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殤眼神微眯,這次仙墓之旅,看似兇險,但是收穫也異常的豐厚。首先就是一直困擾他的王刀!
手握王刀不敢解封,這絕壁是致命底牌,要敵人的命,同樣要他的命!
王刀桀驁不馴,他有暫時沒有能力鎮壓與它,說穿了確實挺讓他覺得丟臉的。可是這一次,就在雷劫之後,仙魂的本源力量直接被雷霆拆解為清靈之氣,清靈之氣好似甘霖,剛一出現就滲入生靈體內,其他人雖然也有吸收,但是絕對都沒有他吸收的多。
至少有大半的清靈之氣被他吸收,不僅改造了他的身體,消除暗傷,還中和他體內越發狂躁的魔元。
他的魔元都是修煉天魔典而來。由於靈根的干係片屬火性,即使有他一直用丹藥小心調理壓制,每隔一定時間魔元還是會變得狂躁。這跟他的血脈,也非常有關係。
靈根本來就來自於血脈賦予。
血脈,加上魔功,在這雙重刺激激發下,即使他毅力不俗,同樣每次突破都驚險連連,危機叢生。
上次他突破了突破化神境,本以為已然無事,結果不出一月,在一次修煉的時候,就出現了煉獄殺劫。一點他的神智就迷失在煉獄一般的殺戮之中。
但凡他心智差上半點,沒有堅持住。也就徹底入魔,成了魔頭,什麼都完了。
最近他有感覺,十分危險。秦二爺特意找人算了算,說是他心相劫快來了。
當時他臉就綠了。心相劫,無形無相,真要趕上這個時候渡劫,他心中各種牽掛顧及太多,心思雜亂紛紛,真要這個時候渡劫,只怕就只能剩下隕落魔化一道。
不過現在自然不必擔憂,有了清靈之氣。固本培元,改造他的身體,無形之中,也讓他的肉體承受魔元的極限。再次被拓展了。他的身體就是承載魔元的容器,如果把他原本的容積比作一個廣口瓶子,那麼被改造了身體之後,就可以被算做是一口水缸了。
這次改造實在是升級太多了,直接數倍增加了他的修煉潛力和天賦!
另外收穫的殘破如意七寶塔以及青木仙劍。都算不錯。即使暫時用不到,以後也有大用。更何況,青木仙劍的情況更加好一點,說不定,不久之後就能夠用上。
「哥哥~」小六伸着小胳膊在叫哥哥,雲婧將小六放到地上,放倆個小傢伙玩到一起,不過她也跟在倆小的身後,看着他們。
秦無殤的長嘯突如起來,但是其中的舒暢和意氣風發。卻讓雲婧怔了一下,然後側身去看他。
秦無殤也正好在這個時候轉身去看雲婧。看到雲婧之後,臉上浮現了笑容。
「小發一筆,自己知道就得了,叫什麼叫?趕緊找找我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咱們還得趕緊跟孩子們匯合呢。」雲婧不願意承認自己剛才差點被秦無殤的笑容迷花了眼,色厲內荏的說道。
呵呵呵……
你剛才看爺臉都紅了,當爺是傻子啊!
