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第一個發現孟星輝二人,急忙迎了上來,笑道:「三哥你終於來啦,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全\本/小\說/網」
孟星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答應過你的事兒,做哥哥的怎麼能晃點呢,怎麼樣,情況還好吧?」
金戈領着孟靳二人到他們所在的位置,小萬和毛順趕緊給他們準備好凳子,請他們落座。
「三哥,這位美女是誰啊?摘下墨鏡讓我們看看唄。」金戈好奇地打量了靳羽緋一眼,內心忍不住贊了一聲好正點啊,三哥現在真牛叉,身邊出現的美女個個都是禍水級的。
靳羽緋微笑着搖了搖頭,孟星輝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佛曰,不可說也
……」
金戈笑道:「三哥你現在真會玩神秘,好吧,我就等着你快點揭曉答案。」
孟星輝說道:「唉,你們的鼓手阿草去哪兒啦?」
金戈愁眉苦臉地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吃壞了肚子,就這一會兒功夫已經跑了三次廁所了。」
孟星輝聞言一怔,他第一反應就是往王耀揚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發現王耀揚那小子正往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發出令人厭惡的壞笑。
「喲,神腿大英雄也來啦?」走到孟星輝面前站定,王耀揚嘴角一撇。
「看來我低估了你的卑鄙程度啊,阿草跑肚子的事兒,是你搞的鬼吧?」孟星輝眼神里浮現一抹森冷之意。
金戈和另外兩個樂隊成員交換了一下眼神,表情都有點不可思議,金戈轉頭問孟星輝:「三哥,你是說,王耀揚這傢伙要陷害我們?」
這個時候王耀揚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跑個肚子拉個稀不是很正常嗎?怎麼能怪在我頭上呢?」
小萬大聲說道:「不可能我跟阿草一起吃的飯,我怎麼就沒事?肯定是你們搞的鬼。」經孟星輝這麼一提醒,他也覺得不對勁了。
「沒有證據的事兒你們少往我身上潑髒水……」王耀揚不耐煩地說道。
孟星輝往台子上的幾瓶礦泉水看了一看,嘴角浮現一抹笑意,說道:「你要證據也很容易,金戈,把這幾瓶水收起來,等演出結束拿去化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做過手腳,有的話就報jing,還有,阿草喝過的那瓶重點保護。」
金戈應了一聲,將桌子上的幾瓶礦泉水收了起來,包在一個儲物袋中,阿草喝過的那瓶做了個記號。
見孟星輝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關鍵,王耀揚表情有一瞬間的慌張,心道要不要這麼妖啊,尼瑪以為自己是柯南呢,但他很快掩飾了起來,說道:「上次打賭我輸了,怎麼樣,這一次還敢不敢再賭一場?」
這話他不是對着金戈說,而是對着孟星輝說,很顯然,他已經將孟星輝看成了沸點樂隊的話事人。
孟星輝聳了聳肩,說道:「最近怎麼老有些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找我打賭呢?奇怪的是每個找我打賭的人最後都輸的很慘。」
王耀揚臉sè一沉,說道:「少扯有的沒的,敢不敢一句話。」
孟星輝笑道:「說吧,賭什麼?我人品好,別人送上門找抽,我一般都會選擇成全。」
王耀揚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還大,似乎想發作,但是他對於孟星輝那強悍的武力值還是有點忌憚,所以只好忍了,平息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們就賭沸點樂隊和我們的演出誰更受歡迎,如果我們贏了,上次那把gibson還給我,沸點樂隊退出中海。」
孟星輝淡淡道:「那你們要是輸了呢?」
王耀揚顯然沒考慮這種可能,見孟星輝這麼問,呆了一呆,說道:「我不可能在同一個人手裏連輸兩次。絕不可能」
孟星輝挑了挑眉,說道:「我要奉送你一句話,這句話是美國前國務卿賴斯的父親教導過她的話,現在我送給你:永遠別輕易相信一件事情不可能。」
靳羽緋在一邊抿了抿嘴,心想輝哥這罵人不帶髒字的水準實在是高啊,拿人家父親教育女兒的話教育面前這個討人嫌的小子,可不就是罵他是兒子輩嗎?嗯,估計以這小子的智商,他也聽不出來。
王耀揚果然沒聽出來,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孟星輝雙拳抱胸,悠然說道:「你輸了呢我也不要你解散樂隊,讓別人解散樂隊就是不自信的表現,我們沸點樂隊不怕競爭,你儘管繼續。我也不要別的,就要你們終結者樂隊全套樂器。你覺得如何?」
