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青山一邊跑,一邊對我和文松說道:「這趙奶奶的丈夫是獵人,在四十多歲的時候,上山打獵就沒有回來,大家都以為他死在了山里。
趙奶奶也一直守寡到現在,家裏有一兒一女,兒子去外地打工,女兒嫁給了鄰村的老張家,成年過節的兒女都會回來看望趙奶奶,另外這趙奶奶在村里人緣很好。
大傢伙她看也是一個人生活,就有什麼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就在上個月還挺好的,但這個月趙奶奶家的鄰居,發現趙奶奶要一個月沒有出門了,就去她家看看。
當剛進家門,就發現趙奶奶躺在炕上,肚子鼓起,捂着肚子喊要生了。
這鄰居嚇壞了,就連忙出來喊人,這村裏的先生也過去看了趙奶奶的情況,孫先生說趙奶奶肚子裏的東西,不是人!
叫我喊你們兄弟倆過去看看。」
「不是人?」我驚訝的大叫一聲。
這都是什麼事啊,女人過四十歲懷孕就不容易了,這都七八十歲了,怎麼還能懷孕,而卻還是一個月就要分娩,村裏的陰陽先生還說肚子裏的不是人。
文松在一旁聽後也很驚訝,想了想對我和鄭青山說道:「陳鳴,我看過此類的書籍,有傳說,中國古代不少名人都是沒有父親的,不少少年喪父,而是沒有,有的黃花大姑娘,晚上夢見星辰隕落,第二天懷孕了。
有的是發現一個巨人的腳印,大姑娘好奇,在巨人腳印裏面坐一會,懷孕了等等。
這種事情在古代時期有許多記載,有的生下來的,不乏功成名就,有的甚至差點當上皇帝,這裏面的事誰也說不準,沒想到這種事叫我們遇上了。」
「什麼?真有這種單性懷孕?」
「恩,我原本以為,這是古代女人重視名節,編造出來的謊話,但現在一看,應該不是編造的。」文松點頭道。
「我們大概了解一下就行,還是快點趕過去吧,青山大哥,還有多遠?」我對文松說完,轉頭對鄭青山問道。
「沒多遠了,現在的速度還有三四分鐘。」鄭青山氣喘吁吁的說道。
當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圍上來許多的村民,這就是農村,不管什麼事,傳的都非常快。
看到我們來到這裏以後,我們聽着屋裏嬰兒的嗷嗷大哭。我知道來晚了,已經生下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屋裏走出一名五十多歲的手拿羅盤抽着旱煙的中年人。
看見這名中年人走向我們,我便猜想着一定是這個村子的先生,我以前說過,不管哪一個村子,都有那麼一個先生,誰家上樑動土的都會找到他們,這裏面有半吊子,也有會真本事的人。
看到我和文松以後,對我們二人道:「兩位請借一步說話。」
我和文松對視一眼,對着中年人點點頭。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明輝,是這個村子的先生。」孫明輝對我和文松文松一拱手介紹道。
「原來是孫先生啊,在下陳鳴,這是我的好友文松,你是我們的前輩,叫我們一聲姓名就可以。」我和文松對孫明輝一回禮說道。
「既然兩位如此爽快,在下也就不矯情了,我就和你們說着個事情的經過吧。
是這樣的,這位趙嬸,竟然七十八歲的高齡懷孕,我問過趙嬸,他竟然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一個月以前就感覺肚子有點疼,但喝點大煙桃兒水,也就沒有在意。
(大煙桃兒就是罌粟花熟透的果子,罌粟我想大家都聽說過,在罌粟結果沒成熟的時候,把果子裏面的白色汁液取出,然後曬乾就變成鴉片。在提純就變成******,也就是說為的****,當然怎麼提純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個大概意思。
一般農村家家都有怎麼一兩個煙桃兒,肚子疼的時候,喝下去高粱粒大小的大煙桃兒,就會止疼,但現在農村也很少了,山里偶爾可能出現那麼一兩枝。)
但沒有想到,這肚子竟然一天天的變大,而卻敢能感覺到肚子裏有動靜,用趙嬸的話說就是和當年懷孕的時候一樣。」
我聽孫明輝說完,便對孫明輝分析道:「這事情疑點太多了。
第一,七八十歲老太懷孕本就不正常。
第二,都說十月懷胎,但這趙奶奶才一個月就生下來了。」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便想,這孩子的父親一定不是人,很有可能是這山裏的什麼東西。」孫明輝肯定的說道。
「孫叔,你說着應該是什麼東西在作怪?」我對孫明輝問道。
「我也叫不准,我知道你是弟馬,所以找你來,想叫你幫忙算一下。」孫明輝對我說道。
「好吧。」我答應一聲,取出香火還是請仙。
就看我身上一哆嗦,嘴裏念叨着他們聽不懂的話。
但孫明輝和文松都是懂行的人,也就沒有打攪我,只是站在原地,等着我。
不一會我身上又一哆嗦,他們馬上湊上前,對我問道:「陳鳴,怎麼樣了?」
「柳樹!」我嘴裏緩緩吐出兩個字。
「陳鳴,你說的什麼意思?」文松對我問道。
但孫明輝卻一拍腦袋對我說道:『太感謝你了,我明白了。」說完就跑走了。
看孫明輝走遠,文松悄悄對我問道:「你們都明白了,就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先去看看吧,真是害人啊。」我搖頭說完,就向孫明輝跑的地方走去。
文松看着我的背影,知道我又和他玩神秘,搖頭苦笑一笑,跟上了我。
等我們走到人群的時候,看見孫明輝對趙奶奶問道:「趙嬸子,你確定這孩子,你不知道誰是父親?」
這趙奶奶已經是滿頭白髮了,聽了孫明輝的話,更是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守寡三十多年,從來沒有做對不起老周的事,沒想到老了老了還出了怎麼一個事!我真是晚節不保啊!」
「趙嬸,你先說,你知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孫明輝有問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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