就是不愛戳穿你這是死鴨子嘴硬的小妖精。
秦二爺自覺大度的走到雲婧的身邊,故意快手在她的臉頰掐了一下。然後在雲婧的惱羞成怒之中走去秦燦那邊幹活了。
秦燦蹲在地上,面前方了一個小桌。
咳咳,是類似小桌的東西。小桌上刻畫着類似羅盤一樣的東西,不過各種奇怪的紋路和古字也密密麻麻的擠在上面。
小桌不斷朝着周邊發散着柔和的淡黃色,淡銀色,淡藍色等光芒。隨着這些光芒一層一層的發展出去。就將小桌上之上。一副懸空的山河地理的立體地圖就出現了。
只不過這些山河地理的圖形卻不是真實的顏色,而是現實出大地的黃色,江河的藍色,空氣空間的銀色等,一個個帶着顏色的小亮點組成了這副立體地圖。
而他們一行人所在的位置,就是一處明亮的小紅點。
「我天。這是什麼?怎麼看着像是大創師親手打造的波粒空間定位儀?」雲婧驚奇的說道。
「什麼大創師?」秦無殤呵呵笑話雲婧道「這是來自天機門的寶貝大象天機圖。專門用來定位和搜索探查。」
「以前怎麼沒見你用過?」雲婧好奇的問。
「這東西,雖然是來自天機門,卻是我家祖輩一個十分厲害渡劫修士從外域帶回咱們太阿域的。一共只有三個。這是小的一個。最大的一個,就安裝在咱們的明宵宮內。不夠是用作備用的。
中間大的那個,送給了宗門,現在在哪裏誰也不知道。」
雲婧走過來,仔細看看,隨着各種散光越發的從小桌上發展出去。小桌子上面的立體地圖就越發的擴展變大。
「是有探查距離限制的吧?」雲婧越瞅這東西越是像她曾經見過的超乎那個世界魔法與科技結合的文明產物的波粒空間定位儀。
據說,那種能夠自帶掃描,定位,成像於一體的,最關鍵是的,能夠掃描出各種能量力場的寶物只有那一脈的大創師可以製作。
正常的掃描定位儀器可是掃不了各種複雜力場的,更別提在現在這種空間歷練都不怎麼穩定,神力絮亂駁雜的鬼地方。
這個天機圖,居然能夠立體成像,還真是不簡單啊。
「這東西實用的很,要是多弄幾個就好了。」
秦無殤聽了這話,直接嘴角抽抽。想的美!
「這個是最小的天機圖,使用一次,需要一萬塊極品靈石,或者是一千顆上品魔核。」言外之意,老子自己輕易都不動它,你這敗家娘們還敢說要多弄幾個?
你莫非是嫌棄咱家極品靈石多?
開什麼玩笑,咱家的那點家底要是不攢着點花,根本用不了多久。
雲婧徹底無語了。
魔族自己怎麼分她不大了解,但是人族卻給魔族劃分了一下。魔族,包括奴族,仆族和真正的魔族。
奴族不說,殺死之後,就會心臟的地方摳出一個淡黑髮深灰色的小核,這是下等魔核。仆族和魔族。被殺死後,大多數都會被挖出一個黑色程度不太純的小核,這是中等魔核。不過有些魔族被殺死之後,摳出的小核黑得發亮。色澤非常純黑。這種小核就是上等魔核。
雲婧咂舌,上等魔核兌換極品靈石,一塊換十塊還能兌換到同等十分的功勳積分,十分的被戰士們鍾愛。很多小隊出行,專門狩獵魔族謀求上等魔核。
雲婧還想。這種東西,為什麼她夫君有多少收多少?難道是這種小東西能夠輔助修煉?可是輔助修煉不是有更好的丹藥之類的?原來用途竟然在這裏!
「它最大的探查範圍是多少?」雲婧問。
「大約一百里。」
「範圍真大。」雲婧這話絕對是說的反話。要知道平日在外面她的精神力探查範圍都比這廣。
「這是在古神戰場。這裏神識你都不敢放出去一里。」秦無殤沒好氣的道。
雲婧不吭聲了。她確實不敢放出來。
這邊的天地,充斥着各種力場,拉力,扭力,攪合力,吞噬力場等等。
神識不想要了才會放出去。
「咦,那是什麼?」一群小黑點?雲婧不解的看着。
就在小桌子上面的地圖快要到達極限範圍的時候,一群小黑點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得去看看。或許是我們的人。」秦無殤朝着那個方位感應了一下,有點模糊。
……
秦小煊覺得自己倒霉透頂。
他們的隊伍。尋找到了一條奇怪的通路,進入了空間斷層。結果發現斷層裏面到處都是兄弟姐妹。哈,都是他爹這次帶進來的人。
大家對面撞上一看都是熟人,好嘛,趕緊互相打個招呼,然後個忙個的。他帶的直屬人馬原本十分的走運,在他英明神武的帶領下,橫掃了不少地方,收穫極為豐厚。
可是誰知到了這個鬼地方,就被限制在這裏了。
只要進來的人。就不能回去了。回退空間斷層你用不了多久也得回來。
因為只要你進入這個地方,身體上就出現黑黃色的蛇鱗,這還不算,身上不知道什麼地方還會長癰。開口。流膿,不封口。只要你離開這裏,癰就會瘋狂長大,讓你的身體快速糜爛。不管什麼丹藥都沒有治療效果。
有老人說,這是被詛咒了,只有解除了詛咒。才能夠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大家都要死在這裏。
這論調鬧的人心慌慌,五百來人傻兮兮的在這個鬼地方左跑右跑,幾次陷入險地,都沒有找到詛咒的源頭。找不到詛咒的源頭,這詛咒就不能解除,不能解除,難道大家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
秦小煊煩躁的撓撓頭,一撓一頭濃血。他的癰長在頭上,足足長了十五六個。
特麼的,人家身上都只長一個。
他居然長那麼的多?