金戈等三個人聽得眉飛sè舞,他們沸點樂隊是平民樂隊,成員們家庭條件都很一般,所以用的樂器也都是比較便宜的,而王耀揚那邊可就不一樣了,幾個人全都是富二代,雖然演奏水平不怎麼樣,但置辦起傢伙什兒來一點不含糊,所有的樂器用的都是最好的,即使跟專業的樂隊相比也毫不遜sè了。如果能把他們的一套樂器都弄過來,那可牛叉了,沸點的成員一下子鳥槍換炮了。
王耀揚猶豫了一下,孟星輝這條件開的夠狠的,他們那一套樂器加起來要十幾萬了,關鍵問題是有錢也不一定買的到,都是托人從國外運回來的進口貨,如果輸掉了那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但他轉念一想,沸點樂隊就是再牛,能幹的過專業的明星啊?輸是不可能輸的。所以他一狠心,說道:「沒問題,我賭了。」
孟星輝拍了拍手,說道:「好氣魄,還算有點膽子,勉強配和我做做對手。那誰輸誰贏怎麼決定呢?你別跟我說找評委,人為的結果多半都有漏洞可鑽,你看電視上放的那些選秀節目的評委,有幾個是說人話講公平的?」
王耀揚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黑匣子,很像以前風靡一時的傳呼機,說道:「這是一個迷你的分貝器,可以收集現場的聲音,並且將聲音的分貝值在屏幕上顯示出來,到了我們演出時,就用這個分貝器收集現場的歡呼聲,我們演出的效果就由觀眾決定,哪個樂隊演出時製造的歡呼聲掌聲分貝越高,哪一方就獲勝,怎麼樣,這公平嗎?」。
孟星輝笑了,笑得很耐人尋味,說道:「沒想到你為了這場賭局早有準備啊,行,我接受你的方案,觀眾的反應的確是衡量一個表演者優秀與否的最佳標尺,雖然也未必就絕對準確,但已經是最接近公平的方法了,不過,到了我們演出的時候,分貝器要交給和我們不相干的第三者。」
王耀揚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孟星輝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你可以回去了。」
王耀揚轉頭問金戈:「怎麼樣金戈,你這哥們說的話算數嗎?能代表你們沸點樂隊不?」
金戈看了孟星輝一眼,見他微笑着點了點頭,便說道:「我家三哥的話就是我的話,絕對一個唾沫一個釘。」
王耀揚打了個響指,說道:「那就行,我事先聲明,演出的時候允許雙方請外援。」
金戈笑道:「沒問題,您就請便吧,別杵在這兒了,沒看見我們這有客人嗎?」。
王耀揚看了一眼靜靜坐在一邊的靳羽緋,心道這妞氣質真好啊,跟仙女似的,就是有點二,大晚上的還戴遮陽鏡。鼻子裏哼了一聲,轉身走回他們的地盤。
「怎麼樣了揚哥,沸點那幫傻帽答應跟你賭了沒?」王耀揚回去之後,猥瑣的阿根湊上來問他。
王耀揚嘴角浮現一抹壞笑,說道:「他們的鼓手關鍵時刻拉稀,我們還請了厲害的外援,即便沸點樂隊比我們強上那麼一點點,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又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王耀揚報仇,最多十天。我倒要看看金戈那小子怎樣灰溜溜地爬出中海,瑪勒隔壁的,以後中海就是我王耀揚的舞台,再也沒有他金戈的容身之所。」
阿根嘿嘿一陣壞笑,接着說道:「揚哥,咱們的外援呢,會不會準時到場?要不要現在打個電話催一催,明星們應酬多,別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王耀揚傲然一笑,說道:「放心吧,他們下午就到咱們學校了,我給安排在學校招待所,這個時候應該在房間裏打*呢,我花錢找了倆藝術系的美眉送給他們搞,尼瑪這倆sāo貨真狠,跟我開價6000,不過人家好歹也是貴賓,咱們總得伺候好不是嗎?花點小錢不算啥。」
「矮油,不錯喲……」阿根發出了一陣yd的笑聲。
那邊的金戈卻沒有他們這麼輕鬆,見阿草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不由焦急地說道:「這傢伙不會掉坑裏爬不出來了吧?沒有鼓手這氣氛可就調節不起來啊,怎麼搞贏王耀揚那癟犢子玩意兒……」
小萬問道:「老大,聽說王耀揚他們請了明星助陣,咱們有沒有外援啊?輸了的話我們真要解散呢,我可不想解散。」
孟星輝微笑道:「小萬你搞錯了,第一,即使輸了,沸點只是退出中海舞台,不是解散,你們今年也都大四了,即使不退出,又能在學校待多久呢?也最多提前一點走上社會而已,你們要真想一輩子搞音樂,遲早是要面向社會的,校園的舞台太小,根本實現不了你們的理想;第二,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們絕不會輸。」
金戈敲了敲小萬的腦殼,說道:「是啊,我們沸點樂隊什麼時候輸過?再擾亂軍心小心我對你處以宮刑。」
小萬下意識地捂緊了襠部,訕笑兩聲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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