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戰場的神農軍大營,士兵士氣低落,一個個都有氣子。www.yibigЕ.com\這裏已經斷糧半天了,雖然半天不吃東西,還不能讓人怎麼樣,但腹中飢餓,也使得他們鬥志全無。答應之外不足三里的地方,被一層無形的氣牆與外界隔開,氣牆為圓形,從上至下,將軍營牢牢包圍住,裏面的神農兵將,全部變成了籠中之鳥。
要說破開氣牆出去,談何容易?這是白帝少昊的法寶金刑珠,幻化出來的氣牆,連七夜、後兩打神級高手,一里一外夾攻下,都沒能撼動分毫。幸虧七夜當時外出巡邏,沒被困在其中,否則恐怕連一個報信的人,都沒有了。
軍營建立在一座小山上,營後是一處懸崖,並不太高,但看起來也很有一種險峻之感。此刻,一陣陣悠揚的琴聲,正從這裏傳出來,直擴散到氣牆之外。伴隨着琴聲的起伏,一個很好聽的女聲,正在唱着哀怨的歌聲。
原來在彈琴唱歌的,正是一個貌似天仙的青衣少女。在她身邊,還有坐着兩個少女靜靜的聆聽着,兩人衣服一紅一白,其中紅衣女子的相貌,與彈琴女子不分上下。白衣少女更是美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完全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觀之可令人心跳、呼吸停止!
就這樣三人一個彈唱,兩人聆聽,過了許久,琴聲與歌聲才停了下來。青衣少女悽然苦笑道:「精衛姐姐,謝謝你之前的承諾。不過看來,我們都等不到那個時候了。哎…多希望可以在死之前。再見天涯一面啊。如果能見他一面,我就算是死,也甘心了。」
原來這個青衣少女,正是張天涯三百年不見地紅顏知己丁香。另外兩個,紅衣的自然是張天涯地妻子精衛公主,另一個最漂亮的。則是張天涯的小師妹,白玉公主。聽完丁香的話,一旁白玉說道:「丁香妹妹不要悲傷了,只要師兄心裏有我們,我就已經滿足了。如果大軍真的被破,我也一定自爆!」
「不行!」精衛忙否決道:「我是神農的公主,與神農大軍共同存亡是我應該做地。可是你們不同,白玉姐姐是青帝愛女,丁香妹妹也是女媧娘娘的徒弟。就算我軍真的大敗,想那白帝也不敢動你們的。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陪我一起自爆的。」
「精衛妹妹這話就說得不對了。」白玉微笑道:「我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都是好姐妹,一起生。一起死的。如果你除了什麼意外,我們兩個怎麼能違背誓言呢?再說那樣的話,我們也沒有臉面去見師兄了。」
「哎…」就在三人都露出決絕之色的時候,突然一聲輕嘆出現:「沒想到三百年沒有見到你們,初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不要擔心,何必為了這塊廢鐵發愁!?」三女轉頭看去。原來張天涯此時,已經來到了氣牆之外,對三女微笑點頭。
「天涯!」、「師兄!」三人驚喜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時失聲叫道。
「辛苦你們了。」張天涯出言安慰他們的同時,青天神劍已經出現在手中,一道劍氣斬出,劍氣折射地光芒,將整個天地照的一片慘白。待到劍氣過後,只見那圓形地氣牆。竟然被一道金色的光芒切割開來,隨着「嘭!」的一聲輕響。徹底消散不見了。
一抖身後用兩個熾天使羽毛編制的披風,張天涯飛身來到三人面前。看着三個紅顏知己,張天涯心中一陣陣的發痛:「我回來了。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再不用你們來承擔。任何人膽敢挑釁神農者,我張天涯一律接下!」說着右手伸直,一股強橫地劍氣在手臂上聚集起來,凝而不發。話說完後,手臂天空中一揮,劍氣脫手而出,直衝向九天之外。
