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厲強所說的那個地鐵站下面沒有發現一隻猴子,但是英軍士兵卻看到了那些鐵籠和吃剩下的xiao蕉皮猴子的糞便等等,經過解剖化驗證實這些東西都是猴子留下的,按照鐵籠的規模和數量分析,差不多應該有一千隻左右的猴子。\\www。qΒ/厲強和準將都覺得頭皮有點發麻。這麼多的猴子遷徙到哪裏去了呢?英軍採用了各種高科技的手段進行搜索,都找不到蹤影。猴子們仿佛一下子從地球上消失了。厲強又建議帕錐斯派人去夜總會抓骰子,結果是夜總會的人說骰子已經辭職了。這些猴子消失的太離奇了,好像事先知道了英軍的行動一樣。讓厲強最為惱火的是,由於他沒有完成和帕錐斯的交易,帕錐斯拒絕將他釋放,並且把他的事情向英國國防部作了匯報。厲強此時只希望蘇曉容能夠知道他的情況,找人把自己救出去。
這一次越獄的難度應該說比上一次要難上幾十倍,首先厲強已經失去了武功沒有以往矯健的身手了,第二這裏駐紮着將近五千名英軍都是應用的海軍陸戰隊員,想要赤手空拳的從他們手裏逃出去可能性基本為零。可是總不能在這裏等死,立即剛剛才當上三合會的老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瞬間,他的腦海里掠過了很多的辦法,但最後都被自己槍斃掉了,只有一個覺得可以試試。
他此刻正在一間jin閉室里。jin閉室比浴室還要小。盡頭有一個鐵門,鐵門上有個比腦袋稍微小一點的通風口,通風口外面有兩名穿着避彈衣的英軍在站崗放哨。厲強帶着手銬腳鐐唏哩嘩啦的走到門口,嘴對着通風口說:「我要見帕錐斯準將,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他。」門外的士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抖着半自動衝鋒鎗,吼道:「退後,閉嘴,你這個狗雜zhong。」厲強搖晃着鐵門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們可不要誤事。」左邊的士兵,拿槍托在門上咚咚砸了兩下,冷笑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等死吧!」厲強一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他mo了mo口袋,發現自己還帶着個皮夾子,這裏不同於監獄,送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被搜身,皮夾子裏躺着大概有五千美金的鈔票,這不是一個小數。尤其是對當兵的而言。「兄弟,幫幫忙,多謝你們了,等我從這裏出去了,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厲強把兩千美金從通風口遞出去,兩個士兵的眼睛立即發直了。
其中一個咳嗽道:「你竟然敢賄賂我們?」厲強道:「這不是賄賂,只是一點心意,幫幫忙吧!」兩個大兵對視一笑,其中一個迅速的把錢奪了過來,裝在口袋裏,警惕的掃視了四周後,說:「好吧。我就替你跑一趟,不過,將軍要不要見你我就管不了了。」厲強道:「你就說我要十萬火急的事情。」他自己心裏也沒底,萬一帕錐斯真的拒絕見面,他就只能乖乖的呆在這裏了。還好,也許是天無絕人之路,士兵走後不久就帶回了好消息,帕錐斯同意和他見面。厲強心想,這是個好的開始,只要在努力一下,就能重見天日了。從走出囚室一直到來到帕錐斯的辦公室他的腦袋裏一直都在琢磨着見到帕錐斯之後該怎麼措辭。可是想了半天,當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一時緊張卻又忘得乾乾淨淨了。
「將軍,我想和你做一筆買賣,我是個富豪,我想用一億港幣來買我的自由。」想來想去都是行賄,與其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不如來個痛快,假如帕錐斯真是剛直不阿的人自己也只要自認倒霉了。帕錐斯顯然是被他的『坦誠』給嚇住了,登時愣在那裏:「你說什麼?」厲強道:「我想用一億港幣來買我的自由!」他又重複了一遍,絲毫也沒有怯意,一副孤注一擲的模樣。帕錐斯面無表情,右手夾着雪茄在辦公桌上彈動着:「一億港幣?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有這麼多錢?」厲強欣喜道:「我會先付你五千萬,等我自由了,你會得到另外五千萬,怎樣?」帕錐斯吸了一口雪茄,打量着厲強道:「什麼時候?」厲強道:「什麼時候都可以,我打電話給秘書,五千萬很快就會出現在你的辦公室里。」帕錐斯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厲強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說:「朋友,辦公室不是數錢的地方,我們需要更安全的地點來交易。」
