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很有必要。
北美洲以大平原居多,馳騁其上的馬兒將會是一抹絕妙的風景。
在這個時代,馬可能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度快效率高,就算以後的某一天達芬奇真的造出了蒸汽機,但想弄出蒸汽機車鋪出鐵軌,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不可一日而蹴。
再說,騎馬可比坐機車浪漫多了。
在一望無際的蔚藍天空下,是同樣廣闊無垠的綠色大草原,幾個互為同伴的男人,幾匹毛色鮮亮的駿馬,迎着夕陽向着遠方的山脈疾馳而去,留給人們一副奔放不羈的畫卷。
試問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瀟灑快活的呢?
還有一點就是,方便培養騎兵部隊。
......
這時候,老先生停下了念叨,不過仍盯着夜空出神,手裏的酒杯微微傾斜,紅葡萄酒在地上灑了幾滴。
「敵軍要在康斯坦察登6了,您不帶着家族避難去嗎?」
鄭飛說,翻了頁桌上的那本列那狐傳奇,這是他孩提時代的讀物,至今猶記得其中有個情節是列那狐去偷魚吃的,溫馨而有趣。
老先生搖搖頭:「能去哪呢,英格蘭?法蘭西?唉......可能是因為我幾乎去過了歐洲大6的每個國家,所以不論是哪個地方,對我都沒什麼吸引力,不太想去。」
說到這,他苦笑了一下:「有時候我挺羨慕我的兒子,他喜歡打獵喜歡玩女人,雖然生活也很枯燥,但他每天都能過得特別快樂,他最想去的地方是阿爾卑斯山麓,那是令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燈影,搖曳了一下。
老先生坐回了寫字枱前,提起鵝毛筆,準備寫點什麼。
「每天夜裏我都睡不着。」他淡淡地補充了句。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跟我走吧。」鄭飛靠在了寫字枱上。
「喂,你不是看上我女兒阿曼達了吧?」老先生玩笑道,努努嘴:「我知道康斯坦察好多公子哥都對她有意思,我說了好多次,她就是不同意嫁人。」
「說真的,我要建一個馬場,需要人去管理它。」
老先生在羊皮紙上寫了幾個單詞,專注於自己的筆記內容,隨便搭了句:「哦你的馬場佔地面積多大?」
「一整片大6。」
聞言,他愣了愣,手中的鵝毛筆不穩,在紙上留下一大灘黑漆漆的墨跡。
他轉過頭,望着面露微笑的鄭飛。
「倘若我以前不認識你,我一定會覺得你是個瘋子,不過現在,我想聽你繼續說下去。」他欣然放下筆,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邊倒邊說:「你的馬場在哪?東方天.朝嗎?」
鄭飛接過他遞來的酒杯,這次沒有小口啜飲,而是仰脖喝盡。
「你去過很多個國家,一定知道里斯本吧?」
「當然,據說那是歐洲大6最西端的城市,在葡萄牙,再往西就是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了,近百年來有無數航海家從那裏出,想要開闢出通往東方的航路,可沒一個成功的。」
「沒錯,而那汪洋大海的對岸就是我的土地。」
「它有多大?有康斯坦察這麼大嗎?」老先生認為他在海里現了某個島嶼,稱之為大6。
「比整個歐洲還要大得多。」鄭飛用手比劃了一下,瞧見他難以置信的茫然眼神,遲疑片刻,從懷裏掏出了自己手繪的世界地圖。
這下,一目了然了。
「看,就是兩塊。」他用手指圈了圈北美洲和南美洲。
「好奇怪的形狀......那康斯坦察在哪?」老先生看不清楚,又拿了盞油燈過來。
鄭飛的手指划過大西洋,划過地中海,指向了這個瀕臨黑海的城市。
「喔,原來康斯坦察長這個樣子!那這裏一定是城裏嘍?」老先生指着土耳其說,他以為鄭飛指的是整個歐亞非大6。
鄭飛笑了笑:「不,康斯坦察只是這麼一小點,和螞蟻差不多大。」
「螞蟻......那這一小塊是什麼?」
「奧斯曼帝國的本土。」
「天吶......」老先生當然不相信,正要質疑。
這時,門被篤篤敲了兩聲,隨即還沒等老先生回應,就有個甜美的嗓音說:「我進來啦。」
門吱呀一聲敞開,一個靚麗的聲音閃了進來,手裏端着個餐盤,看到鄭飛時稍稍怔了一下,然後笑笑。
「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睡覺嗎阿曼達,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被大廳里那些男人吵醒了,他們在打牌。」
阿曼達把盤子放到桌上,拿起被牛奶在鄭飛眼前晃了下,笑道:「只有一杯牛奶,不好意思咯客人。」
鄭飛微笑了下,側身讓開,讓她把牛奶遞給自己的父親,不打擾父女倆秀恩愛。
「瞧你,怎麼跟客人說話呢。」老先生咕噥道,白了她一眼。
而阿曼達,卻被那副攤在桌面上的世界地圖吸引了。
靜靜研究幾秒,她驚喜道:「這個是......地圖?」
「你見過?」老先生詫異地看着她。
「嗯,曾經有一位旅行家展示他二十年的遊歷成果,其中就有一副地圖,跟這個很像,不過只有這麼大一部分。」阿曼達用手指圈出了歐洲和地中海:「我記得那副地圖被收藏家出高價買走了。」
說罷,她抬頭注視着鄭飛,含笑道:「這副更完整更精美的地圖,你是怎麼得來的?」
鄭飛擰了擰眉毛,沉默不語,因為不知道怎麼回答。
見他不肯說,阿曼達俏麗的臉蛋上露出了笑容,狡黠中帶着一點點勾引的意味。
鄭飛向後仰了仰,猜測她想幹什麼。
令人大跌眼鏡的,阿曼達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扯開,展示出藏在裏面的蕾絲邊睡衣,彈性十足的雪白,若隱若現。
當着老父親的面......
鄭飛不由自主地捂住眼,簡直辣眼睛。
老先生咳了一聲,神情極不自然。
「阿曼達,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姑娘家要學會矜持......」
阿曼達偏着腦袋,「含情脈脈」地盯着鄭飛的眼睛。
「你再不告訴我,我就全部脫掉。」
「你是在逼我嗎?」
「是的你答對了。」
「你不逼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流氓。」
說着,鄭飛搭住她的雙肩,作親吻狀。
「真是輸給你了!」她連忙掙脫,退後兩步系好扣子,臉頰已是緋紅。
女兒被調戲,老先生卻是撲哧一笑。
「叫你不聽我話,這次碰到真流氓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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