………
白帝少昊,正坐在自己的宮殿內,自飲自酌。他面前的桌案上,除了一套完整的酒具之外,就只有一盤鮮果,碼放得十分整齊,可以看出從未被動過。在果盤旁邊,正對這少昊的位置上,放着一個銀白色的鐵彈,鵝卵大小。從這銀彈上,白帝可以清楚的看到,籠罩神農軍營的氣牆之內,的任何事情,包括三女談話的情景。
有一口乾了盅內少許地美酒,少昊自言自語道:「炎帝啊炎帝,你女兒現在已經被我困在了金刑珠內,我就不信你還能忍多久。你越是這樣,越讓我確定三百年前的推斷。張天涯為了避免你和黃帝一戰,才甘願被放逐,現在看來,你地身體,的確是有問題的。」
「什麼?她們居然要自爆?」白帝少昊眉頭緊皺,苦惱的說道:「這下可麻煩了,如果白玉和丁香都自爆的話,青帝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看來不可逼得太緊才是…什麼!?」話沒說完,少昊臉色再次巨變,不過這次不是因為金刑珠內出現了什麼意外,而是在金刑珠上浮現的畫面,徹底消失不見了,同時金刑珠,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不等他做出反應,桌上的金刑珠,突然發出「喀吧」一聲,從中間斷成了兩半,在桌上搖晃着,切口處光如靜誰,可以照人。
「這是怎麼回事?炎帝終於肯出手了?不對啊,就算他出手,也不可能毫無先兆的,就這麼破了我的金刑珠吧?就算破,他也必須動用太陽真火才行,誰能告訴我,是誰毀了我的金刑珠!?」
驚呼聲中,白帝再次突然感覺到一股十分強大的能量,在戰場的方向出現。忙一個閃身,來到窗前,剛好看到一道強橫的劍氣沖天而起,直接沖向九天之外,到白帝少昊再無法感覺到它的存在時。仍不見消散。
「好可怕地劍氣!」見此劍氣,白帝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神州地神王,並沒有人擁有這樣可怕的劍氣。劍氣…劍氣!
青天劍神張天涯,他回來了嗎?不周山倒,水慢神州應該是他沒錯!真沒想到,短短三百年的時間。他居然達到了神王的境界,而且還擁有如此可怕的神王領域。天啊!這個小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變的?這下麻煩大了!」
這時殿外地侍衛高聲稟報道:「白帝陛下,星神夸父、伏魔天神儀和在外求見。」
白帝猶豫着回到自己的作為,揮手說道:「宣!」
白帝的「宣」字剛剛出口,兩個東夷重臣,便迫不及待的破門而入,先行了君臣之禮後,夸父問道:「剛才那道劍氣自前線傳來,白帝可否知道,那是什麼人發出的劍氣?難道敵人的援軍到了嗎?」
白帝苦笑道:「我可以確定。發出劍氣的人,是張天涯。三百年前的青天劍神。如今神州最年輕的神王!看來我逼炎帝決鬥,進而奪取神農的計劃,要落空了。現在只希望張天涯不要糾纏不休,我就心滿意足了。哎…」
見白帝如此,兩人同時愕然。說話地也就是讓人們最信服的白帝,換一個人說出這樣泄氣地話來。他們肯定馬上怒叱不可。但即使說話的是白帝,儀和還是不解的問道:「陛下,想那張天涯就算成為神王級的高手,也不過是個剛剛頓悟的神王。陛下您早成為神王多年,要對付他,想必並不難吧?」
「你知道什麼?」白帝不悅道:「就因為張天涯是剛剛成為神王,所以才可怕!」
星神夸父抱拳道:「微臣不解,請陛下明示。」
白帝也知道讓他們自己思考答案,確實有些為難他們了。畢竟神王的境界,不是神級高手可以想像地。嘆了一口氣後。白帝解釋道:「其實答道神王之境後,其攻擊力。主要看每個人對自己神王領域的發揮運用,神力多少,所決定的只是誰能戰得更為持久而已。」