厲強道:「隨便,你指定地點,我讓秘書帶錢去交給你,你收到錢之後履行諾言放了我,我會把另外的五千萬付給你。收錢的方式隨便你,轉賬還是付現金都無所謂。」帕錐斯雙目閃光道:「不要轉賬,那樣很容易出事,還是付現金,你讓你的秘書到皇宮大酒店108房去,我在那裏等她。」厲強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高興的說:「請把電話借給我用一下。」
蘇曉容接到厲強的電話後,激動地差點哭出來,厲強失蹤的這幾天他帶着人把香港都快翻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很多人推測他已經遭了毒手。五千萬雖然不少,但還難不住厲強,他把賬號和密碼告訴給蘇曉容,讓她取款之後感到皇宮大酒店去。蘇曉容道:「今天恐怕是不行了,這麼一大筆款子的進出,按照銀行的規定一定要提前預約的,如果強行支取一定會引起銀監會和警方的懷疑,到那時反而把事情弄糟了。」厲強一想也是,畢竟是用來高賄賂的要避嫌疑才行。「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改在明天,明天一定要拿到錢,不然我就會很危險了。」厲強說的很含糊,因為帕錐斯還坐在他的身邊。
「恐怕要明天才能夠拿到錢,帕錐斯將軍。」厲強放下電話說道。帕錐斯笑道:「那麼你就只有等到明天才能出去。」厲強道:「將軍已經把事情通知了國防部,請問你怎麼放我出去?」帕錐斯笑道:「一個訓練有素的間諜從軍營里逃走不是沒有可能的,我說的對吧朋友?」厲強點頭道:「我保證您明天可以拿到五千萬。」
蘇曉容放下電話後就和銀行聯繫,由於龍家在白道上也有很多的大生意,款項挪動本來就很大,所以,銀行並沒有太多的廢話,就通知她明天去提款。蘇曉容提款之後,直奔皇宮大酒店108號房間,此時已經是下午了。五千萬很多,多到光是點算就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酒店裏有個頭髮花白身材魁梧的西方人在等着,他穿着筆挺的西裝,高鼻樑,眼窩深陷,眼神像猛禽一樣。蘇曉容提着一個很大的皮箱,大到足以放下五千萬的紙鈔。帕錐斯把門關閉,拉上保險,問道:「你是厲強的秘書?」蘇曉容伸出手去和他握手:「您好,這裏是五千萬,您可以點算一下,應該一分不少。」帕錐斯做賊心虛,那有時間點算,貓着腰蹲在地上打開皮箱,用手拾起一疊,mo了mo數了一下,確定不是假鈔,咔嚓一聲把皮箱重新上鎖,抬起頭說:「不用看了,我信得過厲強先生,你們守信用我也守信用,明天你就可以看到李先生了。」蘇曉容很想知道這人是何方神聖,可是他沒有問,一切等到厲強回來之後也就水落石出了。蘇曉容點了點頭,先退出了房間,在外面把門關死。
帕錐斯早就在房間裏準備了一個大的行李箱,將蘇曉容帶來的鈔票都倒進行李箱裏,一直等到夜幕降臨了才提着箱子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不知就裏的人只會以為,他提着的是衣服和行李。他在香港有一間私人公寓,公寓裏養了個金髮小妞,這是絕對秘密的,世上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帕錐斯坐車將五千萬帶到公寓裏交給那金髮小妞保管,九點鐘的時候開車返回了軍營。厲強正在萬分焦急的等着他的消息。十點鐘的時候,士兵打開了jin閉室的大門把厲強帶了出去。
「厲先生你很守信用,我已經見過你的秘書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帕錐斯一見到厲強的面就笑着說。厲強沉聲說:「您的事情的確很順利可是我呢?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去?」帕錐斯笑道:「這一點根本就用不着你擔心我早就算計好了,等到一點鐘的時候,士兵換崗,我親自送你出去,啊,你可以藏在我車子的後備箱裏,相信沒有人會來搜查!」厲強急道:「這不可能,我根本無法從鐵門裏走出來。」帕錐斯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用你cao心。」厲強半信半疑地說:「好吧,假如將軍您想要得到剩下的五千萬,最好不要食言!」帕錐斯聳了聳肩膀,看看表說:「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回到牢籠中去等待,自由女神已經向你張開雙臂了,很快你就可以擁抱她。」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厲強都快要睡着了忽然聽到門外有士兵換崗的聲音:「嗨,湯姆,你可以休息了我來替你!」「隆達爾,我已經睏倦的不行了,你可真是救了我的命!」兩人似乎是拍了一下掌,其中一個踏步走掉了。半夜時分沒有長官,換崗也隨便一點,雙方居然開起了玩笑。腳步聲越來越遠,一會兒就聽不到了。鐵門外傳來一陣咔嚓聲,這聲音對厲強來說再熟悉不過了,那是用鑰匙打開鐵門上生鏽的大鎖的聲響。一個士兵拉開門,在門外探進頭來,輕聲說:「快點夥計,我可不想為了五十萬丟了腦袋。」厲強心想,原來帕錐斯用五十萬收買了這個傢伙。厲強伸出手抖動着手銬和腳鐐道:「你不會讓我帶着這些跑出去吧。」那大兵在身上mo了mo找到了兩把鑰匙,快速的把手銬和腳鐐都打開了,拉着厲強的衣服說:「快,快,時間不多了。」厲強閃身出來,士兵指着樓道的盡頭說:「有一輛車子在等你。「厲強看了看鐵門說:「你怎麼善後?」士兵腦袋一橫道:「走吧,這不用你來cao心。」
