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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樺林站起來,對着眾人道,「這一詩,太沒有意思了,而且看起來,這詩句之中,所蘊含的意思的邏輯也是不通順的。」
「大家聽聽,你從故鄉來,應該知道故鄉的事情,你獨在異鄉為異客,不問家裏的事情,不問故鄉的人,卻是問窗前的一朵梅花開了沒有,簡直是豈有此理!」
「難道說家裏人,還沒一株梅花終於嗎?」
「當然,也許是我學識淺薄,理解的並不透徹,邀月才子既然忍不住點頭晃腦,暗暗記誦,必然是這詩,有着驚人之處,還請點撥一二。」
楊晨扭頭看了看這個天華十秀之一的白樺林,越覺得這個人的腦子有病了是吧,自己又沒有招惹他,怎麼就像條狗似的咬住自己不放了呢?
這一下,在座的諸位人精,卻也看出來了,這白樺林和邀月才子楊晨不對付啊,不過,誰讓邀月才子的名聲,這一段時間如日中天,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
見有人出面打擊楊晨的名聲,自然樂觀其變,不過,馬文才、梁山伯卻是一臉的氣憤,站了起來,點指着白樺林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這詩,平平淡淡,毫無出奇之處,你這樣對師父說話,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有什麼本事,儘管寫出來一絕妙好詩,沒有這個本事,說這些沒有用的,算什麼本事。」
天華十秀之一的白樺林,臉上有些不爽,大袖一揮,一股勁氣飛出,直接朝着馬文才、梁山伯掃了過來。
「大人們說話,那裏有你們小輩插嘴的地方,這就是邀月才子帶出來的學子嗎,真是不懂規矩!」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旁邊的楊晨,此時微微抬頭,掃了那白樺林一眼,也是大袖一揮,才氣靈光遊走,宛如游龍舞動長空,撞在白樺林出的勁氣上面。
「如今是文比的時刻,施展功夫算是什麼本事,要用才氣靈光說話才好。」
「而且,我這弟子,之所以是這樣說,不過是為了維護你的面子而已,你這個人不知道好歹,反而向我的弟子動手,果然是粗鄙無知的人。」
白樺林臉一白,被楊晨氣的差一點兒吐出血來,「楊晨,不要以為你是邀月才子,就可以隨便亂說話,你那弟子,分明是維護你,你說什麼維護我,說什麼是我不知好歹。」
「難不成,你還覺得區區一個粗鄙武者寫出來的詩,是一絕頂好詩不成?」
「若是今日你能夠說出個一二,也就罷了,若是無辜的出口傷人,我必不與你干休,你必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向我道歉,復我文名。」
楊晨道,「你不過是個跳樑小丑,沒有眼光,那天華十秀的文名,估計也是浪得虛名,沒有什麼真本事吧。」
「你自己正如你自己說的那樣,確實是個學識淺薄,卻又喜歡肆意賣弄的人,我本不願意出口,給你留了面子,只是沒有想到,你這麼咄咄逼人,我便不給你留情面了。」
「這一詩,不是我說它好,而是它真的是一難得一見的好詩,憑你這樣的人,估計是一輩子,也寫不出來一這樣的詩。」
白樺林氣急敗壞,點指楊晨,「好好好,你既然說這詩是好詩,簡直是找死,這樣的一詩,狗屁不通,通篇沒有什麼起伏,除了有着一絲的憂桑的思鄉之情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其中的語句邏輯,更是狗屁不通,我倒是想知道,這樣的詩,它好在那裏?」
「憑你的學識,好與不好,你自然是沒有能力鑑賞的。」
楊晨搖了搖頭,狠狠的打壓着這個白樺林,語出不善,「你既然說這詩不好,我說它是一好詩,一會我也願意解釋給大家聽,你可敢和我打個賭,若是我說的對,這詩確實是好詩的話,你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我的兩個弟子道歉如何。」
「若是我說的不對,這詩不好的話,從今以後,我邀月才子再不提筆寫詩,見到你之後,繞路而行,你可願意嗎?」
百丈青峰上,眾人見到楊晨和白樺林對掐,也是眼中放光,忍不住看熱鬧,一個是久負盛名,大名鼎鼎的天華十秀,有着琴音雙絕之稱的白樺林。
一個是聲名鵲起,如日中天的邀月才子楊晨。
想不到,兩人竟然為了一詩,當場爭競起來,這可是大熱鬧,不得不看。
不過,在很多人看來,那武者寫的這詩,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邀月才子楊晨認可的一詩,或許真有着不同凡響的地方。
原本因為這詩是武者所作,而沒有用心品讀的幾個天之驕子,這時也默默品味起來這一小詩,不過,仍是沒有多少所得。
「哎,邀月才子這一次是搬起來手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就算是想為自己的弟子出頭,也不可把一孬詩硬生生的說成好啊。」
「不好就是不好,任你口燦蓮花,說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它也是不好。」
「是啊,這一次邀月才子是賠了自己的名聲,倒是成就了天華十秀的白樺林啊,年輕就是衝動,年輕氣盛,卻不知衝動是魔鬼,要不得啊。」
眾人一時之間,都不看好楊晨。
就算是馬文才、梁山伯,也是一陣感動,覺得是自己的師父,為自己二人強行出頭。
「師父,要不,還是算了吧!」
楊晨道,「怎麼能算了,你們二人出於一片好心,維護他的名聲,他卻不知道好歹,反而要出手傷你,這樣的人,要文才,沒有文才,要氣度,沒有氣度,絲毫修養都沒有,在這百丈青峰之上,不過是丟人現眼的斯文敗類罷了。」
「既然為師在此,又怎會讓這樣的斯文敗類欺辱你們兩人。」
「欺辱你們,就是打為師的臉,為師自然要為你們還有自己出頭。」
「你們兩個不要多說,那斯文敗類,你可敢應賭約嗎?」
馬文才、梁山伯一陣無語,他們是要給自己的師父一個台階下,這師傅怎麼蹬鼻子上臉啊,誰都看得出來,這詩不是好詩,硬說是好詩的話,這豈不是自取其辱啊。
被楊晨當眾喊成斯文敗類,白樺林鼻子都氣的歪了,「比就比,還怕你不成,我還不信,你能把這樣的一爛詩,夸出一朵花來不成!」(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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