢已成難以收手,范天九在慣性的驅使下直直地向裴如海砸了過去。
「滾——!」
眼見迎面撲來的范天九,裴如海揮起小樹枝二話不說,照着范天九的胸口猛地鞭了一下!
「啪——!」
「啊嗚——!」
裴如海功力精深,這一鞭子下去,頓時抽得范天九一聲哀嚎,整個人瞬間被打飛回去,然後結結實實地啪嘰一聲摔在了廣場中央。
「呵呵,這一鞭子是報你敢燒俺屁股之仇……」
裴如海得意的一笑,然後翹起二郎腿,優哉游哉地望着被打躺在地的范天九嘲笑道:
「嘿嘿……小子,你這招用碎石增加攻擊密度和面積的辦法確實很聰明。
但可惜的是,你和俺功力相差太遠,你就是把這院中所有的石墩都打碎了一起向我扔來,也沒辦法碰到我分毫。
所以,還有兩招,你最好另想辦法……」
「咳咳,哎呦媽呀~痛死我了……」
只見被打翻在地的范天九咳嗽了兩聲,然後一邊揉着胸口,一邊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接着,只見范天九皺着眉頭瞅着裴如海琢磨了一下,然後一轉身,又從旁邊拽過一個石墩放到了自己的腳下。
裴如海見狀眉頭一皺,對他開口道:
「俺都告訴你了,用碎石頭沒用!」
「老子就愛用這招兒——!你管得着嗎——?!」
范天九大吼一聲反嗆回去,接着不理裴如海的提醒,啐了兩口吐沫在手上,再次揮起哭喪棒大喝道:
「看招!暴雨梨花棒——碎石式!」
「啪——!」
就跟剛才一樣,范天九揮棒打碎石墩,於是剎那間,又是一大波碎石向裴如海撲了過去。
「哈哈!還有——!」
就在這時,只見范天九大喝一聲再次持棒縱身沖了出去。
只不過與剛才不同,范天九這次不是迎面衝去,而是縱身一跳,高高地躍到了裴如海的頭頂上。
緊接着,只聽范天九大喝一聲:
「看招!暴雨梨花棒——天降正義式!」
說完,范天九便甩出滿天的棒影,迎頭向下,衝着裴如海的腦袋就打了下去。
於是霎那間,只見碎石和哭喪棒分別從正面和上面同時向中間的裴如海夾擊而來!
「原來如此……這次不但增加了攻擊密度和面積,還增加了攻擊方向。」
面對夾擊,裴如海讚賞地點了點頭,接着眉頭一皺,冷笑道:
「呵呵,可惜對俺依然沒有用!喝——!」
話音剛落,只見裴如海大喝一聲,抬手向身旁的石桌用力拍了一掌。
於是只聽呼的一聲,石桌上厚重的圓形石板竟然被裴如海一掌拍飛了起來,接着咣的一聲豎着落地,像扇石門一般擋在了裴如海面前。
「啪啪啪——!」
又是一陣鞭炮般的脆聲響起,只見暴雨般的石子全部擊打在石桌面上,一分一毫都沒碰到桌面後的裴如海。
與此同時,只見裴如海仰頭揮舞起手中小樹枝,迎着從天而降的青色棒影反打回去——
「噹噹噹噹……啪——!」
「媽呀——!」
隨着一陣密雨般的金屬碰撞聲之後,一聲哀嚎再次響徹寰宇。
緊接着,只范天九像斷線風箏一般又被打飛了回來,再次摔在地上吃了個狗啃泥。
「呵呵,你這小子確實詭計多端,但可惜的是,你的對手是俺裴如海,你這些小伎倆根本就不管用……」
塵埃落定之後,裴如海慢悠悠地從石墩上站起身,望着還在不遠處的范天九驕傲地高喝道:
「好了!還有最後一招!低等下人!你還有什麼詭計儘管使出來吧!」
「呸,呸,呸……」
只見范天九聞言一邊吐出嘴裏的泥土碎石,一邊撐着哭喪棒再次站了起來。
「娘的,這下有點難搞了……」
范天九一邊嘀咕,一邊皺眉盯着裴如海思索對策。
不一會兒,只見范天九忽然眼睛一亮,轉過身去,竟然又從旁邊拽過一個石墩放到了腳下!