厲強見他不識好人心,也懶得多說廢話,轉身向樓道盡頭跑去,拉開門之後,果然看到有一輛汽車正等在那裏,開車的正是帕錐斯準將。帕錐斯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備箱說:「進去。」厲強身子一團,就跳進了後備箱裏,眼前一黑,後備箱被重重的關上,車子的引擎發出哧的一聲響,向前緩緩的駛去。不久車子又停了下來,厲強心想,一定是到了門口。聽了大概有五秒鐘的時間,車子再次向前衝去,這次的速度很快,有點上了高速公路的意思。大概開了一個小時,車子才停了下來,帕錐斯打開了後備箱,冷哼道:「夥計,旅行結束了,請下車吧。」厲強打了個滾從裏面跳下來,一看竟然到了山頂,他記得龍府離這裏已經很近了。帕錐斯扔給他一個大哥大,轉身就上車了:「聯繫你的手下,我只能把你送到這裏了。」厲強笑了笑說:「非常感激,你的五千萬最多兩天就會出現在皇宮大酒店108房間,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帕錐斯說了一句:「很好!」就關閉了車門,揚長而去,留下厲強一個人呆呆的站在路邊。
「曉容嗎?快點過來接我,我在山頂的公路上500公里處——」厲強還沒說完蘇曉容已經掛斷了電話,過了二十分鐘光景一大隊房車從半山腰開上來,炫目的車燈照的他睜不開眼睛。「阿強!」車隊在厲強的身邊停下來,蘇曉容飛也似地跳下來,抱住了厲強:「這幾天你去了那裏,真是急死我了。」厲強道:「先不要說這些了,我現在還處在危險中,趕快回龍府去。」車上的小弟也紛紛下來了,胡三道:「厲生,今天真是雙喜臨門,泥鰍也回來了。」厲強心中一震,表面上卻微笑着說:「太好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讓兄弟們上車,我們回去。」
泥鰍果然回來了,穿着一身牛仔裝坐在客廳里等着厲強。厲強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抱住他說:「厲生,我回來了。」厲強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心裏,他早就已經斷定泥鰍遇害了,怎麼忽然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呢?當然這個時候還不是盤問他的時候,厲強伸了伸懶腰道:「曉容,你準備好明天通知銀行在取出來五千萬,ma的,事情還沒有了解呢!」蘇曉容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這一個億是送給誰的,我看到的那個——」厲強看了看泥鰍,打斷了她的話,說:「那只是一個朋友!」蘇曉容看到厲強的眼光有異,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裏。厲強道:「我今天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泥鰍你也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到這裏來找我,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泥鰍神色微微一變,旋即又笑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厲生。」
厲強躺在chuang上一晚沒睡,雖然從牢籠里逃出來了,可是,現在卻更加的危險了,他首先要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失去了武功,一定要想辦法把真氣找回來,不然的話絕對活不過半個月。他從chuang上彈起來,調息打坐,但丹田內還是空空如也,原本強大浩瀚的真氣,消失無蹤了。在猴子籠里在jin閉室里,厲強曾經想過只有一種可能才會有這種後果,那就是自己的武功被人廢掉了。藍雲雖然殺不了他,但是卻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廢掉了他的武功。這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練武之人怎麼能沒有真氣呢。
泥鰍一大早就在客廳里等着被接見。厲強愁眉苦臉的下樓來,立即迎上來說:「厲生,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厲強掐着自己的太陽穴,有氣無力的說:「坐,慢慢說。」然後一pi股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整個人都快陷進去。「泥鰍這些天你都去了那裏?」泥鰍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不緊不慢的說:「我被人抓去了,和一群猴子關在一起。」厲強沒想到從他嘴裏聽到這樣的答案,挺了挺腰說:「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泥鰍苦着臉道:「其實不是我逃出來的,而是有人把我放出來的。」