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未修改。
安蘭苦着臉,心道:「似乎現在的處境很不妙,不行,我要學會自救!如果能夠進入空間就好了,自己可以躲在裏面,等她們找不到我,我在趁亂跑出來,只可惜現在……」
「你們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安蘭見從兩人口中探尋不到什麼,她也拉下臉來,怎麼着咱也是有尊嚴的不是?
你以為只有你們才會冰塊臉嗎?也太小瞧咱了不是!
「你~」月兒氣憤不已,她一把揮開拉着自己的樁兒,走到安蘭身旁,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想死,我成全你。」月兒說罷正欲動手,樁兒立馬擋在她面前,只是斜睨她,神情中透出絲絲不悅:「他是主子要的人,你不能動。」
「你,哼!」月兒仿佛顧及什麼,只是恨恨地瞪着安蘭:「今天算你運氣好。」
「謝謝誇獎。」安蘭得意挑眉,她現在總算明白了,抓自己來的人不在,所以她們沒有對自己用刑,看來自己對於幕後之人還有利用價值,所以自己現在才能四肢,額完好無缺……而且他們內部貌似也不太和諧,如果能夠讓看守自己的這兩人反目就好了……
「你!」月兒面容姣好的臉有了一絲扭曲,她指着在石床上躺下的安蘭愣住了。
「她真要睡覺?」月兒瞠目結舌地看着這個旁若無人的女子,她不是應該哭鬧嗎?她還是不是一個女人啊!作為一個階下囚,她難道一點兒都不驚慌嗎?素聞沈九少|性|子乖張孤僻,很是不好相與,現在他夫人性格也是如此詭異?近墨者黑?一定是了!
樁兒只靜靜地看着安蘭,她心中雖然也很疑惑,但是此刻她也不得不佩服起安蘭來,這人,臨危不亂、處變不驚,是一個女中豪傑。
月兒見樁兒不答理自己,她重重的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
安蘭半夢半醒之間覺自己被抓。她掙扎着坐起來,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使勁地掐了下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石床。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原來自己是真的被擄走了,而且是高手壞繞的家中被抓,這是否代表抓自己的人武功深不可測;亦或是沈家的宿敵?如果是後者,這事兒可就難辦了……
安蘭無助地蜷縮在石床上面。她緊咬着嘴唇,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叫囂,墨軒,我應當怎麼辦呢?
「樁兒姐,月兒,你們快去用膳,換我來看着她。」不知何時,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推開石室的大門,出現在安蘭半米遠的地方。
「好,幸苦你了。」樁兒對來人微微點頭。而後目不斜視地走出石室。
「影兒,你怎麼?」對她這麼客氣?當然,月兒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算了,今天有些乏了,就不同樁兒計較了。
「月兒,樁兒姐比我們資歷老,你就不要再同她一爭長短了,好嗎?」影兒抱劍,臉上露出關切之意。月兒一愣,她猶豫了幾秒,隨即重重點頭。
「月兒,你要知道。她終究和我們不同。」影兒說完別過頭望向緊閉的石室大門,表情莫名惆悵。
「影兒,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月兒仰起頭的同一時刻輕抬手臂,遮住眼底的悲傷。
安蘭聽着她們兩人莫名其妙的一段話。忘記了悲春傷秋,她側躺着,一臉若有所思。
「去吧,月兒,一切都會過去的。」影兒說完輕推月兒,月兒穩住身形,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石室。
十日後
沈墨軒足尖掠過一處茂盛的樹枝,他提氣想繼續飛馳,無奈這幾日連日奔波,但天理再無一絲真氣,若不是正巧落在樹枝上,他剛才就會直接從空中跌落下去。
他調整位置無力地坐在粗壯的樹枝上,面色疲倦,天知道他從安蘭失蹤後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能堅持到此刻非有大毅力不可。
他抬頭不經意間看見不遠處夕陽已在山頭徐徐隱去,極目遠眺,不遠處山腳下幾處炊煙裊裊升起,他閉上眼,鳥兒歸巢歡吟,耳邊風濤陣陣,吹進他的心田,一滴清淚從眼角滑下,他閉目喃喃自語:「蘭兒,你到底在哪裏……」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丹田凝聚了一絲真氣,他睜開眼,眼中的傷痛一如既往,他咬牙提氣,真氣開始緩緩在體內運行……
月上梢頭,沈墨軒吐出一口重重的濁氣,緩緩收功,方才運功療傷時他現,自己此刻真氣消耗過度,但是沒想到運功調息完畢,自己的內力又多了少許。
這次應該可以多堅持幾天了吧!
