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愣了下,隨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嫂子,這個東西我可能要。」
傻子娘倒是覺得不以為意,有些激動的說道:「有什麼不能要的,不要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們,這是點小意思。」
最後秦陽沒辦法只好將她放在兜里的紅色毛爺爺拿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重新塞進了傻子娘的手裏。
傻子娘雖說覺得秦陽拿的太少了,可無奈秦陽十分堅持,只好放他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秦陽一直琢磨為啥別的地方都沒有野靈芝,只有張翠玲家的地里才有,這點他想不明白,想到了女藥材商人,於是立刻拿起手機打給陳雨嘉。
電話響了沒多久,就聽到陳雨嘉說話的聲音:「秦先生嗎?」
「是我,陳小姐,野靈芝是不是很難找到?」秦陽直接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電話那端的陳雨嘉愣了下,笑着說道:「怎麼這樣問,你那裏不是有野生的靈芝嗎?」
「我這裏的不知道藥效怎麼樣,有個病人需要野靈芝,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秦陽說完後,陳雨嘉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畢竟野生靈芝的生長環境也決定了它的藥效。
「哦,這樣啊,其實野生的靈芝要比野山參更珍貴。」陳雨嘉的一句話讓秦陽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在掛斷電話後,陳雨嘉坐在辦公室里,緊皺着眉頭盯着窗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秦陽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都會出現給她治療蛇毒的那一幕。
每次想到這裏時,都會禁不住的臉紅。
秦陽並不不知道陳雨嘉在掛斷電話後的心裏波動,他自顧自的朝着村里走去。
等到他剛剛到了村口的時候,看到張翠玲手裏挽着籃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來。
「秦陽,你去做什麼了?」張翠玲看着滿頭大汗有些虛弱的秦陽納悶的問道。
秦陽這才抬起頭,看到是張翠玲,虛弱的微微一笑。
「沒什麼,剛剛去了隔壁村裏的二傻子家,替他看病了。」他說完,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張翠玲看到他如此虛弱,快步走到他身邊,正好此刻的秦陽身體微微前傾,她一把抱住他。
秦陽只感覺自己的胸前被兩團柔軟的東西碰撞着,低頭看了一眼,只見兩團白花花的麵團在他的眼前。
「那個……嫂子……」他尷尬的站起身,看着同樣十分尷尬的已經滿臉紅臉的張翠玲。
張翠玲不好意思的摸了兩下自己的頭髮,將手裏的籃子朝着懷裏抱了兩下:「大兄弟啊,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早點回去,要不要嫂子送你回去?」
「不用了嫂子,你去忙你的,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他說完,朝着自己家裏快步走去。
她看了兩眼秦陽快步離開的背影,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只好擔憂的看着。
忽然想起來,自己家地里長着的不是靈芝嗎?雖然她不知道啥是靈芝,但是聽秦陽說的時候,那東西好像是十分名貴的藥材,既然是很值錢的藥材,那肯定能滋補身體。
正好家裏還有一隻老母雞,她想到這裏,快步的朝着自己家裏的地里走去。
這張翠玲可是飛快的朝着自己家裏的地里走去,到了地頭的時候正好遇到李鐵柱的媳婦。
這娘們一手拎着一個大個的塑料桶正朝着田地里走去,看都迎面焦急走來的張翠玲,站住腳步,問道:「翠玲你着急忙慌的這是幹啥?咋地了?」
平日裏村裏的人都對張翠玲說三道四的,只有李鐵柱的媳婦跟她關係好,可能這兩人的娘家是一個村的關係。
張翠玲站住腳步,眼睛轉了兩下,說道:「沒想幹啥,有幾天沒來地里了,去看看,是不是丟菜了。」
「說的也是,現在這個時候小偷太多了,你說一個青菜,也得偷,真不是娘生的。」李鐵柱的媳婦一邊說着就開始罵娘了。
「這年頭日子都不好過,唉,我先去瞅瞅了,等晚上去你聊天。」張翠玲心裏還在擔心秦陽,可是這李鐵柱的媳婦就跟屁股上按了石頭一樣,只要聊天就不走了。
「成,那我先去幹活,晚上去你家聊天也成。」李鐵柱媳婦說完,笑呵呵的拎着水走了。
張翠玲快步到了自己家的地里,警惕的朝着周圍看了兩眼,發現沒人注意她,她這才走到了靈芝前,伸手毫不猶豫的摘了一株,直接放在了籃子裏。
她將靈芝放好後,看了兩眼周圍,這才轉身離開,急忙回家去給秦陽做一個靈芝燉小雞!
秦陽可不知道張翠玲的想法,知道的話,估計這小子得心疼的立刻吐血,不過當他看到的時候也險些吐血,這是後話,先不說。
他回到家裏,感覺全身沒有任何力氣,累癱了一樣在床上四腳朝天的躺着。
身體雖然十分疲憊,但是絲毫沒有要睡覺的意思,甚至十分清晰的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此刻十分清醒,甚至要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思路清晰。
就在他躺了一會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叫他的名字:「這裏是秦陽的家嗎?」
「誰?」這個聲音實在太陌生,而且說話這麼客氣,應該不是村裏的人。
「哦,我是鎮上來的,來跟你說一下關於你承包上溝村上坡上荒地的事。」
外面的聲音說完後,並沒有要走到屋子裏的意思,而是站在院子裏的陰涼處,等着他出去。
秦陽緩慢的爬了起來,朝着外面看了兩眼,只見在院子裏柳樹的下面的確是站着個人。
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人還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好,簡直就是他理想中的完美身材。
「來了,來了。」秦陽在屋子裏快速的回應了兩聲,立刻穿上衣服,朝着院子裏走去。
在他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站在柳樹下的美女也緩慢的轉身,看了一眼秦陽。
「你好,請問是秦陽嗎?我是鎮裏的書記,這次來是跟你談談關於承包山坡的事。」
只見她上半身一件雪白色的短袖緊身衣,下半身則是一條有些發白的牛仔褲,一雙雪白色的運動鞋,她的臉上帶着友好的微笑。
這樣的姑娘不僅僅是長得漂亮的問題了,相處起來的時候也會感覺十分舒服,自在。
「你叫什麼名字?」秦陽開口問道。
美女書記沒想到,面前這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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