厲強道:「是誰?」泥鰍道:「是藍雲,她說留着我也沒有什麼用,就讓我回來了。」厲強苦笑道:「這麼容易?」泥鰍撓了撓頭髮說:「大概是她不像多傷人命吧!」厲強更加笑道:「她一個殺手,不想多傷人命,那怎麼做殺手?」泥鰍瞪着眼驚恐地說:「厲生,你懷疑我?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的,你千萬不要懷疑我。」厲強道:「可是藍雲怎麼能這麼容易就逃出來呢?」泥鰍額頭上冒出冷汗涔涔,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的說:「也許,也許,這就是藍雲的陰謀,她,她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厲強心想,這是不可能的,要和我自相殘殺,泥鰍還不夠資格。
泥鰍突然問道:「厲生,你是怎麼知道藍雲這個人的?」他的表情很錯愕,似乎此時才發現剛才的一番對答不太對頭。厲強道:「很簡單,因為我也被人和一群猴子關在了一起,那人就是藍雲,她還有一個名字叫骰子,是中國城的小姐,我說的對不對?」泥鰍道:「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她太神通廣大了,居然把猴子訓練的和人一樣的厲害——」厲強注意到泥鰍在提到骰子的時候,眼中爆發出了異樣的光彩,他突兀的問道:「藍雲很漂亮對不對?」泥鰍不假思索的說:「沒錯,的確是很漂亮,只可惜——厲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厲強慢條斯理的說:「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我覺得你似乎是有點喜歡她?」泥鰍嘆道:「厲生你還是在懷疑我?我的確是喜歡藍雲,可是,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厲生的。」厲強道:「你們兩個早就認識?」泥鰍道:「差不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厲強震驚的說:「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泥鰍道:「厲生你從來也沒問過,而且以前骰子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陪酒女郎我沒有必要跟你報告這些事情。」厲強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麼說來,當天晚上火鳳凰要殺你,是骰子救了你,她念在和你青梅竹馬的份上,又把你放了回來,是不是?」泥鰍羞澀的說:「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不過,我是不會為她做任何事情的,我這條命永遠都屬於厲生。」厲強嘆道:「我現在是自身難保了。」
泥鰍道:「藍雲說她已經廢了你的武功?」厲強苦笑道:「看來你們的關係的確是很密切,沒錯,她的確是廢了我的武功。」泥鰍搓手道:「這可怎麼辦,厲生你怎麼能沒有武功呢?」厲強攤手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天由命了,除非你能說服藍雲把武功在還給我。」泥鰍尷尬的說:「你是在開玩笑,世上那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她做不到的。」厲強在吧枱前斟了一杯酒,隨口問道:「你們相愛對不對?」泥鰍道:「應該——應該是吧,我覺得她也很喜歡我的,我們是兩小無猜的情意。」厲強抿了一口紅酒,把被子放下來,沉思着說:「你猜她願意不願意為了你而冒險?」泥鰍搖頭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厲生——」他驚呼道。厲強忽然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轉身指向了泥鰍的腦門,陰笑着說:「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只是利用你做點文章而已。」泥鰍再笨也猜到了厲強想幹什麼,他嘆了口氣說:「你是想利用我把藍雲引來,其實,你不用這麼做,我一定會配合的。」厲強道:「如果你積極配合我事後你一定會因為對不起藍雲而自責一輩子,我不希望你一輩子活在痛苦中,還是讓我來承擔一切的罪惡吧。」泥鰍熱淚盈眶的說:「即使是這樣,她也不一定能夠恢復你的武功。」厲強道:「我說過了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只有聽天由命了,也許她可以把武功還給我呢?那不是皆大歡喜了嗎?」泥鰍道:「我只怕她的武功太高了!」厲強道:「投鼠忌器,她武功再怎麼高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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