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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經是五月初,維也納國際音樂節**來襲,全世界的樂迷們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座「音樂之都」。全\本/小\說/網
按照華夏音樂協會的安排,所有參賽人員都要到燕京集合,然後統一坐班機共赴奧地利,除了林淡煙之外,這一次孟星輝帶上了queen和丁虎兩個人,queen槍法如神,丁虎近戰無敵,有了這兩個人做幫手,即便是再遇到阿king和那個黑袍武士,也足以與他們一戰了。
本來孟星輝只打算帶queen一個人去,但是丁虎卻執意要跟着,因為丁武和丁凱險些被那個ri本劍手虐殺,這讓丁虎感到極為不爽,他想親自會會那個ri本劍手的快刀,看看到底有多牛*逼。
雖然同是丁家人,但是丁虎的武功造詣比丁武和丁凱要高出太多,丁武和丁凱面對黑袍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但丁虎就不一樣了,本來他就是內外兼修的高手,和孟星輝認識之後,孟星輝沒少點撥他修煉內勁的法門,現在他已經煉出暗勁來了,在目前的華夏武林高手中,能修煉出暗勁的人屈指可數,丁虎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以他目前的實力,除了孟星輝這種非人類的變態,估計也不會有幾個人能夠擊敗他。
到了燕京之後,在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八點,要到華夏音樂協會總部的辦公樓門前集合,然後乘坐專門的機場大巴共同趕赴機場。
孟星輝一行人趕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只有許濟昌和大巴司機在,看到孟星輝一行人趕到,許老爺子本來有些yin沉的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也難怪老爺子生氣,時針已經指向七點五十八分,但眼看着就已經到約定的集合時間了,但卻只有孟星輝一行人到了,也就是說,另外的人到目前為止連影子都瞅不見,鐵定是要遲到了。
「小孟啊,這次咱們華夏代表團,由你來擔任團長一職,你一定要把咱們華夏古典音樂發揚光大,讓那幫自詡為音樂鼻祖的歐洲人看看,咱們東方的音樂一點兒也不比他們遜sè,甚至比他們的音樂還要源遠流長。」許濟昌握着孟星輝的手,臉上洋溢着溫情。
「我來擔任團長嗎?這個……我沒有這方面的準備啊……」孟星輝微笑着摸了摸鼻子。
「這個不需要準備,也沒什麼具體事務,之所以選你做團長,是因為我覺得你最能代表我們華夏音樂人,你就是一面旗幟,一個jing神領袖,具體的行政事務由我們音樂協會的一位青年幹部來執行,他是本次華夏音樂代表團的副團長。」許濟昌拍了拍孟星輝的肩膀,微笑說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能夠擔任維也納國際音樂節華夏代表團的團長,這絕對是名利雙收的大好事,能夠參與這一世界音樂界的里程碑式大事,並且以一國代表團的團長之職參與,將來是可以載入史冊的,所以這次代表團團長的職位,在華夏音樂協會內部爭得慘烈無比,各個勢力都想讓自己人坐上這個位子,雖然代表團團長只是暫時的職位,但無論這次華夏代表團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這都是一項不錯的資歷,可以為將來晉升加分的。
萬一華夏代表團在維也納大放異彩,有幸獲得冠軍的話,那代表團的團長肯定與有榮焉,未來高升在望了。依照華夏規矩,無論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都是領導統領有方,功勞百分之九十要歸於領導的。
對於這種失敗了於己無損,成功卻大大有利的差事,無論是誰,都會想辦法削尖腦袋往裏鑽的。
許濟昌是華夏音樂協會的會長,下面幾股勢力爭得面紅耳赤,他冷眼旁觀,對這些人很是鄙夷,對於他這種老一輩的藝術家來說,現在這些年輕人的做法是在看不慣,他們不會去考慮怎樣做可以最大限度發揚華夏古典音樂,而只是考慮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利益,現在的世風如此,讓許濟昌老人感到很悲涼。
於是他果斷地推薦孟星輝擔任這次華夏音樂代表團團長一職,在他看來,只有孟星輝這一組,才能夠讓華夏音樂真正揚威異域,他來做這個團長,絕對實至名歸,至少不是外行領導內行,可以想見,他的這個決定在協會內部引起多麼大的反彈,讓一個民間的老百姓擔任一國代表團團長,這件事情絕無先例,由他來擔任領導,那麼音樂協會的權威何在?以後還怎麼服人?不過一向不怎麼參與這種內部鬥爭的許老這一次卻無比堅決,無論下面的人怎麼反對,他都堅持讓孟星輝出任團長,誰說都不行。