對面的裴如海一看,頓時哭笑不得道:
「哎呦~我說你小子就沒點新鮮的嗎?咱們學校總共就這幾個石墩子,你是都想禍害了是嗎?」
「懶得跟你廢話,準備接老子的終極奧義吧——!」
只見范天九話不多說,抬起哭喪棒再次照着腳下的石墩打去——
「看招——!暴雨梨花棒!」
「啪——!」
跟前兩次一模一樣,被范天九打碎的石墩再次化身漫天的碎石向裴如海擊去。
而同時,范天九也像上次那樣高高躍起,從空中揮舞哭喪棒攻擊裴如海。
「哼,無聊……」
裴如海不屑地冷哼一聲,抬腳用力一踏腳下的石板,只聽呼的一聲,原本倒在地上的圓形石板重新立了起來,擋在了裴如海的面前,替他攔下了迎面而來的碎石。
而同時,裴如海也像上次那樣,仰頭揮舞起小樹枝,去阻擋從天而降的范天九。
「當,當,當……」
不出所料,就像上次一樣,范天九舞出的所有棍芒都被裴如海輕鬆擋開,最後只剩范天九自己向着裴如海迎頭落了下來……
「哈哈!你輸了!低等下人——!」
裴如海大笑一聲,高高地揮舞起小樹枝,想像前兩次一樣將范天九打飛。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只見從天而降的范天九忽然眼睛一瞪,高喊道:
「就是現在——!九幽練氣!百變神通!——畫皮!姬雪嵐!」
「嘭——!」
隨着范天九這一聲高喝,只見空中忽然出現姬雪嵐那清麗絕倫的絕美倩影。
「咦——?!!」
姬雪嵐的倩影忽然出現在眼前,裴如海頓時驚得目瞪口呆,手中揮舞着的小樹枝猛地停在了半空中。
「裴大哥!你居然想打我——?!」
只見空中的「姬雪嵐」一邊向裴如海飛撲來,一邊對着他嬌叱道。
「不是啊!俺沒有……媽呀——!」
慌亂的裴如海話還沒說完,便見「姬雪嵐」砰的一聲,從天而降一頭便扎進了他的懷裏。
「噼里啪啦……」
隨着一陣壓壞草木的的吵雜聲響起,只見兩個人順勢倒進廣場周圍的花圃,連滾好幾圈才穩住了身形。
「哈哈——!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他了——!」
不一會兒,隨着一陣興高采烈的叫喊聲響起,只見范天九騰的一聲從花圃中跳將起來,脫掉畫皮,繞着廣場歡天喜地蹦噠起來。
「呸,呸,呸!奶奶的,又中了一回這臭小子的奸計……」
只見裴如海吐出嘴裏的泥沙,一臉鬱悶的從花圃中坐起身來,抬頭看着廣場中歡天喜地的范天九一琢磨,暗自嘀咕道:
「沒想到畫皮變還能這麼使……嵐妹的畫皮真是好看啊,也不怪俺會忽然看呆了~嘿嘿嘿……」
說到這,不知裴如海想到了什麼,坐在花圃中詭異而又猥瑣地笑了起來。
「餵——!你在那傻笑什麼呢?!」
就在此時,只見范天九從廣場中間跑回裴如海的身邊,抬着哭喪棒指着他興奮地大叫道:
「裴如海——!大老爺們吐口吐沫是個釘,現在你輸了!按照約定,你要教我點真功夫!」
「嗯?哦……」
裴如海聞言終於回過神來,收起笑容,拍拍屁股站起身來對范天九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俺願賭服輸,就教你小子點真東西吧……」
說到這,只見裴如海一把搶過范天九手中的哭喪棒,然後邁步來到廣場中間,對着范天九說道:
「看好了,這就是威震三界,令神魔聞之也為其膽寒的高絕棒法,名為……」
「呼——!」
裴如海話音剛落,范天九便覺眼前青光一閃,只見一團青色的熊熊烈焰忽然從裴如海掌中噴出,剎那間便燃遍整根哭喪棒。
「哇,哇,哇……」
面對着裴如海手中那根正熊熊燃燒,灼熱而又刺眼的青火哭喪棒,范天九隻感到熱浪撲面難以呼吸,連忙大叫着後退了幾步。
接着,只見裴如海緩緩地舉起手中燃燒着熊熊青火的哭喪棒,指着不遠處的石桌,冷然道:
「……五瘴破惡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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