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雙眼睛直愣愣的對着自己,秦桑露出一抹無辜的神色,再見這四個雄性生物完全不領情的模樣,只好輕嘆一聲說道:「剛才那個叫左方祁的……。」
才說了個名字,白逸之瞬間就想到了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越發的笑的燦爛了。
左方祁?君子耽挑了挑眉,剛才他只聽見聲音,沒有看見人,並不知道這個叫左方祁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只不過,憑秦桑說出這個名字就能讓他記住了。
「這個叫左方祁的是……我被喪屍襲擊的時候,是他隊伍里一個叫阿玥的女孩救了,就是上次在周福珠寶門口遇見的那個女孩子,你們還記得吧?」
四隻整齊的點點頭。
「當時,在他們隊裏……。」想起那夜去廁所的事,勉強:「左方祁對我算是滿照顧的。」
滿照顧的?白逸之笑容更加深了,就連君子耽也扯開了嘴角。
「第二天他們打算逃離市區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一個女生把我推進了喪屍群。」也多虧了這個女孩,她才能進入空間,有時間研究空間,遇見這四個人。
「推你的人,你可記得她的樣子?」蘭程摸摸下巴說道。
「當時那種情況,怎麼記得住,算了,要不是她的話,我也不可能覺醒異能,說起來還得謝謝她呢。」秦桑笑道。
「那我們不是也該謝謝她,不然,我也不會認識這麼好的妹子,是不是啊哈哈!」熊霸抓了抓腦袋說道。
好吧!儘管秦桑不在意,可就是有人很在意,聽桑桑的口氣,左方祁這個人倒是沒什麼,至於那個敢陷害桑桑的女人,既然是他的隊伍,總能套出當時是誰推了桑桑。
「不說了,天都要亮了,我守着,你們睡一會。」熊霸現在也睡不着,和自己的愛寵玩的不知道多興奮,不斷嘗試着與疾風鳥兩者最遠的距離是多少,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坐在車裏冥神。
說起來,好似守夜什麼的,最適合熊霸了。
其他三隻想着,還是等安頓下來後,儘快再收集一些金子回來,他們好眼饞熊霸的疾風鳥,不,應該是,他們想要比熊霸的疾風鳥更加好的戰寵。
一開始桑桑並沒有說培育疾風鳥到底價格是多少,可他們心底都是有數的,就以那些金子來說,若是換成華幣,至少也有幾百萬吧!就以重量來說,都是幾千斤那麼重,疾風鳥都要花那麼錢,何況更厲害的。
金子什麼的,實在太難掙,萬一,以後隊伍壯大了,金子也被搜刮完了,又要到哪裏去找金子好呢?
想着想着,車內很快響起了呼嚕聲,就連秦桑身旁的兩個小不點也睡得很踏實。
秦桑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身旁的兩個小不點一人霸着自己一隻手臂還在熟睡中,環視了一眼車內,其他人都不在了。
就在秦桑疑惑其他人去哪的時候,車門嘩的一聲拉開了:「桑桑,睡醒了?」
君子耽醉人的聲音令秦桑微微一愣,喃喃的點點頭。
「貴隊伍的成員就是不一樣,這麼緊張的時刻,還能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一聲不大不小的嗲聲自君子耽身後響起。
秦桑抓了抓有些雜亂的頭髮,見君子耽側了側身,於是,秦桑與白芷就這樣面對了面。
白芷臉色大變,指着秦桑大叫道:「鬼,你是鬼。」就在白芷大叫一聲後,一頭及臀的青絲忽然暴漲開來朝着秦桑方向攻去,君子耽毫無準備之下被瞬間逼近的頭髮擠到了一邊。
堪堪站穩的君子耽立刻亮出了武器,本以為能輕鬆斬斷這古怪頭髮,卻意外的發現這除了表面上的幾根髮絲外,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桑桑——。」君子耽再次揮舞着長劍沖了上去,卻見已經攻入車內的髮絲隱約帶着一絲藍光,身形忽然一轉,向後奔馳了一段距離。
「啊——。」白芷看着忽然斷裂開的頭髮漫天飛舞,反射性的就要去護住自己的頭頂,可本身並沒有受到什麼攻擊的白芷根本不明白為什麼一向無堅不摧的頭髮會斷成幾節,慌亂之餘,護着頭頂的手顫抖着感受到頭頂的髮絲也跟着掉落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驚叫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
聽着白芷那樣驚恐的尖叫聲,不少人紛紛趕了過來,只見那蹲在商務車邊上的女孩狼狽的抱着自己的頭頂,想要掩蓋什麼似得不停扯着衣袖去遮擋。
「哇!好恐怖。」方姚見到白芷的第一反應就呼喊着撇開臉鑽到了慕容雅的身後,剛探出腦袋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事的時候,直覺一道仿佛想要吞了她的血紅色眼睛盯着自己,扭曲的面容不時的磨着牙。
慕容雅皺了皺眉尖,很是護短的移了下步子,遮住了白芷嗜血的目光,便把視線移到商務車裏。
車內的空間被滿滿的頭髮塞滿,那斷裂開來的髮絲甚至還在輕微的扭動,看上去很是噁心。
「白芷,你發什麼瘋?」暴龍氣急敗壞的沖向白芷,見她頭頂的髮絲已經掉光,露出了一條條猙獰的疤痕,立刻脫下外衣給她遮住頭頂。
白芷好似找到主心骨般抱住暴龍的手臂,指着商務車驚叫到:「她是魔鬼,她肯定是回來復仇的,她來找我復仇了。」
暴龍嫌惡的皺皺眉頭,拉下她緊抱着自己手臂的手:「你冷靜一點,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蠢貨。
「你不懂,我記得我把她推出去餵喪屍了,她不可能在這裏的,她一定是惡鬼,她回來找我報仇了。」
白芷的話正巧令狂奔過來的白逸之等人聽見,所有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白芷,唯有白逸之等人看着她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死人般。
熊霸指揮者疾風鳥吹散了車內的頭髮,君子耽兩步並一步上了車,見面無表情的秦桑抱着兩個孩子好好的坐在那,白白興高采烈的在秦桑頭頂踏步,想來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秦桑冷冷的看着車外跌坐在地上的少女歇斯底里的發着瘋,原來當初是她把自己推向了喪屍。
這是為什麼呢?可以說她並不認識這個女孩,為什麼她要這樣害自己?若說,之前她一直以為把自己推向喪屍的人只是為了護全自己,她無話可說,人都會有自私的時候,或許,當時自己正好站在她身旁,所以,這事就倒霉的輪到了自己。
可是,剛才這個女孩在見到自己的第一眼,居然毫不猶豫的就出手了,那就是說,她心裏是故意想要自己死的。
越這樣想着,秦桑看着白芷的目光就越複雜。
難道這世上真有那種第一眼見到就覺得和自己八字不合,十分討厭,非得把人弄死,自己才舒坦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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