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明王一巴掌拍暈了神偷李三,李三自然是守擂輸了。
可是不動明王那一巴掌,讓李三的後腦勺隆起了一個大大的肉包的事情,卻是讓着很多人想起來許多並不美好的回憶。
隆隆的肉包,在後腦狠狠的拍,不好的記憶,都回想起來。
****麼的!
比武就比武唄!
沒有什麼事情,你拍別人的後腦勺幹什麼?
真是豈有此理!
很多人都怒了,憤怒的眼神,不要的情緒,在附近瀰漫,不動明王都隱隱感受到了一股惡意,周圍的人,望着他的眼神都太不友好了。
「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啊,而且說起來,我也算是個好人吧!」
「還是說,這神偷李三,在眾人中,有着這麼大的人緣,我不過是一巴掌拍暈了他,都算是手下留情了,卻還引來這麼多的人不滿」?
看着這麼多的人不滿,不動明王君殤夜慫了!
不敢繼續呆在擂台上,萬一出來一個狠角色的話,誰能保住他不打死自己?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走!
閃人!
這比賽自己不參加了!
反正看着這樣子,自己也算是揚名立萬了。
「各位,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家裏還有些事情,這個比試,我就不參加,算我輸了吧!」
不動明王朝着四周了拱了一下手,非常識時務的就要離開,再不離開,就危險了。
「嘿嘿,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吃我一掌,你在離開!」
其中一位參加過燕山狩獵的天之驕子挺身而出,出來的時候,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那裏也有着一個隆起的肉包。
縱身躍了出來,足有十米多高,旋即人在半空,就是一掌朝着不動明王君殤夜蓋了下來,勁氣四溢,平地起了一陣狂風,颳得不動明王的四周沙石亂走。
而另外的一隻手中,則是端着一杆長槍,槍在手,卻沒有動。
僅憑着一掌,便把不動明王君殤夜,一掌抽飛,使他吐血倒地。
這也太殘酷了吧!
剛剛開始比試而已,就兩人,相連昏迷了,若是到了最後,豈不是會出現傷亡!
許多人心中暗暗生懼。
「這個人是渭城三傑之一的八方無影槍,和瀟湘夜雨劍、子母雷爆膽齊名!」
「據說,他的一身修為,已經到了鍛體第八重的境界,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踏入鍛體第九重的至高境界。」
「是啊,一旦突破了鍛體九重境界,就能夠步入先天妙境,實力倍增。」
「這可是人族天驕,聽人說,在雁山狩獵中,曾經斬殺過來兩頭妖獸,威力不可小覷。」
八方無影槍宇凌忂,還沒有施展出來槍法,但憑着一掌,便把不動明王君殤夜擊敗,站在擂台上,威風凜凜。
一杆丈長的紅櫻神槍拿在手裏,槍尖寒光凜凜,直指蒼穹,紅纓隨風飄舞,隱含着一股懾人心神的殺意。
宇凌忂用手中槍,度過了此次雁山狩獵的劫數,一身修為更加的凝視,目光如電,望向四周,「渭城宇凌忂上台請教!」
眼神凌厲,望向四方,根本沒有幾個人,敢於直視。
很快,有着幾個人上台,都不是八方無影槍宇凌忂的對手,很多都是被宇凌忂一掌拍了下去,唯有一個人,讓他動過槍。
那是那一槍如龍,根本沒有讓人看清他施展出來的是什麼槍法,但覺得一片槍芒吞吐,精光如電,光彩奪目,讓人看不清楚。
待槍芒收斂,台上的人,已然被宇凌忂一槍挑下了擂台。
短短時間內,八方無影槍便已經戰勝了九個人。
還差一個人,就戰勝第十個人了,只要戰勝了不同的十個人,就能有機會,參與下面的大比。
「這個人的槍法不錯,文才,你上前去,好好的比試一下,也讓眾人知道你的威名。」
正在觀望着的楊晨,眼睛一亮,很是欣賞眼前這人的八方無影槍法,卻是不錯,乃是一種威力不小的槍法絕技。
一槍既出,八方無影,待發現時候,槍尖便已然封喉。
馬文才有些信心不足,「師父,他的槍太快了,我覺得自己不是對手,上前的話,會不會是自取其辱!」
「而且他知道我是你的弟子,怕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楊晨雙目之中,金烏飛起,玉兔奔騰,有着星輝閃耀,望透一切虛妄,早已經望向了八方無影槍宇凌忂。
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弟子馬文才,「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沒有誰能夠隨隨便便成功,你是想要在師父的呵護下,做一輩子的溫室中的花朵,還是想做一株能夠傲然面臨風雨雷電的蒼勁青松,你自己選擇吧!」
「要知道,你如今已是鍛體九重,而這八方無影槍不過是鍛體七重巔峰,比你足足低了一個多境界。」
說完這句話,楊晨便閉目不語,這裏的人的比試,讓他看的索然無味,都太低級了,他們這些人,和楊晨完全不是在一個層次的。
楊晨已然可以凌空虛度,受眾生相火了,而這些人,還只能夠在地上跳躍騰挪。
聽了楊晨的話,馬文才的心中的熱血,也沸騰起來。
作為渭城首富馬老爺子的嫡傳子,也身為邀月才子楊晨的大弟子,他心中並不缺少勇氣。
而且師父說了,自己比這八方無影槍宇凌忂足足高了一個多境界。
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都不敢面對的話,還修什麼道,直接找個繩子,上吊去死好了,何必活在世上丟人現眼。
大道修行,一路艱辛,一路艱險,需要一往無前的勇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熱血,若是血已冷,勇氣已無,便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個富家翁。
「師父,我去!」
馬文才站了起來,拿了一把劍,朝着擂台前走了過去。
望着馬文才離去的背影,梁山伯有些擔心,「師父,師兄他從來沒有和人戰鬥過,就這麼上去,會不會有危險?」
楊晨呵呵一笑,望着蒼茫的天空,仿若有着一些莫名的滄桑感。
「誰也不是生下來的就會戰鬥的,每個人都有第一次!」
「怎麼能因為危險,而就止步不前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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