他默默掏出懷裏的牛皮紙,小聲地咀嚼着粗糙的餅子,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向他衝來,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普通的白鴿。
他看着白鴿如流星般墜入他懷裏,他淡定從容地取下它腕上綁着的信紙,只見上面寫着:「少爺,暗月樓已經查出一絲端倪,那人應是往京城方向去了。」
紙條在他手中頃刻間便化作了粉末,他眼中迸出熊熊怒火,咬牙切齒道,
「京城?哼,原來是他!」沈墨軒說完以極快的度往京城方向奔去。
皇宮裏正廢寢忘食批閱奏摺的某人突然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內侍體貼地遞上一杯參茶,他吶吶地接過,心中奇道:「這是怎麼了?為何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洛染夜輕輕揮退內侍,直到大殿的門合上那一刻他才輕輕有節奏地拍手,下一秒一道黑影出現在他面前。
他漫不經心地問道:「影,最近可有什麼大事生?」
影恭敬道:「回主上,最近並無大事生。」
「哦!」洛染夜低頭沉思,不知過了多久,他抬起頭,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最近她,還好嗎?」
影挺拔的身形一僵,瞬間又恢復自然,當然他這一輕微的變化沒有逃過洛染夜的眼睛,他呼吸一窒,好半晌才艱難地開口:「她可是有事?」
「主上,據台州城傳來消息,安姑娘已經失蹤數日。」影硬着頭皮答道。
天知道那位安姑娘在主上心中的位置,他只知道除了安姑娘,惹怒主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可想而知那位主兒在主上心中有多重要。
「什麼?」洛染夜驚呼出聲,怎麼會這樣,沈墨軒那死小子不是很厲害嗎?她怎麼會失蹤?
「主上,是一位武林高手擄走了安姑娘,等沈家的人回過神來時那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所以~!」影說到這裏戛然而止,他突然覺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安姑娘的事情居然沒有及時告知主上,他已經可以想像主上貨的模樣了,天知道他是為什麼看見主上整日忙於政事,後宮已經數日沒有踏足,就忘記了稟告主上……自己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你的意思是你們這麼多人都沒有找到她?」洛染夜壓抑着怒氣,一字一句地問道。
「是。」影心虛地低下了頭。
「那你還不加大人手,務必要找到安姑娘。」洛染夜怒道。
「諾。」影惶恐應道。
「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你且退下。」洛染夜揮手,影如釋重負,下一刻便消失在大殿之內,隱於暗處。
沈墨軒輕巧地避過巡邏的守衛,悄無聲息地來到洛染夜批閱奏摺的正殿上方,他悄悄拿開幾處瓦片,然後輕聲落在正殿的一角,影覺到突然闖入的人,他渾身氣息暴漲,很快掠到沈墨軒身旁,低聲喝道:「大膽刺客,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你當我傻瓜嗎?束手就擒然後被你亂劍砍死?」沈墨軒給了影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輕輕拂開橫在他面前的劍,緩緩往洛染夜的方向走去。
影被沈墨軒這句話噎得啞口無言,以至於他忘記了呼喚同伴,不對,這聲音有些耳熟啊!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太后娘娘的侄子,此刻他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動手。他仔細觀察了沈墨軒一眼,確定他沒有佩戴武器之後這才悄然再次隱於暗處。
「表哥,別來無恙!」沈墨軒斜斜地倚在一處圓柱旁,淡定地看着洛染夜。
「你怎麼來了?」洛染夜語氣中有一絲埋怨。
你小子把她弄丟了還敢出現在皇宮裏,你這是藐視朕……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遷怒沈墨軒……
「我夫人在你這裏,我當然來了。」沈墨軒一臉理所當然,而洛染夜則莫名其妙,什麼叫做我夫人在你這裏?
「沈墨軒,你這是何意?」洛染夜怒道。
她都失蹤了,你不去找回來,還跑到我這裏來鬧騰是什麼意思?活膩了還是吃飽了沒事做?
沈墨軒也看出洛染夜剛的憤怒,他低頭思索,便覺似乎與自己表哥無關,畢竟他剛才的莫名不似作偽。
「皇上,蘭兒當真不在這兒?」沈墨軒不放心地追問道。
「當然。」洛染夜倨傲的說道。
「告辭。」沈墨軒對着洛染夜一拱手,然後消失在大殿之內。
影抬頭,望着自己頭頂的一處大洞默默無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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