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月身子一僵,緊緊揪着衣襟,如今是夜晚,她現在可是女兒身!
但是,滄海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她若是一意孤行,以滄海的敏銳,一定會發現端倪。
若是滄海發現,她就是他口中的怪物,就算不殺了她,也會把她趕走!
吟月不想走,她想跟着滄海的樓船,去人族的陸地上看看。
「我不是這個意思。」吟月豁出去了,緊緊閉上眼眸:「我要睡覺了。」
唇角微揚,滄海環在她腰上的手收緊,感覺到懷中的人兒一直在發抖,他卻沒有絲毫要鬆開她的意思。
直到吟月在不知不覺中睡去,他才鬆開她,從床上下來,拿出一個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一本古籍和地圖,翻看起來。
許久之後,他放下古籍,從箱子裏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瓶中有黑氣滾滾而動。
他拿着瓶子來到床榻前蹲下,把瓶子放到吟月的鼻端,打開瓶子,黑氣裊裊,自吟月的鼻子鑽進她的體內。
吟月眉頭一蹙,便昏了過去。
滄海拿出一把利刃,用刀尖刺向吟月的額心,紫紅色的鮮血溢出,他用瓶子接住那滴額心血,鮮血一落入瓶中,便和裏面的黑氣融為一體。
瓶中的黑氣翻滾得更加洶湧,慢慢的,竟變成了黑紫色!
滄海滿意的蓋上瓶蓋,拿出一盒藥膏,用指尖沾了些許,撫上吟月的額心,她額心的傷口在剎那間癒合。
修長的指尖離開她的額心,輕撫着她絕美的臉龐,滄海笑得有些如釋重負,輕聲道:「小傢伙,你真的很笨呢……」
話落,頭一低,他輕輕的吻住她緊抿的唇瓣,直到他冷硬的心,泛起陣陣幸福的暖意,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躍到榻上,抱着她沉沉睡去。
自那晚以後,吟月都沒有機會再到海中遨遊,只因,滄海說,沒抓到那隻怪物前,為了保住她的小命,他們都要同榻而眠。
因此,每到晚上,吟月便覺得萬分難熬,她總是把自己包的厚厚的,生怕滄海看出她身體的變化。
然而,滄海卻像是故意一般,總是指責她穿太多,有時候,脾氣一上來,還要扯掉她的外袍,直到她被嚇哭,他才會鬆手。
雖然滄海沒發現她的秘密,但吟月卻覺得,他越來越奇怪,對她也越來越好。
不但要求她時刻待在他身邊,還總是無緣無故的抱她,甚至是吻她。
每當她抗議,滄海總是老神在在的告訴她:陸地上的主人都是這麼對侍從的,作為小侍從的她,要習慣主人的碰觸。
若是她敢對他的碰觸表現出一丁點的不高興,滄海就會很生氣!
為了讓他不發火,很多時候吟月只能由着他。
滄海的樓船又在海上行駛了幾天,卻一直在打轉,樓船似乎陷進什麼陣法之中,無法前行。
然而,滄海卻不肯返航,執意要繼續向前。
吟月知道這片海域,只要穿過這片浩瀚的海域,便離鮫人族居住的秘境不遠了。
她不想回家,籌措許久,終於忍不住去問滄海:「樓船什麼時候才會返航?」
滄海正拿着一張地圖,借着燈光在翻看,見她終於忍不住問了,便道:「很快。」
「很快是多快?我們好像越走離陸地越遠了。」吟月急切的問,臉上滿是緊張。
滄海收起地圖,看着她,正色道:「本王要去找一樣救命的東西,等拿到了,就會返航。」
「什麼東西?」
滄海眯起雙眼,故作生氣的道:「作為一個侍從,你是不是問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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