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真是抱歉呀,零點的更新現在奉上!可以開始擼了……~(@^_^@)~
「若是說她在演戲,那這代價也太大了些。」高野千集低頭道。
高野宏微眯着眼,看着場上被打得慘不忍睹、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唯之遙:「那依你的意思,她就是真的不如往常了?」
高野千集回答:「是的。開始以為是給她下了藥的緣故,但是現在藥效早就過了,如果是以前的唯之遙絕對可以逃出去,不會白白挨這麼些毒打的。」
「聽說,你常常去牢裏。」高野宏意味深長道。』ωáń』』ロ巴,↖.+ns≮b.≡m
「是,去給唯之遙送療傷的藥。」
千集都坦誠了,而且高野宏悄悄進行了調查,發現送去的藥確實是用作療傷,這才沒再繼續問下去。命人把奄奄一息的唯之遙丟回牢裏,鐵青着一張臉走出訓練場。
高野千集看着場上的人,眼神灰暗不明,看不出他的情緒。正當他轉身之時,看到一抹倩影從場外偏偏走進來,路過高野宏身邊時行了個禮,但是高野宏並未正眼瞧她,無視一般走過去。
來人正是莫櫻幻。
待高野宏過去之後,莫櫻幻臉上虛假的笑意盡數崩潰,俏臉頓時沉了下來,然後往台上高野千集的方向走。高野千集上前,臉上看不出喜怒:「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
咄咄逼人的反問,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小刺蝟——高野千集撫了撫她的頭髮:「這裏不適合你來。」
聽到他語氣中濃濃的寵溺味道。莫櫻幻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回過神,聲音放緩了很多:「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眼睛卻一直看着被抬出場的唯之遙。
高野千集瞭然,但他並不想讓唯之遙和櫻幻在這種場合下見面,唯之遙對櫻幻是縱容,而櫻幻對唯之遙……
她去牢裏對唯之遙冷嘲熱諷,叫他撞見過不少回,那言語都是極為傷人的,不過當事人的唯之遙都裝聾作啞。得過且過。他一個男人插手進去女人的爭鬥總是不合適的。
「那我們回去吧,事情已經辦完了。」高野千集攬着她往外走,莫櫻幻也就順從的跟着出去了。
看到場上的情形,她心裏早就默默的有了計較。一直被期待着的唯之遙現在成了一個廢柴。成不了氣候也構不成威脅。對於她而言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看唯之遙還有什麼資本勾引男人!不僅讓千集三天兩頭的跑着送藥,聽牢裏的犯人說,就連高野宏家主極為看重的千葉先生也去了牢裏。和唯之遙相談甚歡。
在高野本家的時候,莫櫻幻是見過千葉的,對他那頭飄逸火紅的頭髮印象很是深刻。不過她並不知道千葉是千里的劍術老師,還以為又是唯之遙使得狐媚法子勾/引了他。
所以說,女人一旦陷入YY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在她的心裏,唯之遙已經跟那紅髮男子有過種種不堪之事。
她再次扭了頭看向場內,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既然你骨子裏是這般下賤,那我就成全了你。
雖是囚犯,但唯之遙的待遇還是不錯的,為了讓她有充足的精力應對測試,她的一日三餐都比起牢裏的其他犯人高出不少檔次,每每送飯的獄官一離開,對面和隔壁的犯人就對她的待遇七嘴八舌起來,其間夾雜着淫詞浪語,無非是評價她身材臉蛋,讓她煩不勝煩。…
又不是自己願意被抓到這裏來,伙食好很值得羨慕嗎?
這群人是高野宏抓到的各色人等,有惡棍,流浪漢,還有敗落的世家弟子,他們被關在這個地方不見天日,被帶出去後再也不會回來,但因為一直在關進來新的囚犯,所以牢裏的人數不見減少。他們失去了人身自由,整日蓬頭垢面,與其終日惶惶不安,倒不如在最後的時間爽一把。
唯之遙成為這群人最好的發泄對象。關在對面能看到她的男人們就經常對着她打飛機,一股股的白濁射出來,弄得空氣里都瀰漫着噁心的體味;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經常聽到有人一面叫她一面亢奮到不能自持。
因為莫櫻幻罵的聲音大,整個牢裏都知道她叫唯之遙了。
很快,她就學會自動屏蔽閒言閒語,專心的吃自己的飯——打架是個力氣活兒,不吃飽飯,挨打的時候可是會很疼的。
唯之遙遍體鱗傷的被扔回牢中,惹來犯人一陣唏噓。一時間各種喊叫擠進她的耳中,原本就暈的腦袋更加的不清明。唯之遙側躺在地上蜷作一團,捂着耳朵忍受劇痛,靜靜等待覆原。
今天那兩個小子出手還真狠,拳頭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招呼,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下倒好,場上場下都有人幹了。
可惜,即使不懂表達,她也不再是過去的小女孩兒了,這種程度跟她在地下之城經歷過的,根本就沒得比。
高野千集又來了,放下藥之後,猶豫一下,還是把莫櫻幻托他帶進來的包裝盒拿了出來,嚴嚴實實,他也不知道裏面裝了什麼。
唯之遙見他走了之後先是好好給自己上了藥,然後拿起那包裝盒費力撕開,一個粉紅色的物件「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唯之遙拿起來就黑了臉。
這形狀,這文理……就算沒有用過,只要是經過人事就不會看不出來——
尼瑪這是自/慰棒吧!
她只覺得想笑,又笑不出來。
對面的犯人見到動靜紛紛聚在門口,看到唯之遙手裏的東西時都乾嚎了起來。
「為什麼還有這種特殊待遇!?我也要!」
「小妮子用它做得了啥?喂!小妮子,趕緊給大爺叼過來!」
「靠!那小騷/婦只知道為難女人,也不讓大爺們爽一把!」
又是嘰嘰喳喳,唯之遙拿着東西看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它的新用途。於是,整個牢裏都人神共憤了。
千葉守帶着啤酒來看她的時候,只見唯之遙拿着粉紅色的棒狀物,他看一眼就震驚了,這這這這……這不是……那個……嗎?
唯之遙倒很是無所謂的一手拿棒棒,一手拿盛水的杯子,兩手快速交替着練習雜耍。
雜耍……
對面已經痛哭流涕了:「不要暴殄天物啊!你會遭報應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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