下面的反彈雖然強烈,但奈何他才是會長啊,一把手最大,你能拿他怎麼樣?所以在許濟昌的堅持下,孟星輝最終當選了團長一職,只不過為了平衡,又從華夏音樂協會內部推選了一位副團長出來,這位副團長是音樂協會嚴副會長的秘書,叫付新明。
一共只有兩撥選手的代表團,還要設正副團長,估計也就只有華夏這種國家才會出這種么蛾子。
孟星輝當然不會知道他當選代表團團長還有這麼多波折,他對於官場上這些勾心鬥角一點興趣也沒有,事實上當不當團長他也不是很在乎,不過既然許老這麼信任他,而且事情已經定下來,也就沒有推辭的必要了。
時針指向八點二十分,另外一撥參賽選手,有「華夏鋼琴神童」之稱的天才郎一平一家才姍姍來遲,這個團體人數很龐大,除了郎一平之外,他的爸爸,媽媽,妹妹,還有叔叔一家都跟着來了,一共八口人拖着箱子,浩浩蕩蕩,一邊走還一邊對周圍的景致指指點點,沒有絲毫着急的樣子。
許濟昌的臉sè頓時yin沉下來。
郎一平「鋼琴神童」的稱號還是他剛出道時叫起來的,現在他已經是個二十六歲的青年,因為是名人,所以大家以前都在電視上見過他,孟星輝大一的時候看過他的訪談節目,當時覺得這人挺牛的,此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時隔兩年,郎一平似乎比以前胖了不少,大概是ri子過滋潤了,發福了。
「許會長,您好。」郎一平自動忽略了站在一邊的孟星輝,走上來跟許會長握了握手。
「哦,小郎啊。」許濟昌淡淡地回應了一句,手只是跟他略微碰了一下,就撤回去了,搞得郎一平一頭霧水,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許濟昌生氣了。
許濟昌是很生氣,通知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在八點鐘之前趕到,他們不僅遲到了二十分鐘不說,還拖家帶口的弄這麼多人,當這是公費旅遊呢?也不知道都是從什麼時候學的壞習慣,只要是國家舉辦個什麼出國公幹的活動,必然有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混在裏頭,恬不知恥地吃拿要玩,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老百姓交錢納稅,多半都被這幫蛀蟲給敗掉了。
就像今天,郎一平是代表國家出征的,他本次活動的衣食住行,自然是音樂協會全包,但他這群七姑八大姨算怎麼回事?
人家孟星輝只帶了兩個人,而且在之前已經報備過了,這兩個人是屬於他的私人助理,只是跟着去打理ri常生活,所有費用是自己掏的,而郎一平帶的這群人事先根本沒有報備,按照慣例,肯定是準備混吃混喝了。
在這兩名音樂天才當中,也難怪許濟昌對孟星輝更為看好,不僅僅是因為孟星輝浸yin的是民樂,即便是比較人品,高下已經很清楚了。
又等了幾分鐘,郎一平的父母家人們才慢悠悠地晃到大巴門前,誰也沒理,說說笑笑地就要上車。
孟星輝是何等jing明的人物?雖然他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看許老的表情和這幫人的氣勢,就完全明白了,見這幫混子居然旁若無人地想上車,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伸手就將車門攔住了,淡淡說道:
「不好意思,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輛車不是旅遊團的,如果你們要找旅行社,從這條路左拐就能看到,新馬泰三ri游才4999,很便宜的。」
這群人為首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有人說五十知天命,按理說到了這個歲數的男人,已經從漫長的人生中悟了平淡如妙的道理,多半是沉穩內斂的,但這個人卻不太一樣,滿臉倨傲的表情,一看就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物種。
孟星輝當然認識這個人,他就是郎一平的父親,只要有郎一平在的地方,就一定有郎父的身影,出鏡率比他兒子分毫不差。
孟星輝對這個人沒什麼好印象,因為以前曾經流傳過一個八卦,說是神仙妹妹靳羽緋暗戀郎一平,並且找人去撮合,郎一平倒沒說什麼,郎父卻率先發炮了,在媒體面前說靳羽緋配不上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將來是要娶皇室公主的。
我勒個去,還娶皇室公主,說白了,您也就是一彈鋼琴的,彈的比大多數人好一點兒,大師不大師的那都是旁人敬你,如果你真拿自己當大師,以為高人一等,那可就真的不懂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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