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涴跟在秦陽的身邊沒說話,倒是讓他有點感覺不對勁的說道:「清涴,今天咋啦?咋不說話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我什麼風格,不說話就不是我風格了?懶得搭理你!」程清涴聽到他調侃的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發火。
但是她在發火之後就後悔了,自己剛剛在想他跟張翠玲兩人從山坡上下來的情景,那明擺着就是這兩人晚上的時候去了山坡上,也不知道去山坡上做什麼了。
她又不好意思問,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心裏悶悶的發火,加上剛剛秦陽的那句調侃的話,讓她更生氣,索性朝着他大聲的回了一句。
這下,秦陽倒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最近是不是非常時期,脾氣怎麼越來越古怪。
秦陽看着她,依舊滿臉笑容的說道:「嘿嘿,咋地了,誰把我們家清涴氣到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們!」
程清婉一聽這話,翻着白眼盯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瞬間臉就跟紅蘋果一樣,還好現在是晚上,看不到,這要是被秦陽看到的話,還讓她怎麼活,不得羞死。
「你啊,那你收拾自己一下看看!還有把你的手拿開!」程清涴說完後,立刻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臉上帶着不悅的繼續說道:「秦陽,我跟你有那麼熟嗎?」
秦陽點了點頭,滿臉笑容的繼續說着:「難道你跟我不熟嗎?你忘了,我們可是有過肌膚相見之親的人啊!」
這句話聽的程清涴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站住腳步,盯着秦陽,滿臉怒火的說道:「臭流氓!我看你敢再說,我……我……」
他看程清涴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不好意思的,現在這丫頭是滿臉通紅,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我說的不對?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他還要繼續說下去,只見程清涴被他氣的加上害羞,瞬間眼圈紅了一下,隨後將手裏的電筒朝着他的身上丟去。
秦陽轉身一把抓住手電筒,朝着她晃動兩下,笑着說道:「嘿嘿,我的技術還不錯吧。」
這下程清涴被他氣的瞬間無語,不知道怎麼說他,只好冷哼一聲,氣嘟嘟的朝着村委會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走到了村委會的時候,這才站住腳步,轉身,用警告的眼神盯着秦陽說道:「警告你,進去後不准亂說話,否則小心你的舌頭!」
秦陽一臉得意的看着她,別說,這丫頭生氣的時候比不生氣的時候更好看,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不過他還是看着程清婉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就要走到村委會裏。
這時,程清涴依舊有點不放心的轉身,看着他,警告:「記住我的話!」
「記住了,我又不是傻子,還用你說幾次啊。」秦陽說完,倒是朝着前面快步的走了過去,立刻走到她前面,笑了笑說道:「相信我,我不會亂講話的。」
如果他沒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有點放心的,但是等到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程清涴本來已經落下去的小心臟,立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暗暗的告訴自己,如果秦陽敢說的話,她就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等到秦陽走進去後,卻瞬間站在原地,皺起眉頭,盯着床上的何欣看了兩眼,立刻攔住程清涴。
「清涴,你先出去吧,這不適合你,還有告訴村長,從明天開始這裏不要有人來了,每天把石灰灑在村委會的外面。」
「什麼意思?」程清涴看到秦陽十分冷靜,表情嚇人的說完後,她的臉色立刻變了。
「我懷疑她不是單純的發燒,從房間裏的味道,還有她身上紅色的痕跡來看,何欣得的是一種傳染病,好治,也不好治,但是很容易傳染給別人,你們還是不要來了。」
秦陽說完這句話,直接將程清涴推了出去,讓她去找村長。
程清婉着急的在外面咣咣敲門,弄的附近院裏的幾條狗都在汪汪亂叫,但是唯獨秦陽就是不開門。
最後程清涴實在沒辦法,這才眼圈通紅的轉身,去了村長家裏。
村長劉大栓聽到村里不少狗都在叫,心裏也有些不安穩,立刻從被窩裏爬了出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他最擔心的就是住在村委會的三個人,程清涴跟何欣至少是兩個人,還好一些,但新來的美女書記可是一個人住,萬一出點什麼事可咋辦。
他剛打開門,就看到外面站着淚流滿臉的程清涴,這可把他嚇壞了。
「清涴,你這是咋啦?哭啥呢?何欣何秘書呢?」當村長劉大栓沒看到在她身後的何欣,立刻着急了。
這要是萬一出點啥事可咋整。
「村長,何欣出事了……」程清涴帶着哭腔的說完,這下可是把村長劉大栓嚇壞了,嚇得他甚至要立刻坐在地面上。
「咋滴了啊?」村長劉大栓過了一會,這才將呼吸喘勻乎,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劉大栓此刻的臉色十分難看,不停的摸着額頭上流出來的汗珠。
程清涴滿臉淚水的看着他說道:「秦陽說她得了一種傳染病,讓村裏的人這些天都不要靠近村委會,每天都要撒白灰。」
村長聽完後,更加擔心了,焦急的問道:「那小子說沒說能不能治好啊?」
她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
村長頓時也是無語了,還不如自己趕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啥事。
劉大栓快速的衝着村委會的方向走去,程清婉也趕緊跟了上去,這兩人到了村委會的時候,只看到了早就被秦陽關起來的大門。
「秦陽,你小子給我開門!」劉大栓毫不客氣的在外面大聲的喊着。
秦陽聽到叫喊聲走了出來,說道:「村長你帶清涴離開這裏,記得明天早晨起來一定要撒上白灰。」
「你倒是開門跟我說說到底是咋了啊?」村長劉大栓現在已經帶上了點哭腔了。
這實在是太讓人着急了,也不知道秦陽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不過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何欣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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