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大王 五十九 病房談天

    readx;    俺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是，俺談話的水平還是不錯的，俺雖然沒有經過什麼大的培訓，但是，俺的理論還是一套一套的，就在俺陪伴王愛英住院的時候，就在打發這無聊時光的時候，俺給她談到了許多的事情。

    今天，俺就給她談談俺見過的，實際發生的一些事情吧。不過，有許多的觀念她是反對的，甚至兩個人的意見是不統一的，不過，兩個人也不會因為意見不合就不談，也不會因這樣交流的生硬就生氣，俺不對的時候她計下來，在最後俺說完的時候，他或者是反對，或者是更正，或者是補充，這樣的談話，反過來更是俺們之間的關係更融恰，反而使俺們之間更親密，更友好了。

    有一次，俺們談到了醫療改革，俺這次沒有給他多少插話的餘地。以下這是俺對她大放的厥詞：「俺從小的時候就多災多病，俺跑過醫院，俺跟別人討論過，醫療不公正的事情，這個觀點也是別人的，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俺說出來了，就是俺的唄。

    有時候，面對醫療改革的背景，俺就在想全車的專家們來這個事情也辦不成，可是俺接觸了實際情況之後，確實是感到特別的難行，利益的博役使根本改觀，階級的本質已經依然，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複雜的事情變的簡單化了。」

    俺從小就經歷過這樣一件真實的事情，俺原來住的家是鬥地主時分配的四合小院，俺家分配的是面朝南向的四間馬棚，俺的西邊住着的是本村的一個五保戶，他男人的名字叫李世榮，原來身體很好的夫人，不知道得了一種什麼怪病，那病痛的她是四處發瘋，因為沒有錢看病她硬槓着，沒有辦法的時候，她咬着牙齒再頂一頂，老天就要要她的命了，她與命頂的功能此刻已經不在顯靈，燒香叩頭的路數她都走過了，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了，就急忙忙的把她送到了x醫院要緊急救命，當時她家又交不起住院的費用，眾鄉親四處借錢才交了住院的費用，可是，那個醫院不但沒有看好人家的病，結果花了錢做了手術之後，還給人家下了病危通知書，醫院怕在住下去弄出什麼事情來，來個什麼醫療糾紛什麼的，農民的老實和實在沒有吭半點聲，到了最後也只得聽天由命，躺在自家的病床上每天在哼哼，人活着還有氣，有氣就會有希望。當時，找到了六七十年代的土醫生，那個土醫生叫高海明，他仔細研究完病情之後，採用了中醫治療的辦法，凡成死馬當作活馬來醫治，大醫院治不好的病，盡心治療就行了，也不用他負什麼責任，結果，人間奇蹟出現了，是他把這個人的命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結果，醫院留下的刀口還一直在化濃，又是經過人家的精心調治之後，終於把人弄了個圪梆硬。從此，十里八莊的人們把他的美名給傳開了，現在人家的名聲依然流行，那種死馬能當活馬醫的事跡真的是英雄。

    聽了俺說的話之後，她還有點不相信，說是：「這個人能不能治她的病？」

    俺說：「你現在享受這樣高級的待遇，為什麼要去找那些個土醫生？」

    俺還給她講了：「現在的科學是發達的，他那裏只能是憑經驗，其它的水平根本是談不上。」

    俺要說的問題是，醫院不是給窮人治病，醫生的責任心也是敷衍的。

    聽了俺講的這個故事後，不知道她內心是什麼反映，反成她是半天沒有吭聲。

    就在前些年的時候，俺的舅舅得了一場胃痛，俺到醫院掛號請了醫生，給俺舅舅看病的是一個姓王的老妖精，說是醫院聘任的，是醫院離不開的，又請回來的老醫生。她說她今年七十六歲了，他的母親已經九十八歲的高齡，還說自己每月掙多少錢……

