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人是誰啊?」傅國興看着趙康笙離開的背影。
「一個姐妹,怎麼,有興趣?回頭我給你撮合一下?」關越戲謔說着。
「姐妹?你、他…,你們有錢人還真會玩!」傅國興噁心的撇撇嘴。
「剛才你們說的那個關紹元,是你哥啊?你懷疑是他要害你?」傅國興不解的問。
「關紹元是我爸的養子,現在是金恆國際的總經理。」關越回答着。
「這麼厲害,那你爸是幹什麼的?」傅國興接着問。
關越轉過頭,皺着眉看着傅國興,「真沒見過你這麼笨的蛋,我爸當然是金恆國際的董事長了!」
傅國興還真是沒有想到,關越竟是金恆國際董事長的女兒,驚的張大了嘴。
「你爸得了什麼病,要到國外去治療?你怎麼不陪着去啊?你媽呢?」傅國興也是無意問了一句。
關越聽傅國興這樣說,不由臉色一變,「哼!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狐狸精,十年前就是因為那個賤人迷住了我爸,我媽才會離開的,我爸得了腎癌,跟她也有關係,每天晚上都纏着我爸不放。」
「什麼賤人、狐狸精的?你爸晚上跟人睡覺,你還偷聽啊!」傅國興笑着說。
關越白了傅國興一眼,接着說道。
「她叫趙欣蘭,是我爸公司原來的一個部門經理,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把我爸給迷住了,為此我媽傷透了心,自願跟我爸離了婚。」關越恨恨的說着。
「哦,原來是你小媽啊!」傅國興早就聽說有錢人換老婆就像換衣服一樣,太隨便了。
「放屁,你小媽!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關越把氣又撒到傅國興身上,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傅國興一看捅了馬蜂窩,一縮脖子,嚇的閉了嘴。
「回去了,還在這傻坐着幹嗎!」關越氣不順,猛的站起來,但因為腳疼,又坐了回去,傅國興指指自已,意思是用我幫忙嗎?
關越氣呼呼的伸出右手,傅國興趕忙哈着腰過來扶她,關越一見傅國興的動作,臉上這才露出點笑模樣。
兩人出了雅間的門,來到走廊,向着樓梯走,這時從樓下上來兩人,兩人均是身着黑色的西裝,戴着墨鏡。
傅國興一看就知道這是道上走的人,他一拉關越,停住腳步,冷眼看着那兩個人。
「認識?」關越見傅國興停住腳步,以為傅國興認識那兩個人。
傅國興搖搖頭,向前跨了一步擋在關越身前,這時那兩人也到傅國興跟前。
「關小姐,我老闆請你去喝茶!」其中一個人冷冷的說着。
「兩位大哥,關姐現在沒空,改天、改天我請!」傅國興一臉的媚笑,說完拉着關越就往前走。
「你他媽算那根蔥!滾一邊去!…」那人說一拳揮向傅國興的臉而來。
只見傅國興伸出左手,「嘭」的一聲,一把就抓住那人的拳頭,那人怎麼也沒想到,這麼近的距離,對方竟能抓住自已的拳頭,緊接傅國興手指一緊,那人感到一股巨痛從手上傳來。
那人又用抬起另一隻手,揮拳打來,傅國興抬右腿,快速的踢出一腳,正中那人小腹,將那人踢出三四步,那人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另一個人一見,從身後掏出一把短刀,揮刀對着傅國興砍來,傅國興一側身,躲過這一刀,抬腳直踢那人的手肘,耳中只聽「咔嚓」一聲響,那人抱着胳膊急忙向後退,原來傅國興這一腳,竟是將他的手肘給踢斷了,手肘是人體最為堅硬的部位,而且人的手部都非常的靈活,受到攻擊後會下意的避讓,但傅國興這腳就將對方的手肘踢斷,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那人手肘受傷,抱着斷手,扭頭就跑,也不管地上躺着的那人。
傅國興兩下就把對方兩個給打的一傷一逃,令關越欣喜不已,露出小女孩崇拜的樣子,忽閃着一雙大眼,看着傅國興。
「大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在這賣萌,快走吧,說不定那人是去叫幫手了!」傅國興拖着關越就向樓下走,茶樓里的客人和服務人員,嚇的只是在一旁看着兩人離去。
傅國興扶着關越在門口叫了輛出租車,車剛開出不遠,傅國興就發現後跟了兩輛黑色的越野車。
「怎麼了?」關越見傅國興一直向後看。
「我們被人給盯上了。」傅國興想着對策。
這時出租車突然停下了,傅國興向前一看,原來前面堵車,在上海這種大都市,汽車保有量有幾百萬輛,不堵車才是新鮮事,有時這車一堵幾個小時也是家常便飯。
傅國興回頭看了看後面的那幾輛車,從身上掏出一百元扔給司機,一拉車門從車上下來,轉身將關越就從車上抱了下來。
這時後面車上的人發覺傅國興這是要跑,從兩輛車上下來四個人,清一水的黑西裝,戴着墨鏡。
傅國興抱着關越撒腳就跑,堵在這裏的車上的人都探出頭往外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別看傅國興抱着個人,但身輕如燕,有的車擋住了路,傅國興一躍而過,如履平地,引來一陣叫好,但後面追他的人也不白給,緊咬不放還有趕超的趨勢,這一跑就是十幾公里下去了。
傅國興沿着路一直向前跑,前面是一座立交橋,傅國興直接就拐上去,橋上沒有行人路,傅國興沿着橋邊飛奔,身旁就是飛馳而過的汽車,身後不遠就是那四個人,這一通跑幾人累的不輕,四人本來戴的墨鏡也不知什麼時候沒了,有可能是跑丟了。
傅國興扭頭向橋下看了一下,見橋下車輛並不多,一個跨步直接從橋上一躍而下,把個關越給嚇的大聲尖叫,這座立交橋可有五米多高,傅國興落地後一個下蹲,雙腳穩穩的落在地上,他這樣是為了懷裏的關越,如果不緩衝一下,關越的脖子有可能就斷了,在傅國興的腳下,柏油路面上竟被他硬生生踩出兩個腳窩。
傅國興下蹲之後,雙腳沒停,邁大步又向前狂奔,追他的那些人可沒這個本事,眼巴巴的看着傅國興抱着關越跑遠。
「停、停,後面沒人啦!…」關越拍着傅國興的肩膀大聲的說着。
傅國興的氣息現在有些亂了,就算關越不說,傅國興也跑不動了,傅國興的鞋跟都跑掉了。
傅國興慢走了一段路,緩了幾口氣,直接走進路邊的綠化帶內,將關越放在地上,傅國興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說狗急了跳牆,你可比狗厲害多了!」關越看着滿臉通紅的傅國興。
傅國興沒有理她,他現在內息有些亂,他在強壓着讓氣息平穩下來,傅國興現在要是一張口,怕是要噴出血來,稍有不慎也會受內傷的。
十幾分鐘後,傅國興才算是喘勻了,運了運氣,沒有什麼異樣。
「關姐,這可是要命的事,你可得給我加錢!」傅國興這會才開口說話,「我不但要當保鏢,還要當驢啊,這可不是人幹的活。」
「哈哈!加錢免談,不過我可以考慮回去給你加把料。」關越嘻笑着站起來,「能走嗎?能走我們就快點回去,說不定人家就追來了,到時你還得再當一回驢。」
關越說完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傅國興才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兩人上車後,為了安全,兩人全趴在後座上,司機以為兩人是情侶,在後面親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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