各種心塞!
就在他煩惱的想罵人的時候,一個侍衛興沖沖的走進了他的軍帳。
「大人,您看誰來了?」
秦小煊不耐煩的一抬頭,瞬間就愣住了。跟着就緊張的大叫起來「爹娘您們怎麼進來了?難道沒有看見我專門樹立在空間門哪裏的警告牌?
哎呀,你們怎麼連小五跟小六都帶進來了?」
秦小煊煩惱的道。
「怎麼回事?」秦無殤不動聲色的問。他懷裏還抱着小六。小五拉着雲婧的手,跟在她身邊。
秦小煊現在的模樣很是肖似丐幫幫主,披散着頭髮,臉色憔悴。一身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日沒有更換,帶着異味。最要命的是,那手上是什麼,搓下來的是皮屑嗎?怎麼還蛻皮?
秦無殤頓時對這個一離開爹娘就成了邋遢孩子的小傢伙心中不滿,看老子回頭不收拾你。
「爹娘你們是怎麼來的?這裏不能來。一進來就出不去了啊喂。」秦小煊苦惱的說道。
「嗯(⊙_⊙)?」特麼的,這是腫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秦詭走了進來。他是專門負責跟在秦小煊身邊的。秦家的長輩們,大部分都跟隨者秦無殤那一路人馬,走的是最穩健,最快速的那條路。
不過也分出了不少跟着其他幾路人馬!當起了壓陣高手。畢竟秦二爺可沒打算放棄誰,如今整個時候正好是缺乏人口的時候。
「無殤,我聽說你們來,就趕緊趕了過來。我們這下子麻煩了。」
聽他倆先後來了這麼一句,秦無殤就知道這裏出事兒了。於是趕緊坐下,等着倆人講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詭就把這裏面的怪事兒都講了一遍。最後才道「無殤,你怎麼跟雲婧跑一起去了?我還以為你還在帶隊?」
「我跟雲婧之間結有生命血契,她誤入一處險地,我也被拉了過去。等我們出來,就發現了你們。這不是雲婧擔心兒子,我們就趕過來跟你們回合。」
說道真假,難道你就不擔心兒子,雲婧默默的在心裏吐槽。不過她也沒有明面上反對他,自己男人總得給點面子哈!
「唉,這倒霉事兒一件趕上一件,我們這邊還沒弄清楚到底是被什麼算計了,你們又進來了。看來我還得讓人去空間門哪裏再立一塊更大的提醒牌子。」秦詭感慨了一下說道。
他到是心寬的,反正還沒到最後一步必須非死不可的程度,沒到最後一步,那就說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轉機。這不,秦無殤和雲婧都過來了。
別人來了他不高興,到時候只能是陷進這裏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雲婧來了,他卻是心中暗爽。雲婧可是有一手極好的醫術。
「小煊你過來,然我看看你身上的那個什麼蛇鱗和癰?」
癰就是開口的流膿的大包。
秦小煊忸怩着不想給她看,他自己覺得好歹是個大人了,老給他娘像他弟似的摸來摸去,好不丟臉。
尤其是當着太叔祖的面,各種太心塞。
雲婧卻是不管他,直接拉過來,按到身邊的椅子上,然後直接摸腦袋,撩衣服。
秦小煊子哇亂叫,想要跑路,卻直接被老娘給鎮壓,而且最要命是老爹也坐在身邊,那冷眼一瞄,就跟刀子一樣的可怕。
「不要,不要脫我衣服!」秦小煊就跟一個即將要慘遭蹂躪的小可憐一樣。
「臭小子,給我洗澡,髒兮兮的怎麼治病?」雲婧陰聲冷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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