    俺當時想了，你給俺舅舅說這些幹甚麼？卻原來他是在炫耀自己的名聲，以其宣傳和引起人們對她的敬重。

    只見她問了俺舅舅一些不舒服的情況之後，俺也特別注意了一個細節，這個環節是俺舅舅的地名，俺說俺舅舅是老區的，怕她給俺開藥時揮霍錢款，她用計算機打出了俺舅舅需要做的化驗單，原來是胃鏡和碳十二檢查，做過了胃鏡和碳十二檢驗之後，她打開了計算機又給俺點了許多的藥物，俺一看那單子上的費用，俺的頭當時就發愣了，她還親自交待俺買上了藥之後，她在親自告訴你怎麼來用藥，俺看到她那可惡的心靈，俺覺得她是傷天害命，旁邊的一個病人和俺舅舅是一種病形，俺偷偷的問了他的情況，看了他的病歷和用藥之後，俺終於知道了怎麼來用藥的事情，因為俺舅舅的藥和他是一樣的，俺就照他的樣子找到了購藥的廠家，在外面的醫藥店裏用三分之一的錢，俺自作了一回的小聰明，讓你老妖精再拿俺的回扣，俺要讓把你老妖精氣瘋。

    俺舅舅吃了那些藥之後，俺在上網查一些事情，俺舅舅的胃病不但沒有好，可到把其它的病給俺治出來了，俺舅舅身上由於用藥引起了不良的反映，本來的病並沒有治療好，俺舅舅的腰痛再加上了頭痛，一大堆的副作用到是起了作用。

    俺這個時候就在心想一些事情，醫生的缺德比什麼都可惡，醫生的流水作業和不負責任，並不是針對人的具體情況採用具體的方法的，而是不管二和三，眉毛糊子一把抓，這樣的事情才是導致人間的悲劇發生的原因啊。

    人們說看病就像買彩票一樣，彩票不一定能中獎，這個病說不定那一天中了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俺最可恨的是醫院的分分門類別太細，人們分不清一個病是找那個門科室，要約幾個醫生才能看得清？有時候，看了這個科室看那個科室，一家家的來折騰，人們說醫院就像殺鍋，輕病進去，重病出來，好人進去，死人出來，正常人進去，神經病出來。

    還有的人說，去醫院就是折騰，錢折騰光了，病折騰出來了，你說百姓那分得清啊？怨不得在醫院的大門口，有那麼多的怨死鬼在討回自家的公平呢？

    聽了俺了話之後，她說：「你也不能把這個社會看的這樣悲慘了，其實，現在的人們也應該知道，醫院每天要面對許多的病人，再加上各種社會上的不正之風，還加上不負責任的醫生，出現這樣的情況是極個別的現象，不能因為一點社會的黑暗就把整個社會否定了。」

    俺聽了她的話之後，俺表示了部分的贊同，這說明俺看問題的角度還得調整，俺和愛英越來越能夠溝通了，她經常把俺的不正確觀念來作一個補充，不過，俺這個人一般不服人，表面上並不認同，實際內心卻是承認。

    為了表明俺說的是正確的，俺在給她找着各種理由，說是：「俺有一個朋友在做醫療調解，他給俺說了許多醫院的事情，那種服務態度簡直不當一個病人看，簡直就是一個關係醫院，自己有打手在身邊解決小事情，一旦出了大事情，看着人的能量關係來解決，小事就欺負老實人和窮人，只是你不服氣，找法院打官司，或者找關係搞調解，只是中間調解的也是百姓吃虧。這世間就是富人的天下，都說有理能夠走遍天下，誰知這道理又靠的是什麼？你要講的理他不講，你不講的理他們亂講，何況你能講得清楚嗎？」

    聽了俺說的話之後，王愛英說她有幾個想不到：「第一個想不到俺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她對俺特別提出了表揚，說是瞧你這個人不怎麼的，還怪有思想的，有自己的見解的，我喜歡有思想的人。」

    「第二個想不到的是，平時看你一言不發的，可是發起言來的時候，別人根本插不上隊，而且還挺有邏輯的，並且講的話一套一套的，就像個大幹部似的。」

    「第三個想不到是，雖然人長的不怎麼的，你的良心還是不錯的，還有點正直和正義存在，人要是有了這些優點，人還怕什麼的呢？」

    「第四點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將來是一個可怕的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俺問她：「怎麼可怕了？」

    她說：「天機不可泄露。」

    俺只好對她提出的表揚，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之情。

    俺說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的說俺，儘管俺不是這樣的，但是，俺聽了你的話之後，俺覺得俺的自信更加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