兩人點了點頭後,儀和又問道:「如此說來,張天涯剛剛成為神王,對自己的神王領域的運用,肯定不如陛下。而且就算是陛下不能短時間內拿下他,拖到最後,也肯定是陛下的神力遠高於他。屬下實在想不明白,陛下為什麼不乘機除掉這個後患。」
「問題是張天涯的神王領域,更好對我的刑神金流有克製作用。剛剛我的金刑珠突然被破了,我甚至連他用什麼方法破掉的都不知道!」白帝不屑地搖頭道:「再說拖延。夸父你也和張天涯動過手,你認為他的戰術如何?包括你在內,他和誰動手地時候,出現過連續戰鬥幾個月,拼到神力枯竭了?」
「這…」兩人想起張天涯一向的作戰風格,不由一時語塞。
白帝冷哼一聲道:「這什麼這?這就是我不願意和他動手的原因,那個張天涯,純粹就是一個小瘋子。其他每個神王高手,甚至是神級高,那個不是對自己的生命珍惜得不得了,就算決鬥起來,也多以自保為主,生怕自己受到傷害。可是那個小瘋子,只要一進入戰鬥,優先考慮的永遠都是如何克敵制勝,兵行險着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不斷的贏。換了你們碰到這樣一個拼命的神王,你們願意和他交手嗎?」
………
與此同時,在三苗國都城幽都,黑帝頊的帝宮內。同樣被這道劍氣震驚的,還有與張天涯關係最差,甚至可以說水火難容的黑帝頊。手扶窗沿,頊苦笑道:「當初在他還是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煉者的時候,我就猜到他可能成為我一個強大的威脅。想除掉他,卻始終沒能如願。沒想到今天,他終於站在了一個可以挑戰我的高度上了。還有先一步除掉了共工,否則事情將更加的麻煩。」
想起了共工死前的豪氣沖天,頊又不禁發出一陣苦笑:「共工啊共工,想你我本事好友,可是我沒有你的光明磊落,你也不如我的心狠。對敵人狠,對自己要更狠!你做不到,我做到了,所以你輸了。但不得不承認,我贏得,並不如你輸的快樂。哎…」雖然他和共工已經成了仇敵,但自從打敗共工開始,他從來沒有覺得快樂過。
長嘆之後,頊的身體突然一震,如遭雷擊。跟着他的雙眼微微眯起,嘴角也掛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用另一個語氣開口說道:「哼!張天涯那小子剛剛修成神王,就敢如此囂張,分明就是小馬乍行嫌路窄,大鵬展翅恨天低。不知天高地厚!」
微微一頓,充滿邪氣的頊繼續說道:「共工只是一個開始,不管是青帝、黃帝,只要敢和我作對的人,都必須除去!神州乃至於整個諸界,都必須歸於我的統治,你們任何人也別想破壞我的計劃,誰也不行!」
………
神州諸國居中的有熊之都軒轅丘中黃帝的帝宮內。
黃帝正在與風后、力牧、嘗鮮和大鴻等人談論天大大勢。說道黑帝頊大敗共工的時候,黃帝搖頭嘆道:「這也正是我不願意現在進攻神農的最主要原因,既然白帝願意做先行者,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得好。」
風后也似乎想到了什麼,試探着問道:「陛下的意思是?張天涯的那句誓言?」
「沒錯。」黃帝點頭道:「雖然按常理來說,三百年的時間,張天涯也不可能對我構成什麼威脅。但如果他回來後,蓄意針對我們的話,也是件讓人頭痛的事情。張天涯這個麻煩的人,還是交給白帝解決的好,還記得魃給我的書上說得,那個漁人得利的故事嗎?」
一提到天女魃,想到那個活潑可愛,對黃帝一心一意的姑娘,眾人皆是一